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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辰也極少有人會梳。”韓玹對秦柏簡直欽佩之至,嘆道:“你連這個都知道?”“當年我剛傷了腿那時,不能下地又實在無聊,母親便給我請了一位先生學(xué)習作畫,也是為了替我解悶兒……后來,臨摹女子畫像時,偶然見過一次這個發(fā)髻,因其實在獨特才記住了。我記得……jiejie跟前的西嶺還學(xué)過,估摸著,她還能梳妝成?!鼻匕氐?。韓玹嘆服不已:“西嶺jiejie果然巧慧?!?/br>“只是……”秦柏回頭看一眼扎那王,為難道,“大王姐夫,臨摹是可以,可這些顏料人家卻沒有?!?/br>“有的有的……”小丫頭喜道,“已是請過無數(shù)個畫師了,一應(yīng)所用都備得齊齊的呢?!?/br>韓玹看扎那王嫌棄又古怪的神色,只想大笑,忙對那丫頭道:“那么,你把東西都送到我那里去,改日成了我再使人給扎那王送過來便是?!?/br>扎那王淡淡道:“有勞了,舅舅?!?/br>秦柏笑道:“客氣什么,人家都當大王姐夫是自家人了……”“好了好了,我們回去了,就此別過,不送?!表n玹忙拖了秦柏離開。兩人出得帳外,韓玹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你還上了癮了啊喂,秦小柏!”秦柏白他一眼,涼涼道:“你拖我做什么?我還有話叮囑那丫頭呢。”韓玹哭笑不得道:“你還叮囑呢,你再在那兒呆一會兒,你家大王姐夫估計就要吐了,你沒看他每次看到你都跟吞了半只蒼蠅一般,上不去下不來要死不活嗎?”“沒啊……”秦柏莫名其妙,“我又沒再招惹過他,不就是扮了一次jiejie嗎?”韓玹樂不可支:“不是因為你扮表姐,而是你如今陰陽怪氣的樣子。”“哦……原來這樣?!鼻匕剡@才明白過來,道,“這么說,大王姐夫肯定不會寵幸男人,jiejie也能少cao些心。不過……玹表哥!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我看你跟著我就不像吞了半只蒼蠅什么的要死要活?!?/br>“好了好了,秦小柏?!表n玹也是無力了,“哥就是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這種瘋瘋癲癲的,你往日模樣不挺好的么?整這些烏七八糟的腔調(diào)做什么……”秦柏覺得韓玹簡直莫名其妙,也懶得同他分辯了:“不可理喻?!?/br>“哈哈哈……秦小柏,你簡直就是表哥的開心果。”“滾!”秦姮文并未歇下,兩人先回她那里把大概事情說了,這才各自回到帳中歇息,秦柏再不用扮作女子,便同著韓玹去他帳中安歇。二人先后回到帳中,韓玹一日疲累,此刻沒了別人終算舒了口氣,剛要跟秦柏說說話,卻見那人回過身來,兜頭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耳目轟鳴……“秦柏你瘋了!”“你才瘋了?!鼻匕嘏溃拔业挂獑枂柅t表哥,扎那王宴請時你對我做的什么?!”韓玹:“……”差點把這事忘了!韓玹一夜沒得秦柏一個好臉色,一貫的流氓做派也只得小心的收起來,那種事情任誰都無法釋懷,他知道已是觸了對方底限了,不是嬉皮笑臉就能哄過去的,只得老老實實給他按了腿,一個人乖乖在地上鋪了褥子歇下。☆、第38章幾日忙碌,扎那王和姮文郡主終于大婚了,韓玹二人卸下?lián)樱查_始準備回京事宜。只是大辰戰(zhàn)事不斷,寧遠侯剛剛在東南有所成,揚州之地果真便起了亂子,皇帝無奈只得八百里加急傳來圣旨,命姜長辛自北關(guān)直接帶兵南下,鎮(zhèn)壓反叛。韓玹和秦柏送別姜長辛,秦柏幾日日夜趕工,給扎那王弟弟的畫作也終算完成,便命人送了過去,一并敘說了準備回京之事。扎那小王子見了莫雅公主畫像,終于恢復(fù)了之前日日捧在手中自說自樂的日子,倒是不再暴起。雖然秦柏一如既往在扎那王跟前陰陽怪氣,不過自他的王弟轉(zhuǎn)好之后,倒是對秦柏大有改觀,每每一起都是寬和有加,再沒了之前的嫌惡之相,倒真如對兄弟一般。韓玹看在眼里,倒是對這扎那王更加高看了一眼,待得回京日子近時,倒都有些不舍了。回京的日子終于到了,最后這夜,兩人各自忙碌了半宿,連秦姮文處都送了幾次東西過來,有讓二人路上帶著用的,還有給家里帶的,竟也裝了幾大箱子。卻說終于收拾好行裝,韓玹便到后面透氣,看著下人給秦柏熬制泡澡的藥湯,便見秦柏急匆匆回來,拽了他就回了帳中,低聲道:“玹表哥,出大事了,我們恐怕得連夜離開這里?!?/br>“什么?!”韓玹大驚。秦柏道:“剛剛我到外面透氣,看著天色不錯,便往遠處繞了會兒,回來時抄近路從扎那王帳后路過,卻聽到他和蘇良在密謀設(shè)計你我之事?!?/br>韓玹深吸口氣:“他們果然勾結(jié)在了一處?”秦柏點頭道:“蘇良說,二王爺有信傳來,京中局勢有變,要扎那王把你性命留在北關(guān)?!?/br>“二王爺?”“是的。”“娘的!”韓玹怒不可歇,“虧了老子還看那扎那王是個豪爽之人,對他以誠相待,竟然與人勾結(jié)想要我性命!”秦柏緊緊握了下韓玹的手指,低聲道:“玹表哥你要冷靜,眼下,我們只能連夜離開這里了,只要出了蘇良的地盤,你我二人不受其他所累,單為了逃命還不是太難?!?/br>韓玹沉吟片刻,搖頭道:“只是,我們?nèi)粢x開,必須要通過北關(guān)的重重把守,這才是最難的,難道我們插翅飛出去?”秦柏長嘆口氣,愁眉難舒:“不如你先設(shè)法脫身,我在這里……”“說的什么!”帳內(nèi)一片靜寂,韓玹沉思良久不得要領(lǐng),便聽秦柏又道:“或者……還有一事我忘了說,若是……也許我們不用插翅,可讓扎那王送我們離開北關(guān)?!?/br>“怎么說?”秦柏臉色微變,咬了咬唇,道:“我剛剛……那蘇良離開之后,我還聽扎那王和他的心腹說了幾句,扎那王對你倒是極有好感,只是……”“扎那王怎么說?”秦柏靜了會兒,把自己聽到的原話對韓玹細細重復(fù)了一遍。原來蘇良走后,那扎那王也有別的心思,便同他心腹認真議了此事。扎那王道:“韓玹對我以誠相待,卻也是個可交之人,舅舅救了王弟性命,我卻要用卑劣手段害他二人,這大辰的二王爺實在可惡,如此豈不是陷本王以不義?”心腹道:“大辰人都是陰險狡詐之徒,大王不必放在心上,畢竟同蘇良先有協(xié)定?!?/br>扎那王:“蘇良本就是個卑鄙小人,看韓玹二人做派,與他乃天壤之別……這樣,你去韓玹二人帳外聽聽,看他二人是否真是對本王說的那般,是情意相投兩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