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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神仙虎子,一兩個小時就刨了這么海白出來!這么多的海白曬干了都能裝一麻袋。 “這……這么多,要不回去叫陽熾來搬吧,咱們,可能搬不走?!?/br> 寒露自己手上還抱著個簍子,根本騰不出手去抱海白。 合姜一聽立刻抱著一堆海白朝陽熾跑了過去,一邊跑一邊喊,讓他幫忙。一點(diǎn)兒都不客氣。 很快陽熾就過來了,看著一大堆海白也沒問什么,直接摟了一堆到懷里往火堆邊放。來回了四五趟就給全搬完了。 寒露心里真是萬般滋味。 有個男人……好像,還不錯? 今天真是太受刺激了。 寒露連忙甩甩腦袋,把那點(diǎn)兒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晃到了心底。都快天黑了,大家應(yīng)該都餓了,還是先弄吃的吧。 海白小山就在火堆旁邊,離河也近。合姜已經(jīng)自覺的開始洗涮起那些海白了。 隊(duì)伍里的其他人都遠(yuǎn)遠(yuǎn)的坐著,一點(diǎn)兒都沒有要過來的意思。他們怕火,寒露明白。 不強(qiáng)求。 等下弄好了吃的,給他們送些就好。 海白有合姜動手,簍子里的螃蟹和章魚就由寒露來收拾了。 章魚本來挺干凈的,但是在簍子和螃蟹們攪和在一塊兒了,身上也全都是泥沙。簡單了洗了洗后,寒露將它拿一根小木棍串了起來,插到了火堆旁。 沒有調(diào)料,其實(shí)原汁原味兒的海鮮也不錯。 剩下的幾只大螃蟹涮干凈泥沙后都被放到了火堆旁。背上再拿一塊石頭壓上,想跑都跑不了。 陽熾很想問那被串起來正在瘋狂扭動的東西是什么,不過在看清楚小雌性后頭放下的螃蟹樣子后,立刻被轉(zhuǎn)移了心思。他想起了一起東西,皺了皺眉頭,提醒道:“這應(yīng)該是多腳蟲吧,不能吃的,吃了會生病?!?/br> 寒露哼了一聲,沒有回他。 反正說什么,這家伙都有話懟。有本事等下烤熟了,香味出來了,他別流口水。 陽熾:“……” 小雌性好像又生氣了。 為什么呢?? “陽熾讓讓……我要烤東西吃!” 合姜毫不客氣的擠開了陽熾,一屁股坐到了寒露的身邊?;鸲雅赃厜玖撕芏喔蓛舻拇笫^,這些都是寒露白日里拿來烤海白的。 “小路,就直接放上去嗎?” “嗯嗯,你放上去,等它張開殼兒,再等一下下就能吃了?!?/br> 寒露轉(zhuǎn)了轉(zhuǎn)已經(jīng)烤的卷起來的章魚,又看了下螃蟹,眼睛都不夠用了,自然也就沒注意到一旁的陽熾滿臉愁容。 合姜也是,滿心滿眼都是她的海白,趁著烤海白的功夫,還去林子里摘了幾片大葉子回來。 一片擺在了自己面前,一片擺在了虎子面前。 看著實(shí)在好笑。 因?yàn)楹0资斓囊润π房欤院辖亲钕葎邮值娜?。不過她沒吃,她是撿一個剝一個,自己的葉子一個,虎子的葉子一個。 還挺公平。 沒一會兒就剝了一大堆,一旁的虎子早就口水滴答等不及了,一見主人開始吃了,自己也緊跟著伸出了大舌頭一卷。 主仆兩都幸福的瞇起了眼。 這時,一股獨(dú)特的香味越來越濃,合姜嚼著海白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包著一嘴的rou,不清不楚的問道:“小霧(路),系(是)什莫介么香啊……” 寒露淡定的扒出了一只烤熟的螃蟹。 “就是你說的多腳蟲啊?!?/br> 經(jīng)過了火烤,螃蟹原本青綠的外殼都已經(jīng)變成了漂亮的橙紅色。再加上那一股特有的鮮香,實(shí)在是很難讓人不動心。 合姜三兩下嚼完了嘴里的海白rou,眼巴巴的看著寒露。意思很明顯,求投喂! 寒露就喜歡她這樣什么都寫在臉上的直性子,笑著把手里的螃蟹遞給她。 “先別急著啃,我教你怎么吃這個?!?/br> 螃蟹好吃是好吃,但有些地方是不能吃的。 寒露又扒拉出一個烤熟的螃蟹,非常的燙,只能先用葉子包起來。也是這時她這才發(fā)現(xiàn),陽熾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到了自己的右手邊。 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惡趣味了一把,把那放著螃蟹的樹葉在陽熾的面前晃了晃。 “要不要吃一個?” 陽熾沒有回答,但他下意識的咽口水就已經(jīng)算是最直白的回答了。不過就在他即將開口之際,寒露縮回了手。 “我都忘了,你說過你喜歡吃生rou的?!?/br> 陽熾:“……” 他現(xiàn)在改口還來得及嗎?? 可惜寒露聽不到他的心里話,已經(jīng)拿著螃蟹過去教合姜了。 “這個是蟹心,這個是蟹胃,這個是蟹腮,都是不能吃的?!?/br> “哦哦……” “然后從掰開……” “可以吃了是嗎?” “嗯嗯,小心點(diǎn)兒,嘴巴別被殼上的刺劃到了?!?/br> 小雌性好像每次面對合姜的時候,總是很有耐心。 那一聲聲的叮囑真是越聽越惱,偏偏陽熾又不知道自己在惱什么,只能望著火堆生起了悶氣。只是賭氣不看旁邊的兩人的某人,耳朵卻是豎的高高的。 “哇!?。⌒÷?!這個好好吃!!” “好香好香!” “這個殼兒我能吃了嗎?!” 陽熾聽著合姜嘰嘰喳喳的說著多好吃多好吃,沒忍住,轉(zhuǎn)頭打算看一眼。他才不相信有什么比生rou更好吃的東西。合姜這么夸張,說不定是和小雌性說好的。 對!就是這樣。 他的視力極好,一眼就看到了合姜嘴邊的那坨白白的rou。奇怪的很,明明剛才是紅色的殼兒,現(xiàn)在卻變成了白的。 就和那天冷的時候下的雪一樣白。 看上去,還挺誘人的…… 陽熾又一次咽了咽口水,僵硬的轉(zhuǎn)過頭。 小雌性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這么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被火這么一烤,竟然香的連他都有些受不了。 一直在暗戳戳觀察陽熾的寒露看到他那不停滑動的喉結(jié)時,心下暗笑。 讓你放大話,還只吃生rou。只吃生rou那你對著螃蟹流什么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