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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上還處于弱勢方,如果贏了的話,不僅能挽回盛乾剛才丟下的面子,還能面上添光,所以這場比試在眾人心里比剛才那兩場更有看頭。主公怎么會請戰(zhàn)?楚淮青眉頭輕蹙,捏緊了杯盞而不自知,看向場中的秦策。都是不愛說話的主,沒有預熱,開場就動上了真刀真槍??蛇_迎面一刀劈下,秦策閃身躲過就是一劍直刺,再被可達揮刀隔開,如此爭斗……兩人交鋒不到一炷香時間,便已打了幾百多個來回。可達的武力眾人在剛才就領教過了,但對秦策的實力卻不甚了解,此番看得眾人是暗暗心驚,眼看著多年的偽裝就要功虧一簣,秦策突然手腕一撇,看起來就像是在可達的連番攻擊下露出了破綻,手中的劍被直接擊落。眾人來不及嘩然,又見秦策棄劍之后棲身而上,一拳砸在了可達的腹部。可達的瞳孔猛地睜大,咬牙忍住疼痛,一刀劈向了秦策的背部。秦策臨危不懼,抬目冷光一閃,竟是用手腕生生擋住了這一擊!刀刃嵌入皮rou,血液順著刀口淌下,可達千萬分沒想到秦策竟然這么拼,呆愣地看著秦策,便是這一瞬時間,秦策側身一記猛踢,將可達踢出了比試場外。面對著眾人震驚的眼神,秦策將流血的手腕負在身后,淡淡道:“可達世子承讓了?!?/br>“好!”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可達便以捂著胸口大笑了起來:“三皇子果真勇猛!”秦策:“勝在力量,難登大雅?!?/br>回想秦策剛才眼中迸發(fā)出的煞氣,竟是連他都不敢觸之鋒芒,可達即是嘆息又是佩服地道:“三皇子不必謙虛?!?/br>衡武帝終是回神,喚人去傳太醫(yī),眾皇子噓寒問暖地迎了上去,大皇子假裝關心著秦策手腕的傷,不經(jīng)意地問道:“沒想到三皇弟的武藝如此高超,不知是哪位高人傳授的?”聽到這句話,衡武帝的眼神變了。秦策早有預料,面上還是平平靜靜:“民間有很多武功秘籍,覺得有趣便自學了,只是學了個四不像,讓皇兄見笑?!?/br>大皇子明擺著不相信,秦策便轉了頭,看向可達:“可達世子以為我方才使出的招數(shù)如何?”也沒什么好掩飾的,只不過可達難得用了個委婉的說法:“這個…….如果換做三皇子在我們突厥學上幾年,憑著如此神力,我絕對不是對手?!?/br>“我們盛乾有盛乾自己的功夫,何稀罕得你們突厥的武功!”負氣的一句話不算明智,卻將眾人的注意力再次帶走,除了突厥人,沒人會認為這句話不合理,自然也不會怪罪說話的人。反倒是秦策看了一眼出聲的楚淮青,抿著嘴唇,別扭地錯開了視線。不必想他也知道,楚淮青現(xiàn)在肯定是氣得不輕。第一場比試盛乾贏了,不過因為手腕受傷,秦策也失去了第二場比試的機會。得知這個消息的楚淮青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無奈,彼時眾人正在前往皇家獵場的路上,作為‘知心好友’的楚淮青自然是被允許坐在了秦策的座駕內,秦策端坐在楚淮青的面前,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眼巴巴地看著兀自閉目養(yǎng)神的楚淮青。“先生……”秦策小聲喚道,“我知道錯了?!?/br>“哦?”楚淮青睜了眼,沒好氣地道,“殿下倒說說,自己錯哪了?”“不該魯莽應戰(zhàn),讓自己受傷,也讓先生擔心?!?/br>“既然殿下都知道,那為何還要去做?”“……”難道要他直接袒明,是可達剛才看先生的眼神讓他覺得不舒服嗎?見秦策沒了聲,楚淮青再次閉上眼。鬼知道他眼睜睜看著刀砍在秦策手腕上時差點將心臟病都給嚇了出來,到現(xiàn)在全身冷汗都還沒干。“我知錯了,先生,先生…..”“秦策任先生處置,先生莫要不理我,好不好?”“先生莫氣了,秦策給先生奉茶……”不得不說,遇上一向冷然的主公這般弱弱哀求的樣子,就像是奶貓兒伸出了掌璞,將楚淮青的心撓得直癢癢。楚淮青微嘆一聲,睜開眼,剛想回話,便聽見秦策突然發(fā)出了一聲痛呼,原是倒茶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手腕。楚淮青連忙將秦策的手捧了過來,卻有些手足無措:“殿下沒事吧?”“…..沒事。”沒讓楚淮青發(fā)現(xiàn)自己嘴角的笑意,秦策抬起頭,“先生不生氣了?”“屬下怎敢生殿下的氣?!背辞鄧@了一聲,哪曾想話音未落秦策就撲進了他的懷里。楚懷青下意識地想躲:“殿下?”懷里的少年立馬抱緊了楚淮青的腰肢,將頭埋下,悶悶地道:“不生氣了便好?!?/br>“先生,這么多年你一直對策細心教導,所以策想成為你的自豪。”哪怕傷痕累累也在所不惜。“……”楚淮青的眼中壓抑著一抹深切的不舍,卻很快掩去,他緩緩伸出了手,輕拍在秦策的背上,柔聲說:“殿下早就是了?!?/br>由于大皇子的提議,第二場比試稍微改變了一下規(guī)則,這次參加的人選被定為諸位皇子與世家弟子,以狩獵的數(shù)量多少作為評比標準,因為樹林捕獵不是突厥人的強項,為了公平起見,武將不得參加。世家弟子之一的楚淮青也被選在其中,極其‘不甘愿’地推脫了一番,最后楚國公一瞪眼,楚淮青自然只能乖乖地上了馬。在背后注視的目光炙熱中帶著懊惱,楚淮青強令自己無視,牽著馬,假裝笨拙地進了樹林。剛脫離皇上他們的視線,大部隊便直接散成了兩隊人馬,以大皇子與七皇子一隊,二皇子與其余皇子一隊,雙方對視一眼,空氣中似乎都撞出了激烈的火花,隨后紛紛冷哼一聲,扯了韁繩分道揚鑣。“我還是不懂漢人的想法?!笨蛇_騎著馬走到落單的楚淮青身邊,“兄弟間搞得不像兄弟?!?/br>楚淮青笑著反問了一句:“難道可達世子與自己的兄弟相處得很好?”可達哼了一聲,避開了這個問題,用打量小白菜一樣的眼神看著楚淮青:“用不用跟在我身后?”楚淮青好脾氣地笑了笑,沒有被冒犯的惱怒:“可達世子為什么要找上我?”“阿瓦娑麗莎說你救了她,我不想欠你人情?!?/br>“不必了,舉手之勞,算什么人情?!背辞嗟溃爸皇窍M蛇_世子能在捕獵的時候多加小心?!?/br>可達世子一聲冷笑:“我可沒招惹你們盛乾人,就算有人想害我,他能得到什么好處?”楚淮青搖了搖頭,閉口不答,可達也沒了結伴的心思,駛馬進入深林。看著馬匹揚起的土塵,楚淮青輕嘆一聲:“好處可多了去了。”阿史那吉的鞭子再長,也伸不到盛乾來,在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