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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峰飛去,崇山峻嶺如千帆在側(cè),清風(fēng)迎面,女修染著淡香的袖擺隨風(fēng)舞動,偶爾拂過莫辰臉龐,若接若離的,讓他受用得忍不住微瞇起眼。這煉氣女修生得雖說不上國色天香,但對于看了那么久佝僂老頭的莫辰來說,也能用來洗洗眼睛了。對于乖順的美人,他向來溫柔又有耐心,此時被那柔美白皙的纖手輕輕牽著,莫辰甚至想化出原形讓這小姑娘抱在懷里。——在妖界,很多人都知道大名鼎鼎的青丘尊主有個怪癖,就是喜歡化出原形讓美人抱,常常以無害的白色毛團(tuán)外表示人,卻能在下一秒暴起一爪子拍碎別人妖丹。銅鑼在煉氣女修的駕馭下飛得非常平穩(wěn),可就在這時,天邊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鳴鐘之聲,嚇得女修士心神一動,銅鑼在空中晃了晃。莫辰當(dāng)然不會因這點(diǎn)小事害怕,卻裝出嚇壞的樣子,雙手趁機(jī)抱住女修士的細(xì)腰。女修一愣,壓根沒想到自己正被千年老妖占便宜,還露出個善意的笑容,出言安慰道:“沒事的,不要怕?!?/br>莫辰眼睛彎成月牙,薄薄嘴唇勾出好看的弧度。響徹群山的鳴鐘還在繼續(xù),女修一邊御器飛行,一邊漫不經(jīng)心默數(shù),一下,兩下,三下……原本她的表情十分輕松,可是,當(dāng)鐘聲超過五十下的時候,女修臉色卻漸漸變得難看起來。最后一聲鐘響的回音終于在山谷中消散,整整五十五次。鳴鐘五十五,金丹隕落,全派封禁,所有弟子不可隨意出入山門。“丘師姐!發(fā)生什么事了?莫非有哪位師叔祖出了事故?”見對面四五道遁光飛來,女修截住其中一人急切問。“我聽說是某位長期游歷在外的金丹長老歸門了,卻不知怎的身受重傷,連養(yǎng)了多年的九級靈獸都死了,聽這鐘聲……哎,恐怕是兇多吉少?!?/br>金丹長老對于一個修仙門派來說極為重要,直接決定門派實(shí)力,雖然在金丹之上還有元嬰級別的鎮(zhèn)派長老,但是他們不僅人數(shù)稀少,每個門派頂多也就兩三人,而且也基本不會插手門派事務(wù),甚至常年云游在外,幾百年都見不到影子。青鸞山的鳴鐘次數(shù)從一到九十九,所警示的事件嚴(yán)重度也由低到高。金丹長老受重創(chuàng),甚至可能有隕落之險,鳴鐘五十五,自然算是非常重大的事了。門內(nèi)弟子此時已多聽到響動,立時間,原本平靜的青鸞山頓時變得sao動,不時有向七座主峰飛遁的身影。與莫辰在一起的煉氣女修秀眉深鎖,不禁將飛行速度加快了幾分,轉(zhuǎn)眼間就將莫辰帶到靈獸臺。靈獸臺其實(shí)也是一座山峰,但因是死火山,山頂積了個很大的火山湖,方圓百里,遠(yuǎn)遠(yuǎn)從高空看去,竟像一塊翠綠寶石嵌在山頂。不知是否因?yàn)橹苯拥孛},這里的靈氣十分特殊,不太適合人類修煉,卻對妖獸非常有益,萬年間孕育了無數(shù)妖靈。妖獸馴化即為靈獸,青鸞山特地將此地開辟為飼育靈獸之所,經(jīng)年累月,便成了如今的靈獸臺。莫辰在距離靈獸臺十幾里時便感受到靈力的異常,即便他如今已然換了個殼子,但狐妖元神還是受到感應(yīng),呼吸之間只覺心神安寧,氣血充沛。這里的確是他們妖族的絕佳修煉寶地。莫辰臉上現(xiàn)出滿意之色,那種獨(dú)屬于山獸族群的熟悉氣息也讓他些許激動。然而就在這時,丹田深處卻突然傳來一陣滾滾灼燙!莫辰面色驟變,不禁用手捂住小腹,心臟突然狂跳起來!那種并不十分明顯,卻足以令全身血液翻騰的悸動,瞬間充斥四肢百??!隱藏在元神深處的某天地靈寶,在長久的沉睡之后,終于在這一刻發(fā)出了召喚……莫辰猛地回頭,向天空某方向看去。狐族的視力天生就比人類敏銳,即使隔得很遠(yuǎn),他也立刻就看到那于金光中飛遁的獸車。六只生著白翅的青色靈獸,正拉著一乘覆有華蓋的車架在云中飛遁,速度快如閃電,向七座主峰之一的云翠峰疾馳。獸車一閃即逝,消失在山霧繚繞的盡頭,只留一行淺淡清云在碧空下徐徐飄散。莫辰一直目送那獸車不見,幽黑瞳眸精光熠熠。就在那輛獸車上……丹田悸動的源頭,就在那輛獸車上。莫辰竭力壓抑住眼中赤裸的渴望,舔了舔嘴唇,強(qiáng)迫自己收回目光。他的雙修之人,沒想到,這么快就找到了。第6章靈獸臺瑤國修仙界五大門派,雖派內(nèi)功法門道都是百花齊放,并非專攻某一方向,但多少都有自己所長。比如萬符谷以符箓聞名,妙丹門的煉丹之法為人稱贊,云奇峰擅長煉器,靈飛谷的布陣之術(shù)獨(dú)領(lǐng)風(fēng)sao,青鸞山想要立足于仙界,自然也有獨(dú)有優(yōu)勢——御獸之術(shù)。“靈獸臺的妖獸等級一般在一到五級之間,你身為凡人,應(yīng)該只會讓你飼弄些溫順的低階靈獸。我與這里主事有些交情,會讓她對你照拂一二,不過到底命途如何,也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明白嗎?對了,你叫什么?”“莫辰?!?/br>“靈獸臺這里平日來往之人甚多,可不是人人脾氣都像我這么好,切記謹(jǐn)言慎行,勿沖撞了他人,否則你這小家伙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是,莫辰謹(jǐn)記。那小jiejie又該如何稱呼?”“我叫韓輕容。”女修在靈獸臺山門口將銅鑼停下,與莫辰一起站定,手中打出一道傳音符。傳音符剛一觸碰到門外的禁制便消失不見,不多時,只見一名姿容冷艷的白衣女修從山門內(nèi)款款而出。“輕容師妹許久不見,修為又有所長進(jìn)了?!卑滓屡蘅错n輕容將銅鑼收好,淡淡開口,她長得極美,但是眉眼間卻是冷冰冰的,絲毫笑容也無。“岳師姐,王師叔聽說你這邊缺個人手,這不,讓我給你送苦力來了!”韓輕容一見白衣女修,便步子輕快地笑著跑過去,似乎完全無視了對方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臉,還親昵地?fù)ё∷母觳?,“好久沒見,我都想死你啦。”岳姓女修沒有搭理狗皮膏藥般黏上來的韓輕容,但是也沒有將她甩開,只是看向依然站在原地的莫辰,細(xì)眉微挑,“凡人?”那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你竟帶了個凡人來靈獸臺?”“岳師姐可別小瞧這小子?!表n輕容做了個鬼臉,“偏鋒腳下管理俗務(wù)的馬師兄聽說過嗎?他被自己養(yǎng)的紅羽鳥抓破了喉嚨,不幸隕落,但這個和他同住的小孩卻沒被紅羽鳥傷到分毫!紅羽鳥向來兇猛,這次竟只因被小孩喂食過就沒動他,王師叔說這叫機(jī)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