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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是正兒八經(jīng)有工作的人啊。”安佳見就著他指間吸了口煙,趴在他胸口,賀東玨一說話一吸氣都能明顯感到震動。耳邊的聲音遙遠極了,只有胸膛下的心跳聲才真實。“嗯,謝謝東爺?!?/br>賀東玨摸安佳的后頸,道:“還是你叫得好聽,那孩子怎么叫哥怎么膩味。”“您不就好這一口,我看我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卑布押箢i被捏了捏,他抬起頭,兩眼濕潤迷離地望著眼前的男人:“東爺,我還要。”賀東玨把煙一掐,翻身將安佳壓到身下,剛承受過的入口很容易進入,停了一會兒,再cao干起來,安佳嗯嗯啊啊的叫,比他聽過任何贊美都動聽。第十七章一早余波準點敲門。賀東玨真玩累了,睡得跟死豬一樣,安佳很花了幾分鐘從豬蹄膀底下翻身爬起來給余波開門。“今天事忙嗎?你東哥還睡著。”安佳洗口洗臉,還有時間給余波做了頓簡易早餐。余波吃著面包喝牛奶,感嘆道東哥就是東哥,生活太幸福。安佳關(guān)心他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不見你談婚論嫁。”余波蠻不好意思:“又丑又笨,誰看得上我呀?!?/br>安佳:“別這么說自己。像你這樣老實的真沒多少。我給你留意下,有好姑娘自己要把握住?!?/br>“什么好姑娘要把握???”賀東玨剛睡醒起來,就聽見安佳要把握姑娘,一下就醒了。余波忙道:“是安佳要我找個好姑娘?!?/br>賀東玨從浴室拐出來,坐下。安佳把牛奶面包擺在他手邊,完了去整理他的衣服。賀東玨指著安佳說:“你要找就找安佳這樣的,耐看又實用?!?/br>余波一下明白他的意思,紅著張臉不做聲。“又瞎說。”安佳從臥室探出頭,隨后拿出一套行頭掛在客廳墻邊的衣帽架上。賀東玨三下五除二吃完,換衣穿鞋。余波看在眼里,突然說:“我也不求老婆多好看,能一起過日子就成?!?/br>賀東玨站在原地,安佳給他整衣領(lǐng)袖口,道:“你要是看上誰就帶來見個面吃個飯。你東哥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br>賀東玨低頭,安佳正給他拍褲腿,看見的是他一個發(fā)旋,等安佳站起來他笑著對余波道:“安佳說得對呀,所以我就是看中了他好看又實用?!?/br>安佳撇撇嘴,不發(fā)表評論。終于把賀東玨送上車,可以睡個回籠覺。床鋪上枕頭被子亂堆著,安佳隨意一躺,睡下了。等醒來的時候,摸到床頭柜上的手機,給賀東玨發(fā)了條短信:你最好看你最實用。蔣勛見賀東玨笑得開心,問:“東哥拿下城東那塊地了?笑這么燦爛。”賀東玨摟住蔣勛道:“等會兒你表現(xiàn)好,我更開心?!?/br>為了城東一塊地皮,賀東玨請了幾個人吃飯打牌,安佳要上班,他就帶著蔣勛去。蔣勛真心不會打,輸?shù)粢淮蟀牖I碼,反而輸?shù)谜?,送錢也送得快。事后蔣勛還惴惴不安,賀東玨反倒表揚他:“想要什么?”蔣勛玩笑似的:“哥親我一下?!?/br>賀東玨莫名想到安佳早上給他整理衣服的情景。蔣勛笑說:“剛才沒怎么吃,好餓,上次那家大排檔的湯不錯,哥帶我去吧。”老汪給安佳打電話:“老賀真當我這兒是私人餐廳,說來來說走走?!?/br>這時安佳正在酒店,快要上班了,匆匆和老汪玩笑幾句掛了。換好衣服后,前臺接待說:“經(jīng)理,有位先生等你一天了?!?/br>安佳問在哪兒,指了指馬路對面說:“他讓我轉(zhuǎn)告你在上次那個地方?!?/br>不用想都知道是郝斌,安佳對接待說了聲謝謝,接待是個剛畢業(yè)的小姑娘,憂心忡忡地問:“經(jīng)理沒事吧?”安佳搖頭,“去做事吧?!?/br>晚班從晚上到第二天七點,到半夜差不多閑下來,安佳也沒去找郝斌。第二天六點半,安佳交待一聲,走到那天和郝斌談話的快餐店。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里除了服務(wù)員只有一個男人趴在桌上打盹。安佳輕手輕腳推門而入,服務(wù)員見有人來,問:“歡迎光臨,請問需要什么?”他比了個小聲的手勢,點了兩份早餐,問:“那邊那人一直都在嗎?”服務(wù)員:“您是他朋友?”安佳點頭,端著熱乎乎的早餐走到桌邊坐下。郝斌一下坐起來:“我……安佳……?”他臉色憔悴,衣服褶皺,一夜沒休息好。安佳看在眼里,把早餐推到他面前。郝斌去洗手間漱口洗臉才又坐下,望著安佳:“我以為你不會來了?!?/br>“先吃再說。”郝斌一晚沒吃好,狼吞虎咽吃掉了他那份,安佳見他不夠,把自己那份也推給他。郝斌吃完,說:“我來找你,是不是會給你惹麻煩,所以你才不肯見我,如果是這樣,哥對不起你?!?/br>安佳說:“我無所謂,怕你會麻煩?!?/br>郝斌嘆口氣,“我要走了。”“走……這邊事情辦完了嗎?”郝斌踟躕道:“我去見過賀東玨,沒什么收獲。但我一直很疑惑,說是名義上的老板,其實就是投資人,實際生產(chǎn)運營還是我們負責……”話到一半不必再講,郝斌了然于心。安佳猜測道:“你懷疑白胖子把漁場轉(zhuǎn)手賣給賀東玨,然后賀東玨牽線搭橋,把漁場脫手賣了?”郝斌補充:“還有可能白胖子沒賣漁場,只是讓賀東玨牽線,這樣省去了各種手續(xù)的麻煩。事后只要他給賀東玨一些好處就行了。”安佳回想了一會兒,賀東玨很少和他談公事,一時也想不出什么線索。天已亮,郝斌站起來,“我該走了,胖子那里我去問問。”安佳抿緊嘴,最后萬語千言,才道:“再見?!?/br>告別郝斌,安佳心事重重回到酒店,換了衣服打卡下班,余波已經(jīng)在停車場等著了,見他上車,說:“東哥一晚上沒回?!?/br>安佳不冷不淡應(yīng)了一聲。幾分鐘之后發(fā)現(xiàn)余波還在看他,“怎么了,你比我還緊張。他現(xiàn)在在公司?”“嗯,因為最近一塊地皮的事,還挺忙?!?/br>賀東玨給蔣勛打了個電話,讓他下午過來一趟。晚上有個飯局,還是唱歌打牌。以前他親自上場,還得想方設(shè)法輸?shù)牟涣艉圹E。但現(xiàn)在有了蔣勛那技術(shù),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