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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有那么個時機,他就是突然懂了。正巧在這個時候,他又看見個人撥開人群,向他走來。“子溫,好久不見?!闭f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趙王說:“我就不摻和你們年輕人聊天了。”擺擺手便走開了,混入到人群中,不久便勾起了個小姑娘的手,一起步入舞池。“這兩個月為什么不接我電話?”王良問,還不忘深深地望著他,“我想你了?!?/br>孟子溫皺了皺眉頭,問他:“做戲不累嗎?”便繞開他想要離開會場。“什么?”王良一時間愣在了那里。走進了個死胡同,盡頭是廁所,沒想到王良也追了上來。他順勢把孟子溫帶進了男廁,緊緊地從后邊抱住他,把他按在水池邊,挑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鏡中的兩人,在耳邊輕聲問:“這么久了,你就不想我嗎?”王良比他還高出半頭,力氣也大得很,孟子溫根本掙脫不開,只得小聲警告他,“你放開我。”“為什么?”王良挑挑眉,“我真是想你,想死了……子溫,我們別這么拖著了,我們正式交往吧?!闭f著手已經(jīng)解開了孟子溫的領(lǐng)帶。“別鬧了,”孟子溫說,“抱歉之前沒有知會你,現(xiàn)在說清楚了也好,我們到此為止了。”王良對他的拒絕熟視無睹,將他帶到了一個小隔間里,鎖上了門。一邊摟著他的后腦,吻了下去。又拿領(lǐng)帶將孟子溫的雙手纏在一起,高高地舉過頭頂。就算如此,還是極盡溫柔。他的唇吻過他的嘴角,脖子,在孟子溫的掙扎中依然平穩(wěn)輕柔。孟子溫曾經(jīng)流連他的,就是那股子溫柔,孟平已經(jīng)不會再給他了。孟子溫說:“就此打住吧,放開我吧?!?/br>“我不放?!蓖趿颊f。孟子溫幾乎想哭,“是我爸說的嗎?是我爸吩咐你的嗎?今天不管我說什么都要好好地cao|我一頓?”王良神色一黯,隨后沉聲說:“對,是。那又怎樣?”“那就來吧。”眼淚就這樣默默地淌了出來。王良吻去他的眼淚,“我就不明白,我就是不明白了……”說著一邊吻他一邊解開他的褲子。做好了潤滑,慢慢地擠進去。就著孟子溫的屁股揉捏了幾下,“別哭了,好像我在強|暴你一樣?!?/br>他在孟子溫的身體內(nèi)進進出出,節(jié)奏和力度掌握得剛剛好,無論誰在上邊,兩人向來合拍。孟子溫被頂在薄門板上,后背一下一下地敲著隔板。愉悅,滿足,只有這種時候他才能感覺得到自己是被深愛著的。王良像是真的積攢了不少,托著他的屁股一次又一次地挺入,搞得孟子溫也欲罷不能,神魂顛倒。事后王良開車給他送回了家,王良說:“我會給你打電話。”孟子溫一聲不吭地下了車。回到家后,看到孟平已經(jīng)躺到了床上,仍舊在靜靜地看書。孟子溫想撲上前去撕了他的書,大聲地質(zhì)問他:“你這是何苦呢!”可他只是輕輕地走了過去,和衣躺在了孟平身邊。孟平合上了書,關(guān)上了床頭燈。孟子溫現(xiàn)在就躺在他的身邊,身體里還殘留著別的男人的精|液。就算有所堅持,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孟子溫有些絕望。但還能怎樣呢,他除了順著孟平的意,還能怎么辦?這一次他反駁得了他嗎?既然他都忍得了割讓,忍得了他身上充滿了別人的味道,還有什么他狠不下心來做的?他們不是情人,孟平不是他的愛人,從來都不是。他是他的父親,他的爸爸。學游泳的時候把他扔到池子中央在岸上看著,長歪了的指甲可以毫不留情地給他撕下來,親吻擁抱,相濡以沫這么多年,也可以就算睡在他的身邊,也不再碰他。爸爸,爸爸……孟子溫默默地在心中念。當不成情人,也可以繼續(xù)當父子。誰也說不好他會不會愛上別人,但孟平永遠是他的依托,他的歸宿。他要在他的身邊,一生一世,長相廝守。其實如果孟平能夠再撐二十年,那個時候他八十歲,孟子溫也快六十了,也活得差不多了。到時候大不了每夜抱著他的尸骨入眠,或者大不了干脆陪他去了。孟子溫突然想起一段話,伴隨著飄散的花瓣,低沉的嗓音在空曠的教堂中回蕩——Tohaveandtoholdfromthisdayforward,從今往后我們擁有彼此,forbetter,forworse,無論好與壞,forricher,forpoorer,無論富貴或貧窮,insiessandih,無論生病還是健康,toloveandtocherish,都將相愛珍惜,tilldeathdouspart.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FIN.——明天就要交圖了我竟然在碼字今天又不用睡了?。?!現(xiàn)在就是徹底完結(jié)了,我覺得結(jié)尾很甜?。。?/br>寫一路雷了自己一路,總算搞定了……好吧我已經(jīng)徹底喪失下限成為無節(jié)cao人士?。?!想寫觸手,又想寫甜文……不過我還是乖乖滾去填坑吧!??!廢話不多說了,謝謝大家一路支持!??!抱著群親!??!這個的番外沒什么想寫的,如果突然想到什么想寫的會回來發(fā)上來的?。?!對了這是Q群,115247939,歡迎來勾搭,要是喜歡,別的文可以來專欄看看順便一提……撐到最后的都是純爺們!??!與君共勉?。?!番外夜路孟平的公司出了問題,孟子溫大半夜跟著驅(qū)車去解決。廠子設(shè)在山區(qū)里,開車要七八個小時才能到。孟平這幾天累壞了,便由孟子溫開車。他開了沒兩個小時,孟平已經(jīng)在一旁熟睡過去。前方的路一片漆黑,只有車燈照到的一點范圍,是那種空曠的亮色。不時就有一個急轉(zhuǎn)彎的路標,孟子溫開得手心出汗。路平整一些的時候他就用余光瞟瞟孟平。他睡得那么安穩(wěn),像個搖籃里的嬰兒。路永無止境地延伸。孟子溫慢慢地感覺到一種帶著疲憊的恐慌,他不知道要開到何時,開到哪里。車上的電子表走得越來越緩慢,他們像走進了一個連時間都扭曲了的空間。這種感覺一點都不讓人愉悅。一車兩命,爸爸就睡在身邊,不能有半點閃失。這么想著孟子溫提了提精神,繼續(xù)盯著前方的路。黑暗快要將他們吞噬了。他從未覺得黑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