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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還不如你直接說與我聽。”楚淮青知他目露郁色,神行懶散,當(dāng)是饞酒饞得狠了,也不將自己此番前來帶了三壇好酒的事告知,不然過會準(zhǔn)犯了大忌,白費(fèi)了剛才那碗藥,便拉著謝富的手腕將他拽起:“總歸我說了你也不認(rèn)得,正巧我有事過去,你便隨我一同走走?!?/br>冷不防見楚淮青這么積極主動的樣子,謝富還未立即反應(yīng)過來,等他回神之際,早已被楚淮青極其熟稔地一件一件裹好,末了,楚淮青還給他脖子處攏上了一條叫毛絨圍巾的東西,一臉滿意的樣子就像打扮完親閨女的癡漢老父。謝富立時被這想法嚇得一個激靈。既然整裝已成,便是出門一腳,朝恭賢王府行去。王府就在前方,楚淮青與謝富閑聊:“此次招來了不少賢才,其中張琨,劉詡,成滿可堪重用,待他日......”突然身形一頓。謝富見楚淮青眼光有片刻恍然,順著目光看去,乍有一位布衣之客入眼:“是你認(rèn)識的人?”上輩子這人趕來投效還是至今許久之后,沒想到如今有再見此人的機(jī)會,楚淮青搖了搖頭:“不,只是偶然見了一面?!?/br>只見一面哪會引起這般觸動,謝富自是不信,不過楚淮青不說,謝富也不去追問。談話之間,兩人已到了那人的面前。那人正在王府門前躊躇,看見緩步行來的兩人,像是乍喜,上前問道:“請問二位,這里可是恭賢親王府?”謝富見楚淮青不欲開口,便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匾額上面橫標(biāo)的‘恭賢親王府’五個大字。“我,我是識字?!辈家履凶訐蠐项^,下意識摟住自己的小挎包,吐露出言語不甚清晰,“就是聽說賢王在招能用的人,沒有看到招人的人,不大確定.....”謝富以一種看神秘生物的目光將他一打量,確認(rèn)這人不是在欲情故縱、假裝不知,嘴角一抽:“你只需向門衛(wèi)通報一聲即可?!?/br>“這,這樣嗎。”些許是因?yàn)橹x富的眼神,那人行為更顯局促,“多謝這位兄臺,我這便去!”身體慌忙一轉(zhuǎn),又不經(jīng)意看到了旁邊的楚淮青,那人像是始料未及,竟沒了剛才的緊張:“奇了怪了,兄臺明有壽終正寢之命,為何又面呈枉死之相?”作者有話要說: 周二周四滿課,熬到現(xiàn)在才這么點(diǎn)字,抱歉OTZ今天是放榜的日子,一周毒榜,又作沒了兩周榜,然后這周又是毒榜,不知道什么時候這篇文才能上四千收藏_(:з)∠)_有點(diǎn)小難過。不過還好~?o(* ̄▽ ̄*)ブ第七十七章這樣有口無心的一句話,楚淮青心里卻驟然開始翻江倒海,他的腦子尚未從片刻的混沌中蘇醒過來,便聽身邊的謝富開了口:“你說什么?”平時謝富說話,慣常是帶著一點(diǎn)拖長懶散的調(diào)調(diào),若沒有打上交道,誤以為是富家浪蕩子也實(shí)屬平常,可此番楚淮青聽來,謝富的語速急銳了不知多少,狹長的眉眼驀然橫豎,竟帶著迫人的冷光。均說暴躁的人發(fā)怒時讓人難忍側(cè)目,可一貫笑眼彎彎的人突然沉下臉,竟是連楚淮青都忍不住發(fā)憷,更別提本就膽小的算子了。那人顯然是被嚇住了,尚不知自己是哪句話惹怒了謝富,手腳無措地道:“沒有,我剛才什么也沒說,真的什么也沒說。”因剛才那句話,楚淮青心里產(chǎn)生了一個詭異的念頭,懷疑這算子說的可能不盡是假話,甚至可能真有卜卦斷算的本事。他尚有諸多思緒,也知道這僅僅只是猜測,對方不懂觀人臉色卻是明擺著的事實(shí),怕那人再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言語讓謝富直接爆炸,楚淮青連忙轉(zhuǎn)身將人安撫住,邊攬著往王府走,好說歹說,才給人哄滅了火氣。路過門衛(wèi)的時候,楚淮青側(cè)頭看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人,眸色淺淡,低聲叮囑了一句:“若那人要進(jìn)來,單獨(dú)帶去一間侯客房。”門衛(wèi)答聲領(lǐng)命。謝富剛剛緩和的臉又冷了下去:“淮青,你莫不是信他胡謅的枉死之言?”楚淮青邊笑著邊給友人捋順了炸開的毛:“那人不也說了我是壽終正寢的命?”若真論起來,算子的話也沒說錯,前世他確實(shí)是枉死在了一場意外中,只是不知算子是猜出來的還是看出來的,若是后者……謝富不再言語,先是冷漠地瞥了楚淮青一眼,隨后長嘆一聲,那雙桃花眼中明晃晃地表現(xiàn)出淡淡的悲傷,似是對楚淮青的好脾氣感到憂愁。以往皆是楚淮青來充當(dāng)這苦口婆心的角色,現(xiàn)在對調(diào)之后,受足了謝富這意味滿滿的一眼,楚淮青立馬開始自省往日是不是對謝富多有苛責(zé)。得以公報私仇的謝富見好就收,施施然看了楚淮青一眼,步入了正廳。楚淮青又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后跟上。這是招募以來的第十七日,雖然大廳里人不少,但看接待人的臉色,就知道有能力的人其實(shí)沒多少,楚淮青也未看到什么熟人。真有才干抱負(fù),且迫切想要一展宏圖的人,早在剛放出的風(fēng)聲的那幾日便已趕來,剩下的多半是抱著僥幸心理想要渾水摸魚的人。秦策許是知道了這一點(diǎn),三日前就不再親自接見,現(xiàn)在不知去忙些什么,并不在正廳,謝富看得沒趣,三兩眼便起身告辭,因?yàn)樗幮r間也差不多了,楚淮青也未留他。從接待人那里拿來這幾日的名單,粗略一看,沒想到又找到了兩個比較熟悉的名字。秦策雖有聲望,但總歸有個襄陽王強(qiáng)壓一頭,旁邊還有個勢如中天的鄰居李溫,此次能招來這么多有能力的謀者,還有幾位前世熟識的人,實(shí)在出乎楚淮青的意料,但這意料之外又是好的方面,如何不讓楚淮青感到欣喜。心情好了,楚淮青現(xiàn)在看誰喜歡,連帶著再看見畏畏縮縮的算子,態(tài)度也溫和了不少。見到楚淮青,算子立馬從心驚膽戰(zhàn)地坐著變成了正襟危坐地端坐著。一般陌生人見面,看到對方這個樣,照常都是先安撫了再說事,不過按楚淮青在這幾次接觸中對算子的了解,多說恐怕只會讓他愈發(fā)惶恐不安,便直接切入正題:“之前你可是說我有枉死之相?”“是啊…..”算子想也沒想地點(diǎn)點(diǎn)頭,瞄到楚淮青波瀾不驚的眼睛時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話,語無倫次地說道,“不是,不,我方才,方才什么也沒說。”楚淮青:“…..”看來這孩子不止心性耿直,反射弧也長。“對不起,我……不太會說話。”算子垂下了頭。“嗯……平常來講,不會說話確實(shí)是一個問題?!背辞嘈Φ?,“不過誰規(guī)定你日后不能學(xué)好?”算子沒料到楚淮青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