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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當(dāng)值,很快就一個人回去睡覺了,韓玹和秦柏兩人也覺得有些乏,也早早回了帳中。大長公主見他們玩兒了一整日,知道必是累了,派人送了膳食讓他們在帳中自己用,用過之后自行歇息便是。二人胡亂用了晚膳,都有些乏了,很快便各自睡下。然而連著兩日玩兒得太過,睡下之后身體乏意上來,懶得骨頭都覺泛酥,頭腦竟是更清明了。韓玹目視黑洞洞的帳頂,連帳外護(hù)衛(wèi)換崗都聽得分明,沒過多久,另一邊睡著的秦柏就開始翻來覆去,似是怕擾了他睡意,總是輕輕的轉(zhuǎn)身過來,沒多會兒又轉(zhuǎn)身過去的折騰。“小柏?”韓玹叫道。秦柏的聲音果然也很分明,不似睡著:“吵醒你了?”韓玹坐起身,借著依稀的柔色望過去,道:“還沒睡,你哪里不舒服嗎?”“可能太累了。”秦柏道,“一累了膝蓋就會痛,沒什么要緊,你睡吧。”“一直這樣?”韓玹掀開被子坐起身,沒多會兒就輕輕走了過去,“那就是舊傷還沒好透,給我看看?!?/br>“真不要緊?!鼻匕胤磉^來,見韓玹已到面前,忙道,“歇一會兒就能好,你去睡吧,都這么晚了,明早不是要去看日出的?”韓玹不由分說坐到秦柏身邊,責(zé)備道:“你這樣怎么去?”“我就不去了?!鼻匕夭坏靡?,只得坐起身來,讓人重新點(diǎn)了燈,“太遠(yuǎn)我真跑不過去,到時候拖累你們還玩的不盡興,你去看了回來給我講便好?!?/br>韓玹等小廝點(diǎn)好燈退出去,才把秦柏的傷腿從被子里拖出來,道:“你不去我也不去了,跟他倆有什么好玩的,先讓我看看你的膝蓋。雖然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定不及你手藝,不過哥給你推拿會兒發(fā)發(fā)熱,也能好一些,我手輕點(diǎn)給你活活筋骨,不會傷到你?!?/br>“能行嗎?”“發(fā)熱了應(yīng)該就能好些,好了別說話。”韓玹低下頭,把溫?zé)岬氖终莆嫔锨匕叵ドw,輕輕按摩起來。依稀的柔光落在韓玹的眉目上,映著他認(rèn)真的神色,這般模樣完全褪去了往日的張揚(yáng)不羈,只留著一份自他心底發(fā)出的專注。秦柏默默看著他,膝蓋上溫?zé)岬臍庀⑼高^肌膚滲入骨髓,竟是真的感覺不到痛了。“玹表哥?!?/br>“好些了嗎?”韓玹扭過頭看著秦柏,因湊得太近,兩人氣息瞬間糾纏在一起。帳內(nèi)一片靜謐,二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自己……一種溫柔的錯覺劃過心底,韓玹突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秦柏變得美起來,像是比著最觸動他內(nèi)心的神祇而長,英氣的眉毛、明亮的雙眸、微紅挺立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哪怕左鬢下面不太明顯的一顆小痣,都讓他心動……“好……好多了,睡吧?!鼻匕啬樕⒓t,動了動被他撫弄的腿。韓玹回過神來,低頭深深吸口氣,拉過被子給秦柏蓋好,聲音低沉道:“睡吧,早起我叫你,起來了帶你去行宮玩兒,不跟他們看日出去了。”“嗯?!鼻匕啬抗忾W爍,低聲應(yīng)道。睡到半夜,營地里突然亂了起來,外面馬蹄聲凌亂,又夾雜著一些人聲,卻聽不真切。二人睡覺都極輕,同時睜開了眼睛,韓玹坐起身,大聲問道:“外面怎么回事?”秦柏也已坐了起來,翻身下床披了件衣服便要往外走,值夜的小廝進(jìn)賬道:“小的也不清楚,蔡叔去看了,還沒回來?!?/br>秦柏道:“我去看看,玹表哥你千萬別出去,在這里等我。”韓玹忙起身拽住他,道:“一起去,你一個人出去亂哄哄的,有事也找不到你?!?/br>可是兩個人出去豈不是都找不到了,蔡公公回來如何交差?小廝快要哭了,跪在兩人腳前渾身顫栗,可是又不敢阻攔,幸而二人還沒出去,便又有人闖入帳中,卻是蔡公公同韓玠一起。韓玠見二人都已起身,忙道:“快收拾一下,馬上回宮。”韓玹臉色大變:“出了何事?”“宮里出事了,父王……只怕不好,具體我也不太清楚?!表n玠面色沉重道。“什么?!”秦柏一怔,繼而回身風(fēng)一般抓了兩人的外袍過來,胡亂給韓玹套在了身上,又問韓玠道:“皇上呢?這里怎么亂起來了?”蔡公公已呵斥著幾個發(fā)呆的隨從去收拾東西了,韓玠道:“皇祖父已帶著亞父先一步走了,小柏你留在這里打點(diǎn),我讓蕭統(tǒng)領(lǐng)隨你一路護(hù)著皇祖母和大長公主回京,定要注意安全,我二人得先行一步?!?/br>秦柏上前幫著韓玹整理衣衫,低聲問道:“宮里亂了?”韓玠道:“是母妃使人過來的,我們府上也被御林軍圍了,宮里頭無絲毫消息透得出來?!?/br>韓玹一直沒說話,待得下人把衣冠穿戴好,這才點(diǎn)頭道:“走吧,小柏萬事要小心?!?/br>“不行?!鼻匕氐溃拔液湍銈円黄鹱??!?/br>韓玠道:“別說了,聽我安排?!?/br>“大表哥!”秦柏鄭重地拽住韓玠,低聲道,“皇后娘娘和祖母不會有危險,何況你們忘了還有父親在嗎?如今大部隊都在這里,父親雖然沒有蕭統(tǒng)領(lǐng)的功夫好,可是當(dāng)年父親帶著八百人死守江州城三個月,父親的寧遠(yuǎn)侯是他在沙場浴血奮戰(zhàn)換來的。相信我,這里的將士在父親手下可以被整肅成為一支戰(zhàn)無不勝的軍隊!但是,如今的事情一看便是沖著你們王府來的,你二人上路絕對危機(jī)重重,必須帶著蕭統(tǒng)領(lǐng)一起走!”韓玠遲疑了:“畢竟,韓昱和昭芫公主也在這里,容易制肘舅父行事?!?/br>秦柏不屑道:“若真有事,憑他二人奈何不得父親,何況父親手里還有御賜的令符可用?!?/br>韓玹沉思片刻,點(diǎn)頭道:“小柏說得有理,這里有舅父在不會出事,聽他的吧。”韓玠這才道:“那我去同舅父別過,你們?nèi)フ页裂?,咱們帳外匯合,快馬進(jìn)京。”皇帝出京狩獵,一貫留京理事的都是七皇子,雖然不曾封太子,然而眾人都看得出,如果這么平平穩(wěn)穩(wěn)下去,這個皇位也已不遠(yuǎn)了。便是在小一輩里,皇帝獨(dú)鐘韓玠也是眾所周知的,是以對于七王府上來說,安穩(wěn),是他們最想看到的。自然,也就更有人希望宮中不要太安穩(wěn)了。也幸而,韓玹四人一路上并未遇到任何攔阻,仗著他們年輕體力好,又是輕裝簡行,雖說比皇帝晚了一步出門,在入京時也趕上了皇帝的馬隊。韓玹四人在不吃不休整整跑了兩日之后,天黑前終于進(jìn)京的官道上看到了皇帝的御林軍隊伍,然而讓他們吃驚的是,皇帝卻并未在行進(jìn)之中。待得四人靠近,眼前的情形更讓他們心頭劃過了一絲危機(jī)之感。皇帝在城下策馬而立,城門口,一人赤裸上身全身捆綁著跪在那里,正是京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