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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能我們這邊已經(jīng)折了好幾人,白前輩總不好一直看著吧,更何況,這次不就是替他取那瓣萬年雪蓮?若是白前輩身體金貴勞動不得,他不是還有兩名仆從?”東方信似是也被屬下說動,試探地看了看莫辰,接著目光一轉(zhuǎn),竟是落在阿九身上。莫辰看出這些人是想讓阿九上前做這個送死鬼,眼中瞬間冰冷,正想說什么,卻忽然察覺到阿九動了,他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一枚石子。“阿九!”莫辰驚得大呼一聲,可是阿九卻已經(jīng)先行動一步,將那枚石子用力丟向石門。莫辰嚇得心跳都要停止,生怕阿九也像剛才那幾個人一樣,被這詭異的石門反噬成爛泥。石子拋出,砸在石門上,卻并沒有落下,而是像被某種力量吸附住,貼在石門上,顏色漸漸變成深灰,然后干裂成碎石末,簌簌落下。接下來一切歸于平靜,再也沒有發(fā)生什么,一時間墓室內(nèi)安靜得只能聽見眾人的呼吸聲。阿九毫發(fā)無損。“只要沒有靈力連接,或者沒有中間物傳遞,就不會受到反噬?!卑⒕诺穆曇繇懫穑蚱七@無言的寂靜。眾人這才回過神,仔細(xì)思量阿九說的話,發(fā)現(xiàn)好像的確如他所說,只要沒有靈力靈氣與那石門連接,就不會被那詭異的“泥漿”吞沒同化??墒羌热徊荒苡渺`力隔空破門,又不能拿著東西去接觸石門,該如何打開此門?總不能一直往門上扔?xùn)|西吧?莫辰想了想,忽然轉(zhuǎn)身看向大殿內(nèi)的一樽狐貍塑像,其實(shí)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清楚楚,那狐貍的樣子正是自己的原身,只是此時已經(jīng)找不到更合適的替代物,也只能自我犧牲一下。他以法術(shù)將那塑像懸起,使其懸于石門前,然后對其余人說:“現(xiàn)在,將你們的靈力注入這狐貍塑像中?!?/br>第260章這一刻,莫辰忽然想起了那個見到寧遠(yuǎn)的夢蘊(yùn)含著近三十名金丹修士和兩名元嬰修士咒法的狐貍石像懸于半空,充溢著各色靈光。“白道友,這么做當(dāng)真可行?”東方信還有點(diǎn)懷疑。“我不知道?!蹦交卮?,“莫非東方道友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或者我們就此打道回府?”東方信沉默了,都走到這一步,讓他放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他臉色陰沉下去,目光落在阿九身上。其實(shí)不只是他,此時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九身上。阿九表情未變,緩緩走上前,莫辰忽然拉住他,有些擔(dān)心,阿九卻安撫地輕輕掐了下他的手。東方信將兩人這黏黏糊糊的關(guān)系看在眼中,心中暗自冷笑,但他還是希望阿九能成功,哪怕要送了性命,也要將那石門破開再送。莫辰終于放開阿九,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阿九說不能以靈氣相連,也不能直接用媒介物去觸碰石門,那也就只能往石門上扔?xùn)|西了,可是這東西也不能是隨隨便便就扔的,因此他才想讓眾人將咒法靈力都集中在那石像上,最后再讓一人單純以蠻力將這石像擊向大門。阿九對莫辰的這一想法沒有提出異議,并且主動提出要做最后那一個擊石像的人,莫辰心中隱約便有了底,知道這方法八成是可行了。阿九對這墓地的熟悉程度,似乎遠(yuǎn)遠(yuǎn)超乎他的預(yù)計(jì)。此時所有人都屏氣凝神,只見阿九站在那石像三丈左右的距離,抬眼淡淡地看著,石像的靈光映在他漆黑的眼眸里,在這晦暗的墓室里,竟好像幽冥地獄的魔火。他微微伏地身,忽然縱身躍起,身形利落地在空中翻轉(zhuǎn)身體,將所有力量都蓄積于雙足,然后猛地在那石像上一踹,石像轟隆隆地?fù)粝蚴T,而他也漂亮地落地,眼睛還凝視著那石像。這時眾人也沒有精力再去關(guān)注他,全都目不轉(zhuǎn)睛看著那被阿九擊出的石像重?fù)羯鲜T,只聽轟隆隆一聲,石像周身靈光大作,石門上的“泥漿”和之前幾次一樣,一遇到異物接觸,便瞬間蔓延過來,然而這一次或許是石像上所蘊(yùn)含的靈力太過強(qiáng)大,“泥漿”竟然無法順利將其吞沒,甚至還有要被石像上的靈光逼退的征兆。眾人見此情景,臉上全都現(xiàn)出狂喜之色,只有莫辰是一副解脫的表情,額頭上已經(jīng)現(xiàn)出一層虛汗。這次那石門上的“泥漿”并沒有連累攻擊者,阿九還好好地站在自己身旁。“不舒服么?”阿九的聲音在莫辰耳畔響起。莫辰搖搖頭,嗓子干澀,覺得有點(diǎn)丟臉,身為一介活了上千年的聚神期妖修,這一界至高的存在,他竟然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妖那般患得患失。剛才阿九躍起擊打石像的一刻,他覺得好像有人緊緊攫住他的心臟,隨時都能捏碎。“我沒事?!蹦较胍厥案叩妊薜淖饑?yán),上前幾步,刻意與阿九拉開距離,但是阿九卻忽然牽起他的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手指竟然恰好插在莫辰的指縫中,二人十指相扣。莫辰頗為詫異,在外人面前,阿九從未如此主動過,甚至就算是私下里,他們之間的感覺也總是透著一股彼此撩撥的曖昧,像是這般溫馨又繾綣的呵護(hù),還從未有過。莫辰側(cè)頭去看阿九,剛好對上他轉(zhuǎn)過來的視線,看到他那深沉如水的目光里含有一絲難得的溫柔。這一絲溫柔讓莫辰心動,覺得再熟悉不過,而且心中那隱秘的不安也被神奇地?fù)崞?。他忽然想問一句,阿遠(yuǎn),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啊,可是又怕煞風(fēng)景。是什么讓阿九有了這樣的變化呢?難道只是因?yàn)樗嫠ち艘恢还碜?,他又替他散功療傷?難道只是因?yàn)檫@樣么?不然呢?你還想要什么呢?一個聲音忽然在莫辰腦海中響起,冰冷而理智地反問。其實(shí)說到底,兩個不想干的人是因?yàn)槭裁炊a(chǎn)生的羈絆?還不是朝夕與共,生死相依?他和寧遠(yuǎn)不也是這樣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所以才會覺得血脈相連,生死難別?現(xiàn)在他和阿九,也要開始朝夕與共,也要有生死相依了,那么他能不能想起以前的事,是不是就沒有什么不同了?為什么還要執(zhí)念于過去?寧遠(yuǎn)既然在上一世臨死前已經(jīng)說過,“從此不相念”,這已經(jīng)是訣別的話,可能就是因?yàn)樵缬蓄A(yù)料,以后的自己不會再拾回前世的記憶,他才會不讓他再等,那么他為什么還要再固執(zhí)地沉湎于過去呢?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新的寧遠(yuǎn),他同樣是寧遠(yuǎn)的投胎轉(zhuǎn)世,為什么不能當(dāng)做一個全新的人去接受,而是要執(zhí)念于他能不能想起以前?這一刻,莫辰好像聽到心底那一直堅(jiān)持的某種信念在搖晃,似乎有要坍塌的跡象。過去的寧遠(yuǎn)的形象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