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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睡著了,是我的錯。” “你......你!”左詩瑤氣得說不出話,拿過身邊的枕頭就砸向江曉,“你個流氓!混蛋!你為什么要睡在我床上!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 她的話語戛然而止,猛然瞪大了眼睛,突然就回憶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同樣回憶起了是她在極度恐懼下不想讓江曉走的。 江曉這人平時脾氣都極好,怎么罵他話多難聽他都不會生氣,但是唯一一點要注意的就是——他有起床氣。 救了這女孩子,哄了她半天,又被她拉著手不讓走,這轉(zhuǎn)頭一醒來就怪開他了。 江曉其實昨夜睡得也不是很好,心里總惦記自己不能睡這事兒——雖然他還是睡了,但是大腦還是敬業(yè)地叫囂了一晚上,于是起床氣夾雜著沒休息引起的煩躁,還有女孩無緣無故的怒火,他也有點不高興了。 江曉抿著嘴站起身,從懷里掏出錢包抽出了一張黑卡,啪得摔在左詩瑤面前,嗓音有些沙啞,“客廳砸壞的東西刷我的卡給你補上,我去警局了?!?/br> 他把大衣領(lǐng)子整了整,大步走出了房間,出大門時還把門啪得一砸,嚇得左詩瑤也跟著抖了一抖。 她抱著被子,看著江曉轉(zhuǎn)瞬間就離去的背影,愣了好久,突然心底升起一陣內(nèi)疚。 自己又錯怪他了。 她突然想起來前天晚上看到燈光下江曉驚鴻一瞥的身影,還有大大前天他披著月色而來趕走了自己懷里的黑貓,以及昨天把自己從死神手里奪了回來。 ——他一直都保護(hù)著自己啊。 你看這都市和平安寧,夜晚降臨時人們放心又肆意地歡聲笑語追求享樂,誰也不知道這表象下是怎樣瘋狂的暗潮涌動、光怪陸離的危機——那是因為總有一些人在披星戴月用鮮血澆筑通往光明的道路。 左詩瑤坐在床上,前一天的記憶越發(fā)清晰,連同那個陌生男人說的話。 他說江曉早該去死。 還說他不得好死。 還說他會被追殺。 還笑他認(rèn)警察做父親。 左詩瑤的表情有些恍惚,突然覺得自己馬上就能腦補出一部家庭倫理關(guān)系年度大戲。 她又在床上發(fā)了好久的呆,表情變得堅定。 不行,她得去給江曉道歉。 她不能讓一個失去父親渴望父愛并且滿心正義的男孩子從此一蹶不起。 雖然他四處樹敵,但是自己還是可以勇敢、堅強、無私地做他爸爸! 左詩瑤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 她畫了個淡妝,開著車到祈城警察局門口時才想起來今天是周日。 左詩瑤有點小沮喪,把車停在路邊,下來四處看了看。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小跑去警察局側(cè)面的停車場,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輛卡宴。 左詩瑤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又小跑去警察局門口,被門衛(wèi)攔下。 “您好有什么事么?”他禮貌地問。 “我找江曉警官,請問他在嗎?” “江曉警官在忙,有什么需要我轉(zhuǎn)達(dá)的么?” “啊......”左詩瑤耷拉下腦袋,“那我在這兒等著吧?!?/br> 蔣志這時從旁邊經(jīng)過,突然就看到這個昨天還扇了江曉一巴掌的姑娘說要找他。 他猛然想起江曉的原話——欲擒故縱。 果然,果然。 又是一個看上江曉的花癡女孩。 作為江曉的好哥們兒,蔣志覺得自己有必要替他阻擋一切不必要的桃花。 他走到左詩瑤面前,禮貌道,“您好,江曉警官一會兒還有個會,有什么事我?guī)湍D(zhuǎn)達(dá)就好,不用等了。” 左詩瑤抬頭,詫異地看了看這個胖胖的警官,覺得道歉還是親口說比較有誠信:“沒關(guān)系,我等著就行,我今天也沒事?!?/br> 蔣志一下就不高興了,怎么這人還死纏爛打的,非要在這里守著江哥。 他有些不爽,臉色也拉下來,“姑娘,警局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江曉責(zé)任很大,麻煩您不要耽誤他的時間了?!?/br> 左詩瑤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上來,好家伙,這人把自己當(dāng)成江曉的爛桃花之一了。 江曉都沒這么說過自己,他這擅自揣測哪里來的道理。 她被莫名其妙套了個這帽子,也不高興了,但是面容上絲毫不顯,眼尾瞬間耷拉下來,小嘴一癟,語氣悲愴:“那......那麻煩您幫我傳達(dá)一下——就說,說我懷了他的孩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江曉(突然興奮):什么什么什么?? 第12章 妖怪 蔣志:“???” 這又是什么新策略?? 他狐疑地盯著到他肩膀的女孩子,長得是挺漂亮,長發(fā)柔柔披在腦后,眼睛忽閃忽閃的,化著淡妝跟個小仙女似的。 可是那些網(wǎng)紅也沒少對江曉獻(xiàn)殷勤,沒見他有動心啊。 蔣志還想再問,就聽著小仙女又委屈巴巴補了一句,“他早上才從我家離開的,走的時候啪得把門一砸,嗚......我想見他還不行了嘛......” 蔣志:“???” 他敏銳地捕捉到了“早上”和“我家”這兩個關(guān)鍵字眼。 難怪江哥早晨來警局時顧廣鵬一臉不高興,劈頭蓋臉就問他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這不,答案出來了。 ——一個小仙女的家。 蒼天啊大地啊,他們?nèi)f年性/冷淡的警草江哥終于動凡心了?。?/br> 等等。 蔣志一驚,這女孩兒還說她懷孕了。 “臥槽!”他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蔣志態(tài)度秒變謙恭,彎下腰用手擦了擦椅子,把左詩瑤按在椅子上,“嫂子坐嫂子坐,我去喊江哥!” 跑出去幾步后,又拐回來給左詩瑤倒了杯熱水,滿臉笑容,“嫂子喝點水壓壓驚,江哥馬上就到!別難過,他要是敢渣你!弟兄們第一個不放過!” 然后朝左詩瑤比了比拳頭,又一溜煙兒跑沒了。 左詩瑤:“???” 這位是腦補了什么不得了的劇情。 自己那么明顯的玩笑話沒聽出來嗎。 她看了眼一臉茫然的門衛(wèi),也有些茫然地坐在椅子上。 - 江曉正在被顧廣鵬訓(xùn)話。 說是訓(xùn)話,其實也就是顧廣鵬的單口相聲。 從江曉一晚上不見人影兒大早上才走進(jìn)警局的那一刻開始,顧廣鵬就把他揪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沒好臉色。 顧廣鵬坐在靠椅上,盯著面前一臉漫不經(jīng)心的江曉,拍了拍桌子:“江曉警官,你這是瀆職你知不知道?” 江曉:“不知道。” 顧廣鵬:“說好了我先走你立刻就跟過來,你人呢??” 江曉:“回家了?!?/br> 顧廣鵬:“鬼相信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