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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名,將父母最好的一面給遺傳了過去,若不是常年板著一張氣勢奪人的冷臉,怕是有不少姑娘會心悅癡戀,暗許芳心。就楚淮青這么近距離地看,已是差點沉迷其中。想要吻他,想要和他永遠(yuǎn)在一起。比起秦策見到楚淮青睡顏時所產(chǎn)生的旖念,楚淮青的念頭不知清純了多少,但雙方的抵抗力卻是出其一致的弱,當(dāng)楚淮青恢復(fù)神智的時候,他已經(jīng)慢慢傾身,吻上了秦策的唇。偷襲者微睜著眼,滿滿笑意地看著他。楚淮青:“......??!”頭頂?shù)哪⒐皆朴ㄓ?,還起了一股小小的連環(huán),楚淮青慌忙地想要退后,被秦策掌著頭顱,逃離不及,反倒加深了這個吻。“我很高興?!?/br>秦策的嘴中溢出細(xì)碎的話語,因唇齒的交融而模糊不清,但奇怪的是,楚淮青好像輕易聽出了對方想說的是什么。吻畢,秦策摟著氣喘吁吁的楚淮青,不無遺憾地道:“若這里不是楚府,真想和先生——”終于能夠騰出手的楚淮青堵住了他的嘴,瞄了一眼緊關(guān)著的大門,松了一口氣。秦策眼睛微瞇,突然撐起了身,讓楚淮青俯趴在了自己的懷里。“王爺?”因秦策改變了姿勢,搭在他身上的楚淮青也順勢上揚了身子,視線霎時間抬高了不少,能看見窗外的石磚青瓦,陽光明媚,一片白云悠悠飄過,好不閑散的景象。楚淮青轉(zhuǎn)回頭,不明所以地看著秦策。秦策不緊不慢地?fù)崦辞嗟募贡常骸跋壬€未與我解釋,為何要一夜未睡,查看關(guān)于冰草毒的記載?”“我......”楚淮青立時啞然,看著秦策略帶危險的眸眼,輕咳道,“只是不想看見謝窮酒如此痛苦,所以查一些能否拖延的法子?!?/br>“是嗎?”乍似相信了的模樣。“嗯......”不知為何,手指不由自主地顫動了一下。秦策話音突兀一轉(zhuǎn):“可是那些書,先生不是不日前就將它們翻了個遍嗎?”楚淮青:“......屬下在想也許有什么遺漏的地方?!?/br>“不是打算自己研磨出冰草毒的解法?”“不......是。”兩個字之間拖得略長。秦策不說話了,卻突然將雙腿并攏,向上支起,楚淮青始料未及地‘啊’了,在秦策腿前的腰腹處順勢下壓,靠著秦策腿部的胯骨則跟著上抬了幾分。這個姿勢?楚淮青慌亂地想要掙開,生怕外面的下人看見了什么不該看到的畫面,秦策卻先他一步禁錮住了他的腰間,于是臀部依舊高撅,腰部更加壓下,只是因為有著被子的掩護(hù),不是特別明顯。“什么時候,先生竟也成為了愛說謊話的小孩子了?”秦策的手搭在楚淮青的臀上,聲音低沉。“王爺,王爺!”如果是州牧府或是賢王府,楚淮青不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可這里是楚府,下人更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過來,羞赧的同時恐慌感更甚,只想著逃離秦策的身邊,但秦策完全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比剛才更勢不可擋的吻直叫楚淮青幾乎迷失了所有的神智。之所以用幾乎這個詞,是因為楚淮青同時感覺到搭在他身后的那只手突然離開,隨后,在自己的臀上拍了一掌。剎那間,臉紅到滴血。為了讓楚淮青感到極大的快.感,秦策專門去搜尋來了有關(guān)這一方面的知識,還厚著臉皮請人指導(dǎo),身為王爺?shù)睦镒用孀铀闶莵G了個盡,平時只是淺吻,最激烈的時候也不過達(dá)到深處,更多的花樣卻是不忍讓純情的先生體驗,只能暗自忍耐。可以說,如果秦策想讓楚淮青在吻中無力反抗,其實是一件十分輕易的事情。就比如現(xiàn)在的楚淮青,明明能清晰感受到身邊的一切,連同秦策那有一搭沒一搭的拍打......也能細(xì)致到數(shù)清楚之間到底相隔了多久,但他就是動彈不了,好像除了自己與秦策交接的地方,再沒有任何事可以將他從無限的禁錮中解放出來。拍打仍在繼續(xù),有被子的阻隔,動作根本無法施展,秦策似乎也沒打算讓楚淮青疼,只是聲音一頓一悶響,沒有任何情.趣的意味,偏偏秦策的吻卻有帶著無比深切的眷戀,讓他如同置身深不見底的漩渦,雙腳落不回地面。楚淮青感覺自己就像是變成了一個大火爐,那灼熱的溫度似乎可以加熱整個房間,這是迷戀,但同時,雙眼也愈發(fā)通紅,隱約有霧水彌漫其中,這是委屈。能夠喘息,不存在可以昏迷過去的逃離,意識到霸道的男人可能永遠(yuǎn)也不會停止,楚淮青乘著秦策又一次留給他換氣的間隙,幾不可聞地擠出一句話來,尾部繞著泣音:“我錯了.....”我錯了......一息不到的時間,吻停了下來,拍打也是。楚淮青偏過頭,不去看秦策的雙眼,沉默無言地大喘著氣,秦策將雙腿放了下來,又直起身,將自家變成鴕鳥的先生緊緊抱在懷里。“這是楚府。”“是。”“會被人看到。”“不會。”“會。”“不會,我事先吩咐過他人,不得進(jìn)入,院子門口還有我?guī)淼牡膬擅绦l(wèi)把守。”楚淮青深吸一口氣,閉上眼,靠在秦策的身上不動:“王爺難道早有預(yù)謀?”“方才發(fā)生的事在我原本的意料之外?!鼻夭邌枺坝憛掃@樣嗎?”“......我是你的先生?!?/br>“但你首先是我最喜歡的人?!鼻夭邠崃艘话殉辞嗟念^發(fā),卻又保證道,“不會有下一次?!?/br>楚淮青頓了一下,聲音輕到讓人很難察覺:“你親我的時候....很喜歡,我想我只是,受不了這樣的反差?!?/br>“不管什么時候,我喜歡先生,這是不會變的。”秦策輕聲道,“先生亦不該試圖瞞我,或是再一次不信任我?!?/br>“我......”無力反駁,因為這件事確實是他的過錯。秦策笑了一聲,直視著別扭的先生:“本來這次過來,是想告訴先生,律川風(fēng)那已經(jīng)松了口,他卜筮出一個卦象,雖然沒辦法救謝軍師,卻能讓他的劫數(shù)提前,省去這個過程中多余的苦處?!?/br>“是什么?”楚淮青一下子來了精神,直直地看著秦策。秦策微微一挑眉,嘴角抿緊,像是吃味。楚淮青:“......”慢慢挺起身,在秦策的嘴角落下一吻,甜而不膩,就像餐后甜點,某狼終于滿臉魘足地開了口,但談及正事,語氣仍是不由自主地肅穆起來:“盡快聯(lián)合李溫,與襄陽王一戰(zhàn)。”第一百零五章聯(lián)合李溫,與襄陽王一戰(zhàn)。一句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