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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兒真是一會兒一個樣?!?/br>“夏天就是這樣?!?/br>雨聲隔著窗悶悶地傳進(jìn)來,攪得兩個人都有些心神不定。過了一會兒,雷聲也密集起來,姜軻說:“要不你今天別走了。”問完他把眼睛從宗鍇身上移開,移去茶幾上還未喝過一口的那杯茶,還沒看兩眼,他又滿眼期待地回頭去找宗鍇的臉。“我沒有換洗的衣服?!弊阱|說。“我有!”姜軻馬上道,“你可以穿我的。”宗鍇看看他,眼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你的號我穿得了么?“有你能穿的?!苯V說,聲音越來越低,“別走了行么?”他這副低眉順眼的模樣讓宗鍇很有些想笑,忍了忍,說:“看你可憐的,那就打擾了?!?/br>宗鍇洗完澡出來時,姜軻不在客廳。他轉(zhuǎn)去臥室門口看了一眼,姜軻正坐在桌前,對著筆記本寫著什么。“要工作?”宗鍇問。姜軻太過專注,完全沒留心身后的動靜,被突然的一聲問話嚇了一跳,回頭笑道:“你洗好了?”宗鍇沒有往里走,站在門口指了指桌上的筆記本,道:“你要忙的話,我先不打擾你。”“沒有沒有,我弄完了?!?/br>姜軻起身走過去,目光在宗鍇身上掃了幾下,“還挺合身。”宗鍇穿著姜軻的寬松T恤和沙灘短褲,活脫脫在海邊度假的懶散狀態(tài),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習(xí)慣,轉(zhuǎn)移話題道:“你還不去洗?”“……去?!苯V應(yīng)道,浮想聯(lián)翩地去了浴室。等他洗完回來時,宗鍇見他的臉略微有些泛紅,“你還好吧?”“……好?!苯V靠在門邊,看著他。宗鍇坐在床邊,見他一直盯著自己這邊,下意識左右看了看,“怎么了?”“你怎么穿什么都這么帥?”宗鍇搖頭笑了笑,視線也跟著移去地面,多少對這句恭維有些不好意思。“跟你平常都不一樣?!苯V把燈關(guān)了,走近幾步。“哪兒不一樣?”宗鍇在一片黑暗里問。“……哪兒都不一樣。”姜軻打開床邊的臺燈,暖黃的光把兩個人攏在一處。姜軻的呼吸有些重起來。宗鍇看了他一眼,他也回看了宗鍇一眼,四目里是某種同樣的期待。姜軻又湊近些,半彎下.身跟宗鍇面對面,然后抬手把他的眼鏡摘了,“一直想看你眼神迷離的樣子?!?/br>“別鬧,看不清了?!弊阱|笑起來,把臉稍微偏了偏。姜軻卻突然跨.坐在到他腿上,“這樣看得清么?”兩個人一個略仰著頭,一個略低著頭,彼此蹭了蹭鼻尖。“你都映在我眼里了,還能不清楚?”沒想到宗鍇也會說這種情話,姜軻愣了愣,打趣了句:“原來你真不是書呆子。”“看來你對我誤解不少?!弊阱|笑道,頭一晃,感覺有什么亮了一下,隨口疑惑了句,“什么東西閃?”“別走神,”姜軻把他的視線擋住,接上剛才的話題,“我覺得我也得重新認(rèn)識你了?!?/br>宗鍇笑了笑,一只手往后撐著床,另一只手摸上姜軻的腰,在他嘴上親了一下。幻想過很多次的場景終于成真,姜軻暗示地在宗鍇身上動了兩下,低聲道:“如果我說我想讓你跟我離得更近一點(diǎn)兒……”“是怎樣?”宗鍇明知故問。姜軻湊到他耳邊,吐出了十分直白的兩個字。宗鍇明顯頓了一下,隨后翻身把他壓到身下,語氣溫柔至極地說:“我沒做過,疼了告訴我?!?/br>第23章第二十三章“還沒摸夠?”事后,宗鍇靠坐在床頭,姜軻懶懶地趴在他旁邊,手不老實(shí)地在他小臂那道疤上戳戳點(diǎn)點(diǎn)。“疼不疼?”姜軻問。“多久了還疼?!弊阱|好笑道。“我是說那時候?!?/br>這下宗鍇偏過頭看了看他,把胳膊抽.出來,摸摸他的臉,“也不疼?!?/br>他說這話帶了幾絲回憶的味道。那是初二下學(xué)期臨近期末考試的時候,姜軻因?yàn)榇蚣鼙徽埩思议L。那是宗鍇唯一一次看見姜軻打架。雖然過程只占用了放學(xué)后不到半小時的工夫,但起因卻要從半個月前說起。那個中午,姜軻跟同學(xué)打完球回教室時,看見自己桌上擺著一個信封,隨口納悶了句:“這是什么?”宗鍇告訴他是六班一個女生放在這兒的。兩人都心知肚明這是封什么性質(zhì)的信。姜軻看了宗鍇一眼,見他也正看向自己,不知怎么剛拿上手的信一下子不好意思拆開看了,索性隨手往書桌抽屜里一塞,轉(zhuǎn)頭跟后排的人扯閑天去了。姜軻的書桌抽屜里向來亂七八糟,什么都塞。若不是幾天后課間cao解散時,突然有幾個外班的男生過來找他,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這封信的存在。宗鍇當(dāng)時正要往教學(xué)樓走,看見姜軻被幾個人圍住了。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只聽見姜軻不耐煩地推開他們幾個之后,身后傳來一聲不友好的“邀請”:“放學(xué)等著你!別不敢來!”“剛才那幾個人找你干什么?”宗鍇這時已經(jīng)跟姜軻混得比較熟了,回教室以后他多嘴問了一句。“關(guān)你什么事兒?”姜軻臉一沉,甩了他一句。宗鍇只好轉(zhuǎn)回頭看自己的書。不過放學(xué)以后,他又一次悄悄跟在了姜軻后面。他也搞不懂自己怎么變得這樣無聊,他就是控住不住自己的腳。因?yàn)榕卤唤V發(fā)現(xiàn),宗鍇隔了挺遠(yuǎn)的距離跟著他。等終于能聽見動靜時,幾個人已經(jīng)打起來了。姜軻臉上掛了彩——他一個人單打獨(dú)斗是不可能打得過三個人的。他被逼到墻邊,宗鍇正替他捏把汗,他忽然脫下書包一掄,把圍著自己的兩個人砸開了,其中一個沒站穩(wěn)撞到了墻上。姜軻正好趁機(jī)跑了,拐彎前,他無意中朝宗鍇的方向瞥了一眼。宗鍇不確定他有沒有看見自己。第二天,這場因?yàn)闋庯L(fēng)吃醋引起的風(fēng)波,不知被誰被捅到了班主任那里。“是你多的嘴么?”從辦公室回來以后,姜軻劈頭就問了宗鍇一句。“不是我?!弊阱|馬上表明自己是無辜的。“誰讓你跟著我的?”“…………”不好,果然被他看到了。宗鍇無言以對。“你是不是閑的?”姜軻狠狠戳了他腦袋一下。“我沒跟別人說?!弊阱|辯解道。“真他媽沒事兒找事兒!”姜軻無聲地罵了句臟話,又指指宗鍇,“別讓我知道是你說的,不然饒不了你!”轉(zhuǎn)天中午,姜軻跟母親一起從辦公室出來。中年女人臉上始終一副唯唯諾諾的認(rèn)錯表情,姜軻倒是一直不吭聲,好像打架的不是他,是他母親一樣。母子倆拐下樓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