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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信奉血液的,所以這種極類封存了血液在里頭的血晶石就成了表達愛意的圣物,一整塊血晶石分割成兩半的血晶石制品的含義就像藍星人的戒指。但血晶石的含義狹窄很多了,它使用的場合只有一個,就是結婚后,求婚的話也行。當然這種東西不會限制你購買,情侶愿意戴也行,但是別人看到了絕對以為他們已婚。所以兩個雌蟲在一起,不能結婚是不可以用血晶石的。葉穎曾經(jīng)有血晶石,不過離婚后被他親手砸了個粉碎。素問想了好久了,自從和連召在一起后就天天把血晶石帶在身上,心想著萬一就用到了呢。還真派上用場了。然后是親吻,連召主動湊上去吻素問,然而被素問很機敏地推開了。素問拿著兩個人的光腦,找到政府工作界面,登記結婚了。素問握著連召的手按了指紋,掃了虹膜,婚姻信息變更就算錄入完畢了,他長出一口氣:“好了?!?/br>這不是正式登記,只是一個報備,但也具有一定的法律效應。之后去婚姻局舉行儀式后,就是正式結為伴侶了。只有雌君是這樣麻煩,雌侍只要這種登記一下就可以了。于是繼續(xù)。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個都要纏綿火辣些,素問任由連召把他輕輕推倒在床上……連召親夠了那迷人的嘴唇,又朝圣般去親吻素問左手破碎的蟲紋,他的手也沒閑著,在解兩人的衣服。然而他動作了半天,素問沒有別的反應,再一看,素問已經(jīng)睡著了。素問緊張地守著連召守了一天,消耗太大,又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在連召的溫柔對待下精神一個松懈,直接沉沉睡去了。他以前有過更長時間不睡覺的記錄,那時為了執(zhí)行任務,然而他現(xiàn)在變“嬌氣”了。連召一怔,苦惱地盯著自己挺立的不可描述之處,好了,他確定自己一點兒也不直了,但是能不能給他一個實踐證明的機會??!他抬頭看窗外,天色已暮。連召大概知道素問一直看著他沒有睡了。于是他又低頭溫柔地親了親。連召手的動作也沒停,繼續(xù)給素問解開了所有衣服,然后換上睡衣,好讓他睡得更舒服一些。照顧完素問,比欲望更無法抑制的溫情涌動著溢滿,平復了他的沖動,連召才覺得自己有點餓了。不,是很餓。在他睡覺的過程中,素問就喂他喝了一點水,連召現(xiàn)在饑腸轆轆。他決定去廚房給自己下一碗面。廚房里什么食材都沒有,素問這一天吃了東西嗎?連召面對空空如也的廚房,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超市已經(jīng)關門了,他就在網(wǎng)上買了一些食材,選擇立即配送,送貨機器人很快就送到了。連召煮了兩碗面,本想去叫素問起來吃點東西再睡的,但看人抱著被子睡得正香,又不舍得了。……算了,明早讓他起來吃也是一樣的。連召去吃掉了自己的那一碗,把另一碗保鮮處理,匆匆洗漱過了,又回到床上,忙不迭去給素問充當抱枕了。……今日頭條新聞:“‘黑名單’上最后一人庭審結束,獲刑監(jiān)、禁五個月,不再上訴!”“連召成為星際人權組織在蟲星大使”“星際人權組織駐蟲星人員已返回,贈言:尊重每一個生命,要敬畏生命”“新型躍遷技術研發(fā)成功,蟲洞第二節(jié)點防御力量增強”“千蘭電影節(jié)提名公布”……新聞的種類很豐富,其中有兩條和連召有關。現(xiàn)在離那個叫人難忘的傍晚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禮拜,又發(fā)生了許多事。在剛剛過去的周末,連召參加了星際人權組織的告別會,會上正式宣布了他作為大使的事,連召發(fā)言時趁機宣傳了一波他組的那個公益組織——名字已經(jīng)取好了,沒有“星際人權組織”這么敷衍(開玩笑),叫彩虹,那個基金會也叫彩虹——這件事讓連召名聲大噪,全蟲星都知道了有這么一號幫助解決不平事——主要是雌蟲們遭遇的不公之事——的人物,還是個雄蟲,可真叫人稀奇。蟲星也有彩虹這種天氣現(xiàn)象,不過并沒有別的什么引申含義。連召是第一個把它解釋成包容、平等、多姿多彩的。反響挺不錯的,更多的人加入了,捐錢的也不少,號召雄蟲捐福利金的口號仍備受好評。此外,彩虹在這一周內(nèi)已經(jīng)接到了許多業(yè)務,聯(lián)合當?shù)叵x警,都取得了不錯的結果。連召也挺忙的,這幾天下班后,發(fā)生在首都的求助他都盡量跑了現(xiàn)場了。有借助了他們的力量讓施虐雄蟲屈服了的雌蟲,在蟲警要把他的雄主帶走時又突然反悔;有萬念俱灰,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聯(lián)系了他們的雌蟲,現(xiàn)在起訴離婚已走上程序;有聯(lián)系他們讓他們?nèi)ヒ粋€地點的,到了地方只有一個小雌蟲蟲崽,蟲星是不允許打胎的,因為生育率低,大家又都想要雄蟲,這人想必既不想養(yǎng)這小雌蟲又不想他去福利院,可最后也還是送去福利院;有財產(chǎn)被自己的雌君全部轉(zhuǎn)移,被囚禁在家里的雄蟲,搞清事實后,他的雌君已經(jīng)進監(jiān)獄了;有把雌蟲搞到奄奄一息,不送醫(yī)院反而聯(lián)系他們的雄蟲,下場么,向“黑名單”里的雄蟲看齊……這些求助有好有壞,大部分是需要出警的,連召快成蟲警的老熟人了。有的蟲警處決在連召看來很公正,倒也未必跟連召一個想法,純粹是嫉惡如仇,故意傷害就故意傷害,不會因為什么感情啊婚姻啊而有別的看法。但更多的蟲警就是和稀泥式的,他們自己在家也跟雄主玩游戲,很不能理解這些雌蟲報警的心態(tài),連召就盯著他們做個記錄,然后上訴,走智腦流程,然后就能很順利地解決了。連召自己因為睡覺錯過了車禍那次做筆錄,這幾天倒是見得多。不過蟲警們還是給力的,雖然不理解,但也能漸漸脫離家庭關系去看待問題了。而且有空去現(xiàn)場的志愿者們也是很不錯的,在外地沒有連召的地方,他們也知道盡量走法律途徑,幫助行動也是進行得如火如荼。最后往往被救助的對象解決了自己的問題也會成為志愿者,做得也很好,良性循環(huán)。連召想他以后就不必去得那么勤了,不用為這些簡單的事件cao那么多心,他可以把業(yè)余的精力更多地放在一些情況比較復雜的事件上了。星際人權組織的人走了,一方面是因為“黑名單”上的人全都處理完畢了,另一方面就是因為連召提出的彩虹的構想了。他們覺得這很有可行性,又是土著人提出的,非常適合蟲星的環(huán)境,就放心離開了。事實證明確實如此。“黑名單”就是被“甲殼蟲”網(wǎng)友列出的雄蟲虐死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