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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韓玹把秦柏丟到榻上,命人煮了醒酒湯給他喝,自己也喝了些去酒意??赡茏淼煤萘?,秦柏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竟一口氣睡了一個(gè)多時(shí)辰才終于好了些,不過醒來時(shí)還是揉著頭喊頭痛,宿醉之后的確有些難受。韓玹正無聊的自己和自己下棋,聽人報(bào)說秦柏醒了,忙去看他。“好些了嗎?”秦柏臉上浮起不自然的潮紅,看樣子自己也想起了些什么,尷尬的笑道:“好多了,玹表哥別的也罷了,這喝酒還真是條漢子?!?/br>韓玹難得聽秦柏夸贊自己,頓時(shí)得意起來,笑道:“那是,哥的厲害慢慢你便能知道,處的越久,哥必叫你越是崇拜?!?/br>秦柏好笑道:“把你能的,想也知道從哪里練出來的?!?/br>韓玹:“……”從哪里練出來的?你個(gè)小兔崽子那是什么表情?哥一大好男人野花不采野草不沾,怎么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堪嗎?!“快來給我踩背。”秦柏道。“不對吧——明明輸了的給贏了的踩背的?!表n玹走到跟前,舒坦之極的往榻上一趴,“快來快來?!?/br>“哎呀哎呀……”秦柏突然□□起來。“怎么了?”韓玹嚇一跳,忙從榻上彈了起來,扭頭去看秦柏。秦柏摸著額頭搖搖晃晃,聲音黏黏膩膩的道:“頭一直好痛……一定是酒勁還沒過去,玹表哥,快讓我趴會(huì)兒……”繼而不由分說往那一趴,不動(dòng)了。“喂!”韓玹還是第一次見一個(gè)大老爺兒耍賴的,當(dāng)即傻眼了,“快起來,愿賭服輸!秦小柏你怎么能這樣!”大概是秦柏實(shí)在長得太嫩了,干干凈凈的小少年模樣,跟韓玹往一處兒一站,的確能襯得他更加英偉俊拔。兩人平日里那種只相差一歲的認(rèn)知本就極為模糊,所以韓玹多有拿他當(dāng)小孩兒寵著的,一耍賴就讓著也快養(yǎng)成習(xí)慣了。“真的好痛啊……”秦柏干脆開始滾來滾去,“玹哥哥……好痛……”“好了好了?!表n玹被他一聲“玹哥哥”叫得頭皮發(fā)麻,真是拿他沒了法子,只得自己起身跪在榻上,道,“好了別滾了過來吧,表哥先伺候你舒服舒服,真是敗給你了。”秦柏瞬間抬起頭來,雙眼亮晶晶絲毫不見有痛苦之癥,笑道:“玹表哥最好了,一會(huì)兒我也給你踩背!”于是就著又打個(gè)滾兒,滾到韓玹腿邊靜靜趴好不動(dòng)了。韓玹盯著秦柏看了會(huì)兒,笑道:“干脆我去找老蕭要些舒緩筋骨的安神油來,給你揉一揉身子吧,明天還得出去瘋,你這小身板兒要是受不住,最終還是得拖累我?!?/br>秦柏悶聲笑了起來,揮手道:“還是玹表哥想得周到,快去快回?!?/br>“知道了。”韓玹很快拿了藥油回來,竟是有大半瓶,看來是直接把蕭沉衍的私藏倒了一半回來,秦柏道:“用不了這么多吧?”“明晚接著用,晚上松松筋骨,白天不會(huì)累,也不容易受傷。”韓玹道。秦柏乖乖趴好,又不信任的問道:“你會(huì)嗎?”韓玹撇撇嘴:“自然會(huì)的,哥的手藝好得很,今兒個(gè)便宜你了!”秦柏又笑了起來:“知道了知道了?!?/br>把秦柏身上的衣衫全部脫掉,又拿了毯子給他蓋在腰上,韓玹看著眼前細(xì)皮嫩rou的身軀不覺又笑了起來:“還說自己出身將門,我看皇家兄弟里頭也沒你這般細(xì)細(xì)嫩嫩的,外祖母怎么把你調(diào)理成這樣的?”“白癡!小柏還沒長呢。”秦柏悶聲道,長成什么樣又不是他自己左右得的,秦柏最討厭韓玹拿這事說笑。“好好好你還長呢,是表哥言語有失,小柏莫往心里去。”韓玹把藥油倒在掌心里,將兩手搓到發(fā)熱,這才在秦柏身上推拿起來,從脖頸到肩膀胳膊,再往腰里腿上腳上……韓玹揉著揉著,身體也跟著發(fā)了熱……秦柏的腰身纖細(xì)緊致,肌膚細(xì)膩光滑,連雙腿都筆直修長,干凈爽滑若無暇的絲緞,像上等的美玉……這等肌膚別說男人,連女人見了都得艷羨妒恨,手感誘惑不說,甚至薄毯下那挺翹的部位……韓玹越來越覺得對著這么一個(gè)身體是種別樣的煎熬,再用他帶有薄繭的手掌揉上去,從腰部一直往下滑……那種感覺簡直要命!韓玹的呼吸變得沉重而灼熱,雙眸發(fā)紅、口干舌燥。秦柏可能被按得有些不舒服,無意識的扭了扭腰……韓玹:“……”“稍等?!表n玹拔腿逃出帳外,“啪啪”給了自己兩個(gè)耳光:韓玹你是不是瘋了,怎么對著自己的表弟生出那種反應(yīng)!他慢慢深呼吸,直覺腹部燥熱難耐,望著已是微微黑下來的夜空調(diào)整心緒。“表少爺?”一個(gè)在長公主處伺候的小廝從帳前經(jīng)過,吃驚的看著韓玹,“你怎么不穿外袍便出來了?如今已是深秋,穿著單衣在外頭走動(dòng)可要不得,千萬注意身子才是。”韓玹簡直要瘋了,忙道:“看星星,看星星?!?/br>小廝看著韓玹回了帳中,抬頭看看還有些發(fā)白的天,一邊離開一邊嘀嘀咕咕:“早聽說有一個(gè)表少爺有些奇怪,果然……只怕就是他。”韓玹回到帳中,秦柏半身裹著毯子,大咧咧露著緊致光滑的胸膛,兩點(diǎn)粉紅嬌羞柔嫩:“你去做什么?不是累了吧?日日自詡練家子,才揉這么兩下就頂不住了?”看著秦柏那模樣韓玹差點(diǎn)噴鼻血,忙上去一把把他按了下去:“你知道什么?別調(diào)侃你表哥了,來吧來吧,繼續(xù)?!?/br>胡亂在腿上揉揉捏捏,最終還是讓秦柏把衣裳穿好給他按了會(huì)兒腳作罷,秦柏被按得哇哇大叫,叫得韓玹熱血上涌,恨不能瞬間狼變把這麻煩的家伙按住吃掉,可惜這人竟是什么都不知道,只顧自己痛快,鬼哭狼嚎。韓玹出了一身汗,終于可以交差了,拍拍秦柏的屁股道:“好了好了起來吧,別處都無所謂,把腳按按最頂用,明天保你神清氣爽。”秦柏哼哼唧唧爬起來,沖著韓玹擠眉弄眼:“手藝還可以嘛,哪里學(xué)的?”“你猜!”韓玹沒好氣的道,端起茶杯喝一口冷茶給自己靜心。“莫不是……”秦柏人小鬼大,所有關(guān)于韓玹的事都不往好處想,“在醉月樓之類的地方練得的?”“噗——”韓玹把茶噴了秦柏一臉,忙上前用袖子幫他擦拭,“胡說什么呢?小小年紀(jì)你知道啥?!”秦柏給自己擦干凈,笑得合不攏嘴,道:“看來是心里有鬼吧,反應(yīng)這般大?表哥可莫要跟我說,以你性情沒往那種地方去過,鬼才信你。”“騙你天打雷劈,上次去醉月樓我也是頭一遭,表哥雖然紈绔,可還是有底限的,從來不招惹女人?!表n玹把茶杯放下,推推秦柏讓他往里頭去,自顧爬到榻上,“來來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