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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他剛剛想過這也是幻境,可是沒有效果,也就是說,這一關(guān)必須要想其他的辦法。爪子曲起匯聚靈刃,隨意的一揮就能撕碎一片低等蟲族,放眼看去皆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分不清是什么,腳下的黃沙由于血液變得黏膩,似乎有下陷的趨勢。洛寧和云凌負責(zé)天空中的低等蟲族,綠蘿和瞳負責(zé)后面圍上來的。開路的事情古斯特一個就能搞定。靈刃雖然殺傷力很大,但范圍不廣,古斯特想了想,還是改成了靈力風(fēng)暴,強大的龍卷風(fēng)帶著拉枯摧朽的氣勢把成千上萬的低等蟲族卷上天空,撕成碎片。斬殺低等蟲族時抽空向某個方向看了一眼,轉(zhuǎn)變成妖獸變得對靈力極其敏感的古斯特察覺到,在自己使用靈力的時候,低等蟲族的后方有一瞬間的扭曲。看來方向找對了。卷軸里發(fā)生的事情青墨一概不知,此時已經(jīng)到了修復(fù)武器的關(guān)鍵時刻。七羽弓和千陽靈石整整耗費了兩個月的時間才融合成功,距離她進入森林已是近三個月了。而修補武器也到了最后一步----用銀白色的礦石精髓一點點的補全七羽弓。巨大三人合抱的黑色煉爐里熊熊燃燒的金色火焰一點點熄滅,青墨擦擦額頭上的冷汗,把煉爐里裂痕轉(zhuǎn)小的七羽弓取出。陪青墨一起等了兩個月的沈行之心疼的走過來,強硬地拿走七羽弓,把臉色蒼白的女人拉到一邊休息:“你先休息一下,不差這一點時間?!?/br>向來注意自己形象的女人此刻有些狼狽,黑色的長發(fā)因汗水糾結(jié)在一起顯得雜亂,臉色蒼白似鬼,眼神渙散,明顯到了極限。青墨搖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惜不怎么成功,她勉強笑道:“我果然還要繼續(xù)修行,以我的修為煉制神器還是有點勉強。”沈行之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溫和地推到女人面前:“知道自己勉強就先停一停,免得雨澤出現(xiàn)危險,把這些吃下去補充一下枯竭的靈力?!?/br>青墨拿過來打開瓶蓋機械地把藥塞進嘴里,幾乎是眼睛一閉倒頭就睡。沈行之嘆了一口氣,揮袖,空地上立即出現(xiàn)一張大床,把可以說是昏迷的愛人報到床上,蓋好被子,男人靠在床頭注意四周的情況。古斯特木然地揮爪把面前撲上來的低等蟲族撕碎,動作有些僵硬,只是機械的重復(fù)揮爪的動作,像是提線木偶一樣沒有思想。他進來多久了?殺了多少低等蟲族?走到哪里了?記不清了,腦子里很混亂,連記憶也開始模糊。只記得外面有人在等他,所以他不能停下。潮水一般的低等蟲族爭先恐后的涌來,先是用熱武器一下能炸死很多,武器用完了就用異能,異能用完了就用爪子和身體。跟在他身邊的瞳、綠蘿、云凌、洛寧幾個因為無休止的殺掠喪失了理智,不分敵我的攻擊一切能動的東西,現(xiàn)在更是被蟲潮沖散,不知去向。他呢,會死在這里嗎?外面的那個人會傷心嗎?話說回來,他心里放不下的那個人是誰?是誰在等他?記憶里白茫茫的一片,只有一個纖細的背影背對著他慢慢地向前走,黑發(fā)的長發(fā)在風(fēng)中飛舞,不管他怎么呼喊,背對著他的青年始終沒有回頭,而且越走越遠,逐漸被濃霧遮住。是誰?到底是誰?心里冒出一種即將失去青年的恐慌,古斯特呆泄的雙眼克住不住的泛起紅光,一股暴虐想要破壞一切的情緒逐漸占據(jù)他的內(nèi)心,在拼命嘶吼,想要釋放。不準離開!不準離開他!敢拋棄他的話,他就把一切都毀了。殺!僅剩的理智警告自己不能被腦子里的暴虐左右,唯一能夠支撐他的就是那個淡然的背影。在他看不到的某處,一個獸影虛虛的盤臥在高空,見下面那個蟲族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無趣般的撇撇嘴,獸影甩甩尾巴,整個空間開始震蕩、扭曲、空中有一道漣漪漸漸擴大,就像拉開了簾幕一樣。蟲潮瞬間消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腳下的黃沙鉆出碧綠的青草,荒蕪一片的沙地眨眼間變得生機勃勃。獸影把下面仍舊木楞的古斯特隨意的一卷,扔進簾幕里,仰頭大嘯,嘯聲中帶著得償所愿的暢快。他帶著一陣凌冽的寒風(fēng),一頭扎進簾幕中。進來之后,見他看好的那個小家伙正筆直地站在那里,心里更滿意了。尾巴一甩,把那個想撲過來找揍的小家伙扔進靈河里,好以整暇地趴在石臺上望著古斯特在河里奮力撲騰。“醒過來了?”古斯特抹把臉,覺得一股涼氣直沖大腦,僵化的腦子慢慢清晰,硬要說的話,就像是突然給生銹的轉(zhuǎn)輪上了油似的,一幕幕難以忘懷的記憶重新涌現(xiàn),那個心心念念牽腸掛肚的人也記起來了。心里涌出巨大的慶幸。幸好,幸好他還能記起來。他飛快地爬上來觀察四周:“您就是青墨說的那位前輩?”上一秒還是無邊無際的沙漠,下一秒就變成了綠意盎然的森林瀑布,瀑布中蘊含旁邊的精純靈力,就是這些靈氣灌入腦子才使他清醒過來。在瀑布邊上,有一個百米的白色石臺,上面趴臥著一只獸形影子。獸影虛虛的一團,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小子,你知道的不少啊,青墨把事情都告訴你了?”以前送進來的妖獸青墨都沒有說太多,只是簡單粗暴的扔進來,差點沒把人家嚇死,這次倒是說的夠清楚。這算不算開后門?“是的。”古斯特惜字如金,他還對獸影險些讓他忘記白雨澤耿耿于懷。獸影不爽的舔舔爪子:“你知道自己在幻境里殺了多久嗎?”那也是幻境?古斯特臉黑如墨:“不知道。”不過以他差點忘記澤來看,時間應(yīng)該不會短。“按照外界時間的算法,整整三十年,我很好奇,你明明滿身的鮮血味,渾身充斥著戾氣,在一刻不停的殺掠中居然能保持最后一絲理智,你的屬下在第三年就堅持不下去了,你倒是令人佩服。”獸影慢吞吞地說道。古斯特進來時獸影就察覺到了他身上掩藏不住的戾氣,獸影并不弒殺,也不希望自己的傳承者是個嗜血狂魔,所以,第一印象他很不滿意,連帶著青墨也埋怨上了。不過,能進來就是有緣,獸影沒有因為第一印象就把古斯特扔出去,他按照以前試煉他人的方法和步驟,打算讓古斯特知難而退。誰能想到,最不看好的卻是第一個成功的。幻境并不能調(diào)整時間流速,也就是說這個家伙真的無休止地廝殺了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