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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找到了她媽開的那家酒店。 站在酒店門口, 看著之前的新亞酒店變成了亞如酒店。莫名的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寒露下意識的走到門口的旋轉(zhuǎn)門, 還沖門口的迎賓小姐笑了笑。笑完才想起現(xiàn)在別人根本就看不到自己。 “唉……” 這是回來后,嘆的第三回了。 寒露直接穿過了旋轉(zhuǎn)門,在酒店里亂轉(zhuǎn)起來。 她以前來過這里, 不過只是站在外面,從來沒進來過。 大概真的是冤家路窄, 她才逛到三樓, 就遇上了她的那個媽左新慧。 乍一看, 真是嚇了寒露一跳。 她老的也太快了吧! 剛剛自己在樓下看過了, 現(xiàn)在的日期也就是自己死后三個月。她卻仿佛是老了幾十歲的樣子。 莫不是經(jīng)濟上出了事兒?又或者是感情不順? 反正不可能是因為自己。 寒露好奇的跟了上去, 左右自己現(xiàn)在是條魂兒, 閑的很。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衣服居然是酒店的制服。 嘖, 一個從來只穿名牌貨的人, 竟然改穿起酒店制服, 多半是經(jīng)濟上有問題了。 寒露跟著她一路,看著她在酒店里忙前忙后,有時候還得跟保潔員去打掃客房衛(wèi)生,對她在這個酒店的地位又有了重新的認識。 酒店的主人肯定是換了。 就是不知道換的是誰。 寒露跟了一會兒看得無聊的很,便換了個目標,打算去聽點兒小道消息。 要說哪里的小消息多,那肯定是茶水間了。她直接飄到了茶水間,聞著香醇的咖啡味,坐在一旁的高腳凳聽茶水間的兩個小jiejie講著八卦。 她們從衣服聊到口紅,又從口紅聊到了香水,半個小時過去了,才終于聽到她們提到左新慧,她媽的名字。 寒露聽了半截,越聽越糊涂。 什么叫倒霉有了那么個女兒,什么叫她女兒就是個吸血蟲。 自己從小到大也就爺爺過世的時候有和她聯(lián)系過,來去車費,什么都自己出,一毛錢都沒要過她的,怎么就成了吸血蟲了?? 寒露還想再多聽點兒,奈何兩個小jiejie喝完咖啡就打住了話題,說起了上班的事兒。她只能又轉(zhuǎn)悠到了她媽身邊。 一整天下來,就沒看到這個女人笑過。對著酒店客人倒是笑了笑,卻是假笑,整張臉僵硬的不得了。 中間接了個電話,還是黑著臉接的。 寒露只聽到一句要錢,就看到電話被掛斷了。再然后,這個女人就下班了。 從來沒去過她住處的寒露懷揣著滿肚子疑問跟了上去。 豪華跑車竟然變成了小電驢! 這一天可真刺激。 老板變員工,名牌變制服,現(xiàn)在連車都變了。 這還是她之前呆的那個世界嗎?? “當然不是了……” 一個飄渺的聲音在寒露腦海里響起,嚇得她差點從小電驢手座摔下去。 “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放下你對這里那點兒執(zhí)念就行了。” 寒露一愣,執(zhí)念? “我沒有!爺爺死了,我對這里沒有半分留戀?!?/br> “呵……我說的執(zhí)念,你卻要歪曲成留戀。你若真沒有執(zhí)念,那你的魂魄又如何會脫離了身體。” 那隱在暗處的人仿佛知道的很多。 寒露臉上卻是一片茫然,她是真的沒覺得自己有什么執(zhí)念。 某大仙:“……” “算了,我與你明說吧。因為一點小失誤,你和現(xiàn)代的那個寒露被不小心放錯了年代。也就是說,生在遠古的應該是你,而生在現(xiàn)代的則是另一個寒露?!?/br> 寒露:“……” “小失誤??” 這關(guān)系到一生的東西,怎么就是小失誤了! “咳咳……因為那個寒露的靈魂早已被打上現(xiàn)代的標簽,所以遠古鮫人血脈不承認她,她天生就對鮫人沒有好感,也無法獲得鮫人真正的力量。在那個時代呆久了還會為禍那個時代。所以,所以……” 寒露恍然大悟。 “所以你們讓我腿抽筋淹死了回到了遠古和她換了回來??!” 她就說,她那么好的水性,怎么就突然抽筋還怎么游都游不上去! “你們!你們怎么能這樣?!” “不不不,你抽筋可不是我們搞的鬼。我們?nèi)羰钦婺芟率郑缭诎l(fā)現(xiàn)你們投錯胎就給你們換回來了。” 寒露想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所以你現(xiàn)在又找上我是個什么意思?我在現(xiàn)代沒有身體,在遠古又被嚇死了,找我也沒用。” 某大仙暗暗摸了把胡須,把他的來意又說了一遍。 “我來嘛自然是來助你回去的,只要你放下對這邊的執(zhí)念,安心在那邊生活,我就能把你送回去。放心,你在那邊的身體還好好的,不過再晚上幾日就不好說了?!?/br> 寒露眼里劃過一瞬茫然。 “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在這里有什么執(zhí)念……” “那就跟著她回家看看。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若是從小生活在她身邊會過上什么樣的日子嗎?” 飄渺虛無的聲音說完這一句便再也沒有開口。 寒露連說不的權(quán)力都沒有,直接被小電驢載回了她媽.的家。 之前受的驚嚇太多,導致她現(xiàn)在看到別墅變出租屋,也不怎么覺得奇怪了。 “媽你怎么才回來?我要的錢呢?” “錢錢錢,就只知道要錢,我一天累死累活一共才賺多少,全讓你給霍霍了。你怎么不找你爸去!” “找了啊,昨天剛找他拿了一萬,死窮鬼?!?/br> “什么!一萬!怎么不拿來給我放著?!” “給你放著,你花了怎么辦?” “死丫頭!” 寒露就跟看戲一樣,坐到小板凳上看著客廳的母女你來我往的,誰也不讓誰。結(jié)果還是左新慧氣得血壓高了才算消停了。 不知怎么,寒露突然有點想笑。 當初她問過,為什么明明是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