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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忘記之前發(fā)的公告了嗎?今日是突厥公主進京和親的日子!”“號稱突厥第一美人的那位公主?”小廝咂舌,“真想去看看是什么模樣?!?/br>“少爺,你說突厥公主是不是真的長得特別美?”錦衣公子停下腳步,回了頭,輕聲道:“突厥公主么……”在錦衣公子幾人的身后,眾人哄鬧的嘈雜聲越來越大,華麗的車架隨之而來,優(yōu)哉游哉地順著道路朝皇宮的方向而去。路過錦衣公子的時候,一陣風吹過,撩起車架的布簾,戴著面紗的突厥公主微側了眼,看見錦衣公子之后,眸中似有顫動。風停歇,布簾落了下來,遮住車架里的一切,錦衣公子亦說出了未說完的話——“是個可愛的小姑娘?!?/br>作者有話要說: 秦策:為什么我不在先生的身邊,為什么一個謝富不夠先生轉眼又去撩了別人!感謝褚偃的地雷,么么噠(づ ̄? ̄)づ第十八章(二合一)點碎細雨落在地上,啪啪聲響不斷,天空籠罩著一層霧霾,像是灰蒙蒙的囚籠覆壓而下。有什么人在哀怨,有什么人在哭喪,楚淮青能感覺得到,但他沒有停下腳步,即使他的雙手已經開始顫抖。他決然地走進了恭賢王府。里面的人正吵得不可開交,他的友人謝窮酒被人拎住了前襟,卻以一種若無其事的目光冷冷地看著對方,嘴中不斷譏諷著什么,將那人的臉氣得更加漲紅。周圍的人都在勸架,楚淮青也連忙走了過去,剛伸出手,便發(fā)現那些人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齊齊轉過頭來注視著他。那稱不上是友好的視線。——是他,如果不是他向主公提議攻打平洲,我們也不會陷入這種困境。——現在益州被大軍包圍,城中皆是老弱病少,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哈哈哈,本想青史留名,沒想到落了這么個下場!——什么天縱奇才,我看全是紙上談兵!楚淮青停在原地,沒有言語,謝窮酒一蹙秀眉,一把甩開拎著他衣服的人,徑直走到楚淮青的身邊,將說了閑話的幕僚謀士都擠到了一邊去,冷眼環(huán)顧著四周的人群。——當初淮青的提議可是很明確地征求過大家的意見,出了問題也只能說是大家的責任,逞什么嘴舌功夫相互推卸,有那個功夫瞎嚷嚷,不如說出一個計策解決當下之危!謝窮酒的言語算是鎮(zhèn)住了一些人,但還是有不懷好意的眼神依舊停佇在楚淮青的身上,那些平日里眼紅嫉恨楚淮青的人都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勢必要讓楚淮青一蹶不振。楚淮青的手心滲出了汗?jié)n。說點什么…..該說點什么…..快說點什么!就在此刻,一只手從旁伸出,將楚淮青摟了過去,楚淮青的背部撞在一個結實堅.挺的胸膛上,震得他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我相信先生。】………..又是這個夢。楚淮青睜了眼,挺直身,以手撫面,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由于這幾年一直相安無事,他已經很少再頻繁夢見前世征戰(zhàn)的艱苦日子,沒想到昨日偶然碰見突厥公主,倒讓他重新做起了這一類的夢。“先生,你醒了?”身旁的聲音帶著少年郎特有的磁性,因為嗓音還未長開而稍顯柔和,楚淮青還未從前世的記憶中脫離出來,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床榻被壓陷了一邊,似有人將身體湊近,迷糊著的人終于反應過來,猛地側頭看著湊到面前的少年:“殿下?”在楚懷青有意無意的調理下,秦策的身體再不如早幾年看上去的那般柔軟,身高很快越過了同齡人,到了楚淮青肩膀的位置,以至于每回秦策一靠近,楚淮青都會本能地淡下臉來抵御秦策帶來的壓迫感。看到楚淮青的雙眼瞬間清明,又恢復了往日的正經模樣,少年似有遺憾地微嘆口氣,也就先生剛醒的那段時間才能看到這么可愛的景象了。“是我?!?/br>楚淮青按揉了一下漲疼的太陽xue:“您怎么會過來?”“先生莫不是忘了?今日輪到先生教我課業(yè)?!?/br>“可昨日我分明找了謝富代我……”“他昨夜喝多了酒,如今正在鬧宿醉。”秦策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我怕他累著,便只好來找先生。”楚淮青半信半疑地看了秦策一眼,想起謝富時不時愛耍小脾氣的樣子,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接下擔子,淡聲說:“那便請殿下退開一步,容屬下換身衣服?!?/br>秦策聞言站起了身,又突然伸出手去,整理楚淮青擾亂的鬢發(fā):“先生的頭發(fā)亂了?!?/br>楚淮青向后一揚,避開了秦策的手,笑道:“屬下來便好?!?/br>“……”秦策意味不明地看著楚淮青,最終收回了手,楚淮青下了床,沒有避著秦策,拿出外衣自然地穿上,秦策側過了頭,沒有再動手動腳,只是道:“是我的錯覺嗎,先生?!?/br>“什么?殿下?!?/br>“你似乎不愿與我親近了。”楚淮青的手一頓,轉過身來看著秦策:“殿下的話從何說起?”“至少小時候,先生不會拒絕我的接觸?!?/br>楚淮青:“因為那是小時候,殿下如今長大了,我又是殿下的臣子,殿下再為屬下做這些事,怕是會惹人口舌。”“先生曾教過我,做自己認為對的事即可,不必在意他人的看法?!?/br>“屬下也曾說過,世間也有一些不得不在意的事?!?/br>秦策面無表情地看著楚淮青,楚淮青一臉淡然地回看秦策,然后就像往常一樣,秦策先一步敗下陣來,轉身離開了房間:“策在外面等先生。”“是,殿下?!?/br>看著被帶上的門,楚淮青忍不住搖了搖頭,殿下還是小孩子脾氣。不過這幾年,他似乎也能將自己的情緒掩飾得很好了,不會動不動就因少年一個不經意的舉動紅了臉,也算是因禍得福。要是讓殿下知道自己的先生有著斷袖之癖……這么想著,動作也慢了下來,換好了著裝,楚淮青推門出去,一身墨衣的少年郎正筆直地站在門外,淡看著院子里的花草。楚淮青躬身道:“殿下,讓您等急了?!?/br>“無事。”教學的地方自然不能選在府中,秦策向后門走去,楚淮青跟在身后,開口問道:“殿下昨日可見到了突厥公主?”“父皇讓二皇兄接的駕,直接回了德秀宮,期間公主也沒出來,我只聽下人提起過。”“殿下不感興趣?”楚淮青道,“聽說突厥公主是位風姿卓越的美人。”秦策腳步一頓,微側了頭:“先生感興趣?”“自然?!背辞啾犙壅f瞎話,端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