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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弄明白怎么cao控,但是好歹桿子長短夠用,剛好能用來絆黃臉的腳,可誰料一摸之下腰間空空,旗子竟然不見了!也不知怎的,長髯漢腦子里頓時劃過一道靈光,猛地扭頭向?qū)庍h(yuǎn)看去,見那一桿黃幡旗正被白衣少年拿在手中晃蕩,而寧遠(yuǎn),卻是在沖他溫文爾雅地微笑,一雙眸子黑漆漆的,在這一刻,在長髯漢看來,卻比那無間地獄里的魔鬼還要可怕。第139章又一個毛團(tuán)子他們到底在做什么!他們……竟是在自相殘殺!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此情此景,他們可不就是那鷸和蚌?長髯漢猛然意識到,自己,黃臉,包括他們所有人,都好像在不知不覺中跳進(jìn)了一個可怕的陷阱。此時他們深陷沙漠腹地,體力衰竭,缺水少食。寧遠(yuǎn)給他們描繪了一場看似美好的鏡花水月,卻將他們一步步引入萬劫不復(fù)。“二弟快住手!”此時黃臉男人已經(jīng)成功搶到了有解藥的包裹,用力扔出去老遠(yuǎn),然后冷笑著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白胖醫(yī)者,心中說不出的快意,又拔出一柄短刀撲向長髯。長髯以彎刀挑開黃臉攻過來的短刃,一下后躍幾步,手背上被毒箭擦破了皮,毒性正通過傷口迅速向手臂上蔓延。若說之前他們兩方人馬相對,尚且還不知誰勝誰負(fù),那么現(xiàn)在,恐怕他們對上那深不可測的年輕捉妖師,連一個回合都抵擋不了。他們現(xiàn)在完全依仗這個人才能找到水源走出沙漠,在不知不覺中竟已經(jīng)命懸他人之手!最要命的是,他們此時此刻,竟然還因為一個連影子都沒見過的什么狐尾果大打出手!越想越覺得汗毛倒豎,長髯漢想立刻停下這愚蠢的爭斗,但黃臉卻打紅了眼,根本聽不進(jìn)去他在說什么??粗S臉那扭曲到猙獰的面部表情,nongnong殺意幾乎能凝為實質(zhì),長髯一邊被動應(yīng)付一邊覺得心驚。他和黃臉的確有些齟齬,可是也不至于發(fā)展到今日這樣,究竟是從什么時候起,弄到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是了,就是從遇到這姓寧的小子開始。就是從他們同行開始,他與黃臉之間的矛盾便愈演愈烈??墒亲屑?xì)回想,又沒覺得那姓寧的小子做過什么,這不由讓長髯漢更加遍體生寒!“二弟!且看那符紙上的字跡,還有方才對話,分明是那姓寧的小子讓我們誤以為你私藏了狐尾果?。〔皇俏以谡_你,你怎生還沒看明白!你瞧我們現(xiàn)在成了什么樣子,再斗下去,是想讓外人坐收漁翁之利么??!我們,我們就要全都死在這里了啊??!”這一聲吼總算喚回黃臉幾分理智。見長髯因為中毒,行動越發(fā)遲緩,而那邊童顏老伯也住了手,他筋疲力盡,將攻勢放慢了下來,大口大口喘著氣,因為急速流汗而更加口渴難忍,喉嚨像刀割一般疼。是啊,明明只是得了一塊黃水晶,怎么好端端被同伴說成是狐尾果?而且現(xiàn)在連黃水晶都沒了。冷靜下來想一下,發(fā)現(xiàn)方才那姓寧的小子所作所為,的確有很大的誤導(dǎo)作用??墒?,他又怎么敢算計他們呢?他難道不擔(dān)心無法擺脫狐妖的糾纏嗎?隨著夕陽西沉,天邊紅云如血,將沙漠也染成了血色。四人好像中了蠱的人,終于意識到身體里那只蠱蟲的存在,然而一切為時已晚。寧遠(yuǎn)一直在旁邊看著這四人,就像高明的漁夫,悠然自得守在岸邊看著魚兒入網(wǎng)。“寧兄弟,這柄黃幡旗,什么時候到了你的手里?”長髯漢終于耐不住道。“哦?我以為,這原本就是我的?!睂庍h(yuǎn)接過莫辰手中的黃幡旗子在指間把玩著,見四人連滾帶爬湊在一起,不由揚眉輕笑,但那雙眼睛里卻是半分笑意都沒有。“說!那塊黃水晶是不是被你拿走了?”黃臉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莫辰從懷里掏出一小塊金黃色晶石,托在手心里沖著黃臉眨眨眼,“你說的,是不是這個?”黃臉瞳孔一縮,頓時怒從心中起,“好啊,寧遠(yuǎn)!你這是想要出爾反爾么!就不怕我將你的秘密告訴給那狐貍精?”說誰是狐貍精!莫辰在人世間走了那么多年月,雖然覺得黃臉說的情況屬實,他的確是狐貍修的,卻也明白在人類認(rèn)知中這狐貍精不是什么好詞兒,立刻就來氣了。他一來氣,寧遠(yuǎn)就變了臉色。黃臉看了還以為寧遠(yuǎn)心有忌憚,正要再開口說些什么,然而卻見寧遠(yuǎn)已經(jīng)毫不客氣祭出手中黃幡旗,黃色綢布立時拉長到無限,錯綜交叉,層層疊疊纏繞過來,只眨眼功夫,便將四人圍了起來!寧遠(yuǎn)按照莫辰之前交給他的方法cao縱布陣,冷眼看著四人,“真是口無遮攔。忍了你們這些天,此時也不必再忍了。”長髯等人與寧遠(yuǎn)第一次交手的夜晚,便見識過寧遠(yuǎn)這面黃幡旗的厲害。說來也奇怪,普通的捉妖師雖然會有幾件捉妖的寶貝,但是像是黃幡旗這種的,明擺著不是凡品,竟像是正經(jīng)修仙者用的法器!也不知道寧遠(yuǎn)究竟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得到這樣的東西,而且還懂得cao控之法。長髯漢先前已經(jīng)中了毒,此時在旗陣中一番左沖右突,已經(jīng)耗盡了身體最后一絲體力,反應(yīng)一慢,此時便被一根飛射過來的黃綢狠狠一抽,原地轉(zhuǎn)了幾圈便晃晃悠悠倒下,臉朝下趴在沙子里再沒了知覺。黃臉見狀大驚,身上汗如雨下,在旗陣中憑著一柄短刃來回突圍,隨著時間推移,越發(fā)覺得頭昏腦漲,眼前發(fā)黑。“姓寧的!你就不怕把我等弄死在這里,憑你一人的力氣根本擺脫不了那狐妖么!”黃臉大吼,此時竟是什么都不顧,打算和寧遠(yuǎn)撕破臉,狗急跳墻之下竟然還打起了籠絡(luò)莫辰的主意,對莫辰道:“莫小公子,你一心對待朋友,殊不知你這朋友對你一直是陽奉陰違,他只是想借你之力尋得那狐尾果而已,你現(xiàn)在毫無自保能力,就不怕兔死狗烹,他事后會過河拆橋?qū)δ悴焕麊?!?/br>黃臉在那里唾沫橫飛說了一大番話,莫辰卻是半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他甚至連那黃臉男人都沒看上一眼,只是盯著童顏老者,對寧遠(yuǎn)說:“阿遠(yuǎn),你看那老頭兒,我觀其在陣中的步法,竟好像明白幾分這黃幡旗的布陣之道?!?/br>寧遠(yuǎn)也瞧出來了,不過更吸引他注意力的,卻是那老者的反應(yīng)。不像黃臉和長髯,他雖然表面上也做出強(qiáng)弩之末的惺惺之態(tài),眼睛里卻是鎮(zhèn)定沉穩(wěn),半分驚慌都沒有。“而且,不知怎么,我竟覺得這老者十分眼熟,尤其是那頭發(fā)的顏色,竟好像在哪里見過?!蹦缴僬f也活了快兩百年,見過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有些人興許只是一瞥之下有了個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