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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云斐點頭,過了十幾秒,突然小聲道:“龍叔叔,對不起?!?/br>龍戰(zhàn)笑著搖頭,掐了一把云斐的臉蛋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對不起這三個字只能是我說?!?/br>云斐成功被這句話擊中心臟,幸福得快要暈過去。龍戰(zhàn)越來越會說情話了,真好。“龍叔叔,我愛你!”云斐說完飛快在龍戰(zhàn)的唇上親了一口,搖頭晃腦笑得一臉得意地下了車,一邊歡呼一邊蹦蹦跳跳著跑遠。雖是蜻蜓點水,但回味無窮。龍戰(zhàn)輕撫著自己的唇,不自覺笑出聲來。云斐捂著一張通紅的臉推開自己的房門,熟料卻被眼前之景深深震撼住。貝殼模樣的風(fēng)鈴輕快地隨風(fēng)起舞,響起一連串甜蜜的樂音。紅色的玫瑰鋪成心形擺在床上,心的中間是個八音盒,美妙的音樂與風(fēng)鈴起舞的聲音意外的和諧。粉色的蠟燭有規(guī)律地擺在墻上、地上,組合出一個個可愛的圖案。有云斐最喜歡的大熊貓,還有無數(shù)個小狗狗,都是圓圓滾滾的模樣。云斐屬狗,在龍戰(zhàn)心里,云斐就是黏人的喜歡睜著濕漉漉的無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小奶狗。云斐走近自己的床坐下,伸手拿起那只八音盒。一只戒指靜靜躺在里面,素雅的銀色,是云斐最喜歡的顏色。云斐雙手捂著自己的臉,眼淚從指縫中流下,滴在仍然孜孜不倦旋轉(zhuǎn)的八音盒上。鈴聲突然響起,云斐接通電話,龍戰(zhàn)低沉的嗓音在寧靜的夜晚中,聽來有種勾魂攝魄的魔力。云斐不知道龍戰(zhàn)說了什么,只知道龍戰(zhàn)的聲音很溫柔。最后,云斐終于聽清楚了一句,龍戰(zhàn)問他喜歡嗎。“喜歡!”怎能不喜歡,龍戰(zhàn)為他做的一切他都喜歡,喜歡得要命。“菲菲,等你高中畢業(yè)后,你若還想嫁給我,就請你將你手中的那枚戒指交給我,我親自替你戴上?!?/br>“好,你不許反悔?!?/br>“不反悔,我都聽你的。”云斐聞言一邊哭一邊笑,雙手抱著那枚戒指倒在床上,深深嘆了口氣。龍戰(zhàn)很貼心地給戒指串了條銀鏈子,可以讓云斐戴在脖子上。這個男人在細節(jié)上,永遠有著最讓人著迷的魅力。云斐虔誠地親吻了那枚戒指,然后鄭重地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龍戰(zhàn),謝謝你。云斐就這么捧著那枚戒指,縮成一團沉沉睡了過去。☆、瑪麗蘇的世界六十四第二天一早,云斐打算發(fā)微博秀一發(fā)恩愛,這才發(fā)現(xiàn)他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不過,在打電話給夏流離之前,他和葉紫南后援會的一幫人又撕了個神清氣爽。夏流離的確是氣狠了,云斐的電話一打來他便立刻接通了,噼里啪啦胡亂罵了一通,這才稍稍解了點氣。云斐有些囧,這大小姐罵人也忒損了點,雖然對象不是他,但他依然能感受到那副日天日地的架勢。云斐組織了一下語言,小心問道:“夏流離,你要不要加入我們后援會?”夏流離一聽這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便氣暈過去,她沒好氣道:“我說云菲菲,你的腦袋里裝的是青青草原嗎?”“什么意思?”云斐呆呆問道。“我說你幼稚!”夏流離氣道。云斐抬頭眨了眨眼睛,他總覺得夏流離本意不是這個意思,青青草原?灰太狼和喜羊羊?草泥馬?臥槽夏流離罵他!“夏流離,你有本事罵我,你有本事加入我們后援會啊!”憑借夏流離的罵功,他們一定能橫掃粉圈無敵手。夏流離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我說大小姐你能成熟一點好嗎,現(xiàn)在是火燒眉毛的大事,你竟然還有心思和人掐架,你腦子有坑吧你?”“你怎么知道這不重要,你難道不怕安安出事嗎?”“安安,他有葉紫南護著,能出什么大事?!毕牧麟x剛說完突然睜大眼睛,他怎么忘了這么重要的事。他已經(jīng)和系統(tǒng)失聯(lián)了,安箬綬的事也成了無解的懸案,所以最終結(jié)果如何他無法得到答案。但愿一切都只是個誤會,這次他不也是栽了個大跟頭,也許先前都只是他搞錯了而已。先前安箬綬被他mama接到法國過年,到了開學(xué)才回來,之后便一直住在宿舍里。葉紫南心疼他,便也賴在宿舍不回家,可把葉東來夫妻倆氣了個半死。葉家如今是多事之秋,但愿別牽連到安箬綬,他已經(jīng)足夠命苦了。云斐對于夏流離的態(tài)度有些惱怒,他生氣道:“你知不知道安安很有可能會有危險,葉紫南一個小屁孩,能護得了誰,他別禍害到安安就不錯了。”夏流離很是意外,云斐的直覺竟然出乎意料的準(zhǔn)確得可怕,果然是穿越者,身上總有些他不知道的小秘密。“安安的事暫且不提,等我將夢歡容解決了再說,我不弄死他們,我就不姓夏?!闭f到最后,夏流離的聲音帶了絲冷意。云斐自然知道夏流離這人心有多黑,可問題是他覺得安箬綬的事更重要,他的不安突然變得越來越強烈,他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最近總能突然就開始提心吊膽,明明上一刻他還在看一些污污的圖笑得異常yindang,下一刻便開始心慌。他不懂為什么,但他相信有些事情是有預(yù)兆的,并非無緣無故突然就發(fā)生。云斐嘆道:“花懷瑾和夢歡容的破事你即便插手了又能如何,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們?nèi)业拿孀永镒佣紒G盡了,只能等著這件事的熱度降下來,等過個三年五載再出來洗腦,這件事也就算完了。”云斐雖然傻,但有些事他還是能看得通透的?;☉谚氖录幢愎P(guān)做得再好,即便他們能將真相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擺在眾人面前,那也只是一張薄紙掩蓋下的太平?;蛟S很多人都會淡忘甚至遺忘這件事,但總有人能幫他們記得,只待機會來臨便狠狠戳破那層紙。有些人在乎的不是真相,而是這件事可以作為一柄利刃,隨時隨地可以插刀。云斐能明白,夏流離如何會看不透。只是千不該萬不該,他們不該拉夢歡顏下水,他們身上沾了污穢是他們的事,但不能傷害到夢歡顏,這是他的底線。“即便如此,我也不會放過他們,要怪就怪他們竟然敢拖夢歡顏下水,不知死活。有些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夏流離說完啪地一聲掛斷電話,他想要做的事沒人可以攔著,他不好過,誰也別想好過。云斐聽著電話的忙音,愣了幾秒后趕緊給龍明溪打電話,如今只有龍明溪能攔著夏流離了。龍明溪聽完云斐的話,沉默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只說了一句話。“我知道了,你放心吧?!?/br>云斐有些慌,龍明溪這個樣子十分不正常,該不會要出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