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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氣,強自定了定神,他瞥見桌上的鬧鐘。 上面定了鬧鈴時間,凌晨一點半。 想來,是小姑娘預備把自己叫起來工作的。 看看時間,當下都一點十五分了。 小姑娘眼瞼一下一小片烏青,長長睫毛落下的陰影都遮不住。 他想了想,干脆把鬧鐘關掉,又將房間內溫度調高了一些。 正想再去取件衣服給她披上,門外走廊里響起一陣沉沉的腳步聲。 下意識瞥了眼熟睡的女孩兒,他忙趕在那人進門前快步到門口。恰好那人冒失失將門一推,張開口還沒出聲,就被他推搡著又退了出去。 “不是……小羊羔你屋里那人……” 趙英超伸長脖子還想往辦公室里瞧,被高揚一把推到墻上,順手關上門。 他沉著面孔,口氣很沉,音量卻壓得極低:“你給我小聲點兒,沒見有人睡覺?” “看、看見了……可沒看清是誰呀?跑這兒來睡覺,難道是……孫妍?”趙英超是找他來看球的,見他辦公室門縫里有燈光,以為是他在,沒想到他還金屋藏嬌。 提到孫妍,高揚沉了沉嘴角,“什么孫妍?人家已經(jīng)把我踹了?!?/br> 趙英超對此司空見慣,半點詫異也沒有,問也不問一聲。他只關心里面那人的身份:“那到底是誰?” “許曌。” “?。啃∶哪??”這綽號經(jīng)由高揚傳入他耳朵里,現(xiàn)在叫得也順暢極了。 見高揚一點頭,他又嘿嘿笑起來,“這姑娘人不大,膽子倒不小啊。狼窩里還敢睡覺,這是不把你當男的,還是不把自己當女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來啦! 學姐最后一個問題信息量很大哦……首先他們沒……其次咳咳,雖然小羊羔沒回答,但是提前替他澄清一下,雖然人被撞成渣渣,攢起來后成了玻璃人兒,但是畢竟是小言男主,那個基本的男主功能還是必須具備的,你們替阿曌放心好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阿阮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33429252 9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用一朵花開的時間(03) 高揚翻個白眼,滿臉嫌棄朝他一瞥, 冷冷說:“你以為都像你?滿腦袋黃色廢料?!?/br> 趙英超將眼一瞪, 當即嚷嚷道:“你的黃色廢料倒是不在腦子里盛著,都身體力行了?!?/br> 高揚不滿地睨他, “說了有人睡覺,你不能小點聲?” “隔著門呢!”趙英超向緊閉的門板一努嘴, 忽地瞇了瞇眼, 別有深意地打量他,“這么緊張?這是看上了?” 早看上了。 然而…… 不等高揚說什么,趙英超面上忽而嚴肅, 極正經(jīng)地道:“我說羊羔子, 你玩歸玩,可得有個分寸。小媚娘和你之前那幾個可不一樣,拋開她自己性子不說, 她是小耘的朋友, 你外公外婆也拿她當自己孩子。你要是弄出事來……” “行了行了,我知道!”那些話句句戳在心上, 高揚煩躁地將他打斷,只說,“兔子都不吃窩邊草, 我明白這道理。她……我就想照顧她一下, 沒打算干什么。” 趙英超瞥著他,狐疑問:“真的?” “真的!”他加重語氣強調著,忽地臉色一變, 又用質問的目光盯著趙英超,冷笑說,“呵,你以為我是你?專門打自己人的主意!” 趙英超近來與唐耘走得很近。 好幾次唐耘有事,高揚抽出時間,殷勤地預備著接送meimei,結果她都說:“不用你了,趙英超來了?!?/br> 一提這個,趙英超臉上訕訕的,咳嗽兩聲,低頭去看表,極生硬地轉移話題說:“那什么,哎呦,一點半還多了,聯(lián)賽快開始了!” 高揚“哼”一聲,仍舊警告道:“以后離我meimei遠點兒!” 趙英超只如聽不見似的,自顧自地說:“哎,這場比賽也不知道梅西上不上場?聽說上次拉傷還沒好利落……” “……” 兩人驢唇不對馬嘴地扯著,周經(jīng)理匆匆過來,見辦公室門口兩位老板,腳步一頓,臉上幾分詫異。 “周哥,”趙英超笑問,“有事?” 周經(jīng)理道:“呃,巴薩那個包間里,客人來的差不多了,比賽也快開始了。” 趙英超又看看表,點頭道:“是到點兒了,那你去安排呀。” “呃……”周經(jīng)理看看兩位老板,略有兩分為難,“今天定的包間里服務員,是小許?!?/br> 讓許曌到高揚辦公室來寫作業(yè)前,他還叮囑了兩遍,一點半要開始準備。 許曌答應的好好的,可現(xiàn)在都過了十分鐘,還不見人影,他只好過來找人。 但是…… 此時兩位老板替她守著門口,那架勢倒如兩個保鏢似的。 有那么一個瞬間,他忽覺這小許人如其名。 曌啊! 兩個前球星、現(xiàn)老板、一對帥哥給她站崗,真是個女王??! “你先去布置就好,服務員的事我來辦?!备邠P淡淡開口。 周經(jīng)理答應著去了。 走廊里兩人立在門框兩側,面面相覷。 最后,高揚說:“今天那包間就麻煩小趙總你了?!?/br> 趙英超瞪大眼,“什么玩意兒?讓我去頂服務員,伺候那群球迷?” “嗯哼。” “你太重色輕友了吧!這活兒不是小媚娘的?” 高揚朝門內一揚下巴,淡淡說:“是她的,你要是好意思,你去把人叫醒啊?!?/br> 趙英超:“……” 人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苦巴巴到夜店來打工,中途抽點兒時間寫作業(yè),累得睡過去了。他又不是周扒皮,哪好意思真去叫人? 咂了咂嘴,他吃下這啞巴虧。 正打算去包間,旋即覺出不對,又扭頭質問高揚:“不是……就算不叫小媚娘起來,那你怎么不去頂她的差事?” “我車禍后就是個玻璃人兒啊,你好意思讓我受累?” 趙英超:“……” 一向顧忌他受傷的事,每次都小心避開這話題,可這人自己反倒渾不在乎。 他咬咬牙根,不滿地罵:“你這是‘我弱我有理’?。∧悴A藘阂膊皇俏易渤鰜淼?,我憑什么慣著你?” 高揚掀掀眼皮,懶洋洋說:“哦,那……這酒吧我投資六成,你只有四成。既然你不愿意接受我賣慘,我只好以大老板的身份命令你了?!?/br> 趙英超:“!” 最終,還是小趙總當了一晚服務員。 不過那些球迷也沒當真使喚他,不過大家一起喝酒看球罷了。 到球賽結束,趙英超同球迷們一道離開。 高揚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