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緩緩?fù)刈摺?/br>“你也回府罷?!卑爻降溃皶r候也不早了,早點(diǎn)回去休息?!?/br>“送你回院子再說。”蕭凜道,“不差這一時?!?/br>“……好?!?/br>兩人在月光下徐徐漫步,夜晚的微風(fēng)吹到身上癢癢酥酥的。地上的影子一個高些,一個矮些,它們并排走著,不遠(yuǎn)不近。就在此時,馬車的車輪聲傳來。這條巷子的住戶,除了柏辰與還未入住的蕭凜,便是隔壁那位姑娘了。大晚上的,會有人造訪一位單身姑娘?還是他真的猜準(zhǔn)了,這姑娘是某人養(yǎng)的外室,這是男主人趁著夜色來看她了?柏辰與蕭凜對視一眼,蕭凜很快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摟著柏辰嗖一下地上了對面的房頂。柏辰:……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看一看八卦一下而已,為什么陣勢搞得如此大?不過,蹲在房頂?shù)母杏X,他上輩子還真沒試過,居然……還有點(diǎn)刺激。兩人蹲下|身子,看著馬車進(jìn)入了巷子,停在了那位姑娘的宅子前。作者有話要說: 姜.傻白甜.灝.平地摔.琛:為什么和離呢?告訴我嘛!蕭某人:不想提,心臟疼。☆、第九十三章這是一輛看上去普通實(shí)則很低調(diào)奢華的馬車,一般馬車的車輪都是用硬度較高又耐磨的榆木制成,但眼前這輛,柏辰眼尖地發(fā)現(xiàn)輪子都是紅木做成,主人必定非富即貴。隔壁的這位姑娘,果然大有來頭。馬車停穩(wěn)之后,一個五十多歲的婆子與十七八歲的丫鬟小跑出來候著。這就是張大娘與那位姑娘的貼身丫鬟。車簾掀開,從里面下來了一位穿著淡粉色羅裙,身材窈窕的女子,她看上去年紀(jì)不過十七八,梳著墮馬髻,眉間貼了小小的花鈿,眉目如畫,在月光下看起來清純中又透著一絲慵懶。要不是她的神色有些蒼白疲憊,真配得上閉月羞花之神采。她剛下馬車,張大娘便為她裹上了披風(fēng),隨即那名丫鬟也上前,扶著女子。女子往馬車的方向福了福身子,馬車中的簾子隨即放了下來。在那一瞬間,柏辰看見了馬車?yán)镒粋€男人,大晚上裹著披風(fēng)戴著帽子,完全看不清模樣,只能看見他留著山羊胡,下巴有些尖。很快,馬車便開走了,女子在婆子與丫鬟的攙扶下也回到了院中。八卦時間完畢。蕭凜又如法炮制地把柏辰扛下來,讓柏辰又體會了一遭飛一般的感覺。二人顯然都對剛才看見的場景有諸多疑問,但路上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人回到了柏辰的家中,進(jìn)了堂屋。“你剛才看清楚馬車中男人的模樣了么?”柏辰給蕭凜泡了一杯茶水,“我只看見了那人一眼。”蕭凜搖頭,“我只看見他鼻子以下的部分,不好辨認(rèn),但應(yīng)該是官場中人,官職還不低?!?/br>“大概真是養(yǎng)的外室罷?”柏辰冷哼道,“帶著外室出去赴宴,對于他們來說不也是常事么?”--這就跟后世有些大款似的,有了老婆不算,還要養(yǎng)個“女朋友”,應(yīng)酬的時候帶上“女朋友”,不但能得瑟,還能讓“女朋友”陪酒,簡直一舉兩得。柏辰上輩子抓到過一個走私軍|火的人,他不但有老婆,有小三,還有小四小五小六。出去談生意的時候就隨機(jī)帶著三四五六出去,簡直令人嘆為觀止。“這事上不得臺面,但卻成了氣候,可笑?!笔拕C道,“都是些虛偽小人,面子里子都想要?!?/br>“對于他們來說,一生一世一雙人都只是戲文中才有的虛幻吧?!卑爻胶攘司坪笥悬c(diǎn)感觸,“與這樣的人成親,當(dāng)真不如一輩子一個人?!?/br>“還是有人相信的?!笔拕C低聲道,“比如我。”“是啊,這個我信?!卑爻降溃爸豢上覀兌急幻\(yùn)玩弄,你只能第二次成親的時候完成這個夙愿了?!?/br>蕭凜:……為什么有一種想吐血的心情,他告誡自己,不要急,不要慌,一定要沉著之后再冷靜。兩人聊了一陣,第二日又都有正事,蕭凜便帶著如意告辭了。走出柏辰的家,蕭凜決定宅子整修完畢就馬上搬過來。……“小少爺,喝了酒會口渴,喝點(diǎn)糖水再歇息吧?!卑爻皆诰叴蛩茨樀臅r候冰兒端著碗走出來。“好?!?/br>柏辰洗了把臉,清醒多了,想到剛才看見的八卦不禁問道:“你同隔壁張大娘這幾日經(jīng)常一起買菜,她沒對你提她家姑娘的家世么?”“沒有?!北鶅簩⑼敕诺阶郎?,“張大娘和善,但不會提她家姑娘的事情,嘴很嚴(yán)?!?/br>“原來如此?!?/br>果然是外室罷,想到此,他的八卦勁頭也消失殆盡。“隔壁姑娘白日不會出門的,偶爾見她晚上乘馬車出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北鶅旱?,“張大娘除了買菜,還會去抓藥,好像她家姑娘身子有點(diǎn)弱?!?/br>“嗯?!?/br>看出來了,剛才下馬車的時候面無血色的,感覺被風(fēng)一吹就會倒。……喝完糖水,洗漱完畢,柏辰反而沒有了睡意,他讓冰兒去睡了,自己一個人在院中賞月。又是一個十五,月如銀盤,光似亮紗。穿過來之后,這段日子是他過得最安穩(wěn),最愜意的時候,哪怕有時候忙到深更半夜才能回來,卻能讓他心情平靜。只是偶爾會有些莫名的困惑,他卻搞不清這困惑到底在何處。這困惑猶如一只小爪子,時不時輕輕地?fù)现男呐K,讓他有些□□,也有些茫然。比如現(xiàn)在,他的困惑又冒了出來。究竟是哪里不對?他在院中漫無目的地轉(zhuǎn),腦子同時也在轉(zhuǎn),走到墻根的時候,隔壁院中傳來一陣啜泣聲,壓得非常非常低,但是柏辰依然能聽到大概。“姑娘,你要保重身子啊……”聽聲音是張大娘的,語氣中帶著無限的心疼,“再這樣下去,你的身子……”“張媽,我沒事,你不是給我熬了藥么。”斯斯文文的女人聲音,應(yīng)當(dāng)就是隔壁宅子的女主人,那個美|艷又清純的姑娘,她溫柔道:“別擔(dān)心了?!?/br>“我……”張大娘止住哭聲,嘆道:“這什么時候才到頭啊,來,喝藥吧姑娘,喝了就去歇息,更深露重,不宜在院中久坐?!?/br>“好。”漸漸的,隔壁院中談話的聲音消失了,也許那姑娘喝了藥進(jìn)房休息了。張大娘的語氣哀傷心疼,那位姑娘卻淡定平靜,似乎是看淡了一切似的,跟他心目中嬌俏心機(jī)的外室固有形象有些不符。也許是他猜錯了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