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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一年...一年之后,孟子溫十七歲,孟平已經(jīng)四十三了。下半學(xué)期文理科分班,許辛跟著老婆讀了文科班,兩兄弟執(zhí)手相看淚眼依依惜別好不傷感,可到了課下許辛還是鉆到孟子溫班里跟他插科打諢,并無太大差別。孟平四處打工小半年后總算找到了個(gè)相對穩(wěn)定的工作,小私立公司工資發(fā)的不少,平時(shí)也不會太忙。原來的房子王雅芝還是交給中介公司賣掉了,錢打到孟子溫的賬戶里說是給他上學(xué)用。父子倆還住在那棟小四合院里。據(jù)說院主是個(gè)釘子戶,開發(fā)商把這片拆了個(gè)干凈只有老頭還鎮(zhèn)守著,不久開發(fā)商倒了,這片地就放下了沒人動(dòng),周圍被外來人口蓋起了一片小平房。后來老頭被兒子接走養(yǎng)老了,房子就租給了孟平。租金便宜,房子也大。除了地段不好房子硬件較差之外,沒什么不合心的。只是洗澡要自己燒水,在小淋浴間里用盆兌了往身上倒。孟子溫不怎么喜歡這里,但是沒有向爸爸抱怨過,因?yàn)槊掀胶孟裢ο矚g這里。有一次孟子溫洗完澡著了涼得了感冒,孟平便不聲不響地裝了電動(dòng)熱水器。很快又到了冬天。孟子溫洗完澡披著個(gè)浴巾就從浴室跑到了主臥,扔了浴巾就鉆進(jìn)孟平的被窩,在里面哆哆嗦嗦。孟平放下手中的書,把他摟在懷里,幫他搓手搓腳,“又想感冒是吧?!?/br>孟子溫吐吐舌頭,把冰冷的叫伸到孟平的大腿內(nèi)側(cè)。孟平瞇起眼,捉住了孟子溫使壞的腳,“明天又不想上學(xué)了吧?作業(yè)沒寫完?”兒子這點(diǎn)小心思很容易看透。孟子溫說:“班主任太缺德了,那堆作業(yè)不到十二點(diǎn)是寫不完的。而且她最近還特別關(guān)注我,煩死了!明天不去了!”說罷又伸出另一只腳,去孟平胯|下挑撥。孟平一笑,掀起被子把兩人蓋住,便鉆到了孟子溫的身下。從他的大腿根,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向下吻。溫暖干燥的吻很快變得熾熱,又慢慢變成了啃咬。將薄薄的皮膚叼起來放在齒間磨蹭,又大口咬住一大塊rou,伸出舌頭來舔。孟子溫被弄得又痛又癢,大笑著推他的腦袋。吻向下蔓延,略過膝蓋,扶起他的小腿,吻著他的小腿肚。孟子溫想幸好被子把兩人蓋在里面,不然這個(gè)場面就太煽情了。再往下,孟子溫就覺得不對了。但想收腿已經(jīng)來不及了,孟平已經(jīng)握住他的腳踝,親吻他的腳面。他仍然覺得這樣很難為情,但光是腳背被蜻蜓點(diǎn)水地吻了幾下,孟子溫那里便突然硬了起來。接下來,孟平吻了他的腳趾肚。孟子溫連忙拿另一只腳踹他,也被他一把捉住了。很快三個(gè)腳趾都被孟平含在了嘴里,舌尖掠過指縫。孟子溫弓起了身子,剛剛那一瞬他差點(diǎn)就射|精了。這一下的刺激過后孟子溫連忙掀開了被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爸爸爸爸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別這樣……”孟平喜歡這么做,這是小家伙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要讓他快樂,比去撫慰他的陰|莖都來得直接。況且是自己的兒子也沒什么好嫌棄的。吻他的腳,這本來就是一個(gè)臣服程度相當(dāng)深的一個(gè)動(dòng)作,孟平恨不得把兒子當(dāng)祖宗供著,做這種小動(dòng)作也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只是孟子溫不太能接受他的這種姿態(tài)。他也不太喜歡爸爸給他口|交。他只想把最好的,最美最純凈的東西給爸爸,不想讓他接觸自己身上臟的地方。被子掀開之后兩人都暴露在外面,冷得不行。孟平笑了笑,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孟子溫,一邊端起他的腳,將大拇指含在嘴里,輕輕地一咬。孟子溫“嘶”地一聲,用力將叫抽了回來。“怎么了?”孟平又把孟子溫拿被子裹住,轉(zhuǎn)而去看他的腳。“最近大拇指一碰就疼?!泵献訙卣f。“是甲溝炎,”孟平研究了一下之后說,“就是指甲長到rou里去了,我給你治治。”說罷就下床去拿剪指甲刀。回來之后他手里不僅拿著指甲刀,還拿著小鉗子和棉簽碘酒。孟子溫嗖地把腳縮回到被子里,“你你你要怎么治?”孟平把東西擺好,坐到床邊,把手伸到被窩里抓到孟子溫的腳便拽出來,夾到胳肢窩底下,口中還念念有詞,“乖,就是剪剪指甲,要是不管他,以后有你疼的?!?/br>說罷就是一剪子,帶尖的指甲刀直接剪到rou里,孟子溫整個(gè)人一震,從背后抱住孟平,“爸爸爸爸,不剪了,別管他了,不疼了!”孟平手中換上了鉗子,夾住掀開一角的指甲蓋,用力一拔。一小條指甲蓋連著長到rou里去的死皮一同被拔了出來。孟子溫“嗷!”地一聲嚎叫,摟著爸爸寬闊的背抖個(gè)不停。孟平拿棉簽吸了血,又上了碘酒,才拍拍他的小腿說:“好了?!?/br>“你還真狠得下心去!”孟子溫咬著孟平的肩膀抱怨。孟平笑而不語。后來干脆又拿著剪指甲刀把別的腳趾甲都修了一遍,孟平拍拍他的屁股,“那只腳給我看看?!?/br>孟子溫忙說:“這腳沒事,這腳不疼!”孟平扳過來一看,果真長得好好的,才松了一口氣。又把這只腳的指甲也剪了一遍,然后把工具收了,把孟子溫的兩只腳擺平在床沿,欣賞了一番自己的杰作。孟子溫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又伸腳踢他,“老變態(tài)!”再次被他抓住腳踝,由下往上親了上去。這一年來他是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晚上還要兼任情人。孟平倒也不覺得累,只覺得生活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兴谏磉呎婧谩?/br>既然他留了下來,孟平就想把最好的都給他,不讓他有一點(diǎn)的不快樂。他想要什么都給他,有什么要求都應(yīng)他,這一年來給他慣得不成樣子。兩人折騰了大半宿,孟子溫自然腰酸腿疼坐起身來都難。一大早還要掙扎著起來欣賞孟平給他們班主任老師打電話請假說謊時(shí)的窘色。孟平吻了吻他,“再睡會兒,微波爐里有碗粥,待會起來熱了喝了。我先去上班去了,中午回來給你做飯,好好歇著。乖,先把這杯牛奶喝了?!?/br>孟子溫接過牛奶慢慢地喝,孟平穿好衣服上班去了牛奶也只喝了一小半。然后便披著孟平的大外套把牛奶倒進(jìn)窗外的小碗里了,自然會有貓咪來喝。孟子溫正是長身體的時(shí)候,孟平?jīng)]少給他加餐。早晚一杯牛奶,午飯還不能吃得少了。孟子溫則是能不喝就不喝,倒不是他不喜歡,只是他總覺得他要是長得高高壯壯,爸爸就不喜歡他了。于是潛意識里對牛奶有些拮抗。中午孟平果真回來了,不過也帶回了個(gè)客人。孟子溫本來只上半身套了個(gè)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