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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你了?!必撠熑撕懿缓靡馑?,明明是他上級想要從連召這里得到消息,但總是派他來。連召有些心神不寧的感覺,但還是很寬容地說:“沒事,有什么你就說吧?!?/br>“我們仔細考慮了你們說的話,覺得你們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并也做出了退讓,可以不讓科莫星人攜帶大傷害武器進入蟲星。但是你們的外聯(lián)部長還是不肯,非要科莫星人經過你們的檢查才能進入……”負責人愁眉苦臉。連召真想問一句不然呢……普通人進別的星球難道不過安檢的嗎,何況是剛和他們交了戰(zhàn)的對象。“什么‘武器’都不讓帶啊,指甲剪、褲腰帶、鞋子……這些都不行。這不是為難人嗎。蟲星要為本國群眾的安全著想我們能理解,但是你們也要考慮一下科莫星人對安全的需求啊。我們把你的安全理論跟你們外聯(lián)部長說了,他直接就切斷通話讓我們來找你了……”負責人似真似假地抱怨著。“等等,你們說了什么了?”連召大感頭疼,這又和他有什么關系???他就是一個普通蟲星雄蟲,雖然思維與眾不同了些,但還沒有到他的話可以指導兩方勢力談判的地步吧!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有課~提早寫了放出來~第46章緊張與溫馨“也沒什么,”負責人并沒有當一回事,“我們只是希望蟲星能考慮一下的科莫星人的客觀需求……”“帶著槍的危險分子,你們怎么不考慮一下蟲星普通人的生命安全……”連召扶額,都沒有力氣爭辯他根本沒表達過這意思了。“其實我們一開始也想到了……”一開始他們想兩方畢竟交過戰(zhàn)了,那肯定不能讓科莫星人帶著武器登錄蟲星啊,不然多危險啊。但是負責人的上級和那個疤男一談,意識到這個“武器”標準的問題,而且不僅蟲星要防備科莫人,科莫人也很警惕蟲星人呢。他們頓時覺得,要平衡一點,不準科莫星人帶大殺傷力武器,但是也要讓他們有最基本的自保能力。“我想辭去蟲星大使一職。”連召平靜地打斷了負責人的話。“你要退出?”負責人大驚失色。雖然當時連召答應的時候他們是說,一切憑自愿,如果忽然不想當了隨時可以退出,最近組織和連召之間產生了一些小摩擦,但負責人沒有想到連召會想退出。“是啊,我并非玩笑?!逼鋵嵾B召在程素問向他坦白那一夜就考慮過了……他待人權組織的態(tài)度并不好,抱有利用的想法,而且彼此三觀也不一樣,之前接觸不多的時候還好,現(xiàn)在人權組織正面和蟲星交涉,矛盾一下就突出來了。組織借著他的名義去和蟲星高層表達一些觀點,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也許并沒有多想,但連召不得不多想,這個層次的交涉不是他應該參與的。既然雙方都討不到什么好處,那還是分開吧。彩虹的運轉其實也不需要借助組織的力量,是連召貪心了一點,覺得有這個名義會輕松一點……“你怎么選在這個時機?”負責人嚴肅起來。畢竟他們都覺得有一個大使連接蟲星和組織會顯得不那么生硬呢……“就是這個時機啊?!边B召表情也認真起來,“我知道星際人權組織的宗旨,幫助一切需要幫助的人。科莫星幸存者的確需要得到安置,他們很大一部分都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失去了自己的家園,這很讓人同情,如果有辦法我也想幫他們……但是他們畢竟是偷襲打到蟲星星域來的,現(xiàn)在雖然戰(zhàn)爭終止了,雙方的敵對狀態(tài)還在,蟲星冒不起這個險。蟲族大多數(shù)也是普通人,你們這樣逼著我在兩方人里一定要選一邊……”連召搖搖頭,“對不起,我真的幫不上忙。或許能找到一個他們的宜居星球才是最理想的解決辦法吧?!?/br>負責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正要開口,被一個意外打斷了:“……請等一下?!?/br>然而這一去就很久沒回來了。連召沒管他,反正不管對方同不同意他就是要退出的。這件事是他做錯了,現(xiàn)在能及時阻止繼續(xù)錯下去也挺好的。他找出星際人權組織的制度看了起來,按照標準填寫了退出申請,說來也是諷刺,這是他第一次仔細了解這個組織。現(xiàn)在蟲星是大白天,藍色的天空上突然開始下起紅色的流星雨。臥在連召身邊昏昏欲睡的程素問掙扎著動了動,他現(xiàn)在懷這個崽子懷了挺久的,越來越嗜睡,而且好像也沒什么要他cao心的,就放任自己了。連召安撫性地摸摸他的手,不經意看了他一眼,“你的眼睛怎么紅得跟外面的流星雨一樣?”程素問懶懶地抬頭看去,看到的只是無數(shù)武器發(fā)射的軌道,于是問:“有么?”連召一笑:“有啊。”然后俯身親了親他,“好了,繼續(xù)睡吧。”程素問又閉上了眼,但并沒有真睡,他抓過連召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他在動?!?/br>連召什么都沒感覺到。程素問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果不是各種檢查,他真想像不到那里面竟然孕育著一個小生命。那只是一個小小的蛋呀。它滾來滾去也動靜極小,也就是程素問對自己身體的變化很敏感才察覺得到,他也知道連召感知不到,但還是樂此不疲地找連召玩這個互動游戲。“嗯,小亮是個活潑的崽?!边B召點點頭,煞有介事地表揚了小雌蟲。“小亮”是他們的蟲崽的小名,程素問的意見。蟲族都喜歡光,美好寓意的字無非就是“明”啊“亮”啊“光”啊之類的,程素問執(zhí)意要叫小雌蟲“連亮”,連召覺得這有點太(不)不(太)用(好)心(聽)了。最后雙方各退一步,于是小雌蟲的小名就定下了。程素問感覺蟲蛋又滾了滾,像是作出回應。他高興地彎了彎嘴角,覺得可以給崽作出二父感情和睦的良好示范,于是一撲把連召撲倒。連召看著程素問閃著光的眼睛就知道他想干嘛,但自從那次坦白過去后,程素問更任性了,連召卻也多了一分強硬。他笑著說:“不行?!卑兹崭赡呈碌慕洑v有一次就足夠了,可別再來第二次了。程素問巴巴地看著他,見連召真的沒有這個意愿,才又把眼睛一閉,抱著連召躺了下來。這是緊張的戰(zhàn)備狀態(tài)中,連召生活中難得的小溫馨。程素問沒說錯的,那流星雨并不是真的流星雨,而是彈藥打出的軌跡。在離蟲星不遠的躍遷點附近,科莫星人又不安分起來。“刀疤,你這混得可以啊?!币粋€小眼睛的大胡子充滿嘲諷意味地掃視一周疤男和光頭女所在的棲息星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