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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無助,一邊又覺得自己骯臟得可以。春|夢和夢|遺都不是第一次遇到,可這次與以往完全不同,對象,竟然是他的爸爸。而且內(nèi)容那么不堪入目,他竟然在凌|虐中達(dá)到了高|潮。最為可憎的是,孟子溫發(fā)現(xiàn)那里還硬著。雖然精|液已經(jīng)遺漏了出來,但是在夢中算不上真的射|精,他那里還筆直直地硬著。若是以往,他大可以鉆到被窩里或躲在浴室里自己解決,但他這次不能這樣做。因為無論他如何對待那根骯臟的東西,都會像是夢的延續(xù)。就像承認(rèn)了,他因為他的父親,因為他的凌|虐,而變得興奮,而達(dá)到高|潮。他幾乎要哭了出來。他覺得自己有病,他急需看病。然而這個病,卻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作者有話要說:寫這個我表示壓力很大……33、原諒...好友許辛今天穿上了灰色的襯衫,沒有穿夏季校服的外衣,整個人看起來清爽很多。孟子溫盯著他多看了幾眼,徐鑫就擠了上來,“怎么這么色迷迷地看著我?看上小爺了?”孟子溫沒有多留神他說的話,而是任由自己的視線在許辛身上來回來去流連,最終停在了嘴唇上。“呃……”孟子溫的視線若有實質(zhì),許辛被盯得有些忐忑,也盯著孟子溫的眼睛看了看,馬上就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你這兩天,魂兒都沒了?!?/br>孟子溫一聲不吭地坐下,拿過許辛的作業(yè)本便抄。“哎呦我的乖寶寶,你怎么性情大變,連作業(yè)都不寫了?”孟子溫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半大不大的男孩子自然沒有女孩子那種細(xì)膩心思,許辛訕訕地坐回座位,也沒再去追究。恰好這個時候班主任孫老師走了進(jìn)來,孟子溫還沒來得及把作業(yè)本收起來,就被她敲了敲桌子,“跟我來一趟辦公室?!泵献訙毓怨云鹕砀松先?。“一大早就來學(xué)校抄作業(yè)?”孟子溫沉默不語。孫老師給他抽了個凳子,叫他坐下。“孟子溫,你中考的成績不錯,開學(xué)這幾個月也很用功。雖然我還不太了解你,但就這幾個月的相處來看,你是個很穩(wěn)重的孩子??蛇@幾天變化有些大,別的老師也向我反映了,說你上課不認(rèn)真聽講,作業(yè)完成質(zhì)量也下降了。孟子溫,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有什么心事可以喝老師說說?!?/br>孟子溫?fù)u了搖頭,“沒有。”“男孩子的青春期都比較晚,你這個時候會有一些情緒波動也很正常。但是要注意及時自我梳理,如果不好對老師講,可以對朋友講講,或者和父親講講?!?/br>孟子溫捏緊了手。“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呢?”“沒有……”孟子溫小聲念到。“有喜歡的人也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到異性有些小心動,長大以后都會成為美好的記憶。但一定要注意,不要影響學(xué)習(xí)?!?/br>“沒有!”孟子溫突然提高了音量,急于否認(rèn)。孫老師皺了皺眉頭,“沒有什么?”“沒有……喜歡,”孟子溫低頭摳著手指,“也沒有心動?!?/br>孫老師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老師也是過來人,這些事老師都明白的。你看你這些天魂不守舍的,就知道發(fā)呆,都在想些什么呢?”上課鈴響了起來,孟子溫如蒙大赦地跑出了辦公室。他突然覺得,反正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沉溺于旁門左道中的壞孩子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逃了第一節(jié)的語文課。早上第一節(jié)沒有體育課,偌大的校園里十分安靜。爬滿常青藤的墻頭上有一只肥碩的黑貓在舔爪子,孟子溫把手伸了過去,黑貓瞪了他一眼,跳墻走了。墻不高,也不太難爬。追出去之后,黑貓卻早已不見了蹤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處在外面的世界了。街邊飄著白色的塑料袋,隔兩三步就有賣小吃的小商販,炸香腸的油濺得到處都是,不時有幾個無所事事的青年蹲在路邊,來了又走。這里是魚目混雜,模糊不清的中間態(tài)。他已經(jīng)不再適合純凈的校園了。就像許辛今天穿的襯衫的顏色,灰色。他突然對這種顏色充滿了好感。白過于純粹,黑過于深邃,只有灰,不上不下,像是污痕,才是他的寫照。雖然逃學(xué)出來了,但孟子溫也沒有什么真正想去的地方。回家的路上路過了一個小花園,孟子溫上前坐在了小秋千上,自己蹬著地,一下一下地?fù)u著。小的時候,他也常來這個小花園玩,秋千還是木質(zhì)的橫條板凳,他坐在上面,爸爸把他推得老高。mama推他都不行,他會覺得怕。但是爸爸不一樣,就算他蕩得飛出去,爸爸也能把他接住。爸爸會保護他,不讓他受傷。突然覺得屁股底下的秋千發(fā)燙,但孟子溫還是不想起身。他繼續(xù)回想,爸爸的大手輕輕地按在他的后背上將他向前推去。一只手掌就幾乎覆蓋滿了他的后背。他玩夠了想要停下來,爸爸就在飛翔的中途抓住他的腰,直接把他從秋千上抱下來?,F(xiàn)在想想,雖然是同一個人,但完全就像另一個人。他寧愿相信他的爸爸一直是那樣好的,只是那個好爸爸已經(jīng)死了。回家的路上,孟子溫想要吃棉花糖,這個時候不能求mama。mama雖然看起來柔柔弱弱,但態(tài)度十分堅定。但只要他繞著爸爸死纏爛打,爸爸總會冷著臉去買一串白花花的棉花糖給他。有十年了嗎?這個地方現(xiàn)在不怎么有孩子來了,棉花糖也早就沒的賣了。孟子溫收起雙腿,用身體的力量,一下下蕩著。仿佛有一只大手,在他的背后一下下地推。孟子溫覺得不能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匆匆起身離開。但其實,這里每個地方都有爸爸的影子。大商店頂層是玩具店,爸爸常帶他來。底層在他七八歲的時候開了家麥當(dāng)勞,他和爸爸坐在里面,一邊吃一邊透過大玻璃窗對外面的行人指手畫腳。再長大點,他去得更多的就是旁邊的書店了。但也要爸爸陪著,他會站在他身后,越過他的頭頂取出一本書,告訴他哪本書好。但他其實并不太感興趣,應(yīng)付地抱著爸爸給挑的書,跑到兒童區(qū)去挑漫畫。十幾年來,他的書擺滿了整整三個書架,幾經(jīng)篩選,留下的都是爸爸挑的。也許大人就是這樣的。沒有什么無法理解的,既然男人沒辦法長情,會出軌也很正常。這么想著,父親也似乎不是那么無法原諒。畢竟他是自己的爸爸啊,關(guān)愛著他,陪他度過了十幾年的歲月。他們應(yīng)當(dāng)好好談?wù)?,首先不能欺騙母親。再其次,要做出個選擇:他要那個男孩還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