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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合力殺了岡特.霍普之后,她突然對我下殺手。”要不是她因為爺爺去世腦子里多了一點東西,又開啟了家傳玉佩的隨身空間,她真的會死在那里。不過,即便沒死,陽云也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在空間里躲了一晚上。“后來,我用了一點小手段,知道霍普家在為難你,我才知道那個女人的最終目的是你?!彼焕昧耍?/br>經(jīng)過一番掙扎,她還是過來了,哪怕她的復(fù)仇之路因此夭折。陽云不想讓白雨澤受到牽連。而且她覺得有必要把那個女人的事情告訴給埃爾維斯和白雨澤。她不笨,細(xì)細(xì)思考就知道那個女人是沖著白雨澤來的。從陽云說話開始,白雨澤就靠在椅子上,雙手捧著茶杯,神色認(rèn)真的聆聽女孩說出自己的秘密,見她連自己覺醒傳承的事情也說出來,不由驚訝:“你居然會把事情全部說出來,你的空間,傳承,就不怕我見利忘義下殺手嗎?”不過,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覺醒了傳承,倒是個好苗子。陽云在白雨澤面前恐怕難改羞澀的模樣,她淡淡一笑:“因為腦子里多出來的東西跟白先生拿出來的異能武器有些相像,所以覺得我們是一類人?!?/br>相像?白雨澤這次是真的受到了驚嚇,相像的話,就說明陽云覺醒的傳承和煉器有關(guān),真是有緣。愁眉不展憔悴的女孩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找到同類的感覺很好,這證明她不是一個怪物,白先生比她強(qiáng)太多了,就算她把空間拿出來,恐怕他也不會看一眼。能夠干脆放手不要名利的人,就跟她爺爺一樣,怎么會看上她的東西。“這些事情,除了你哥哥,不要告訴其他人?!?/br>家逢巨變的女孩在半年時間成長了很多,面容堅毅,不再是以前象牙塔里的小公主,折磨人殺人也面不改色的陽云,在白雨澤提起陽椋的時候,手一顫,打翻了茶杯。她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眼里冒出微弱的希望:“可是我哥哥已經(jīng)成了植物人了?!?/br>坐直身子的青年深邃如夜空一般的眼眸靜靜地凝望著對面的陽云,睿智又包容。“你和埃爾維斯說空間了嗎?”女孩搖搖頭,她知道有些事情不能亂說,只撿了能說的說,只有白雨澤,完完整整地知道整件事情。白雨澤的聲音雖輕,卻很堅定,給女孩一劑定心丸:“等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帶我去見見你哥哥,他會好起來的?!?/br>陽云瞪大眼睛,微微顫動著把手送進(jìn)嘴里用力咬一下,疼的倒抽一口涼氣。“嗚......”哥哥出事都沒有哭的她嗚咽出聲,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即使咬出血也不在乎,看著青年廣闊無際的深邃眼眸,她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語無倫次:“先生,謝謝您,真的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謝謝您?!?/br>白雨澤沒有說話,給女孩留下緩沖的時間。等女孩平復(fù)下來,她和白雨澤告別之后抽抽噎噎的出門,去找埃爾維斯。打開門,就看到那個波斯貓蟲族雙手抱臂靠在墻上,一副等了很久的樣子。她臉一紅,低下頭揉著眼睛走遠(yuǎn)了。古斯特望著女孩消失在回廊的身影,進(jìn)入會議室,抬手設(shè)下結(jié)界:“你們談話的時候,外面沒有人經(jīng)過,屋子里也沒有監(jiān)控器。”白雨澤示意古斯特坐下:“你都聽到了吧,你認(rèn)為那個女孩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古斯特少見的有些疲憊,他揉揉太陽xue:“她一向很聰明,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边B自己的親生孩子也能拋棄。很明顯,卡維拉恢復(fù)了意識,帶著對聯(lián)邦的仇恨回來了。她一定特意調(diào)查過白雨澤和陽云。先是用借口接近陽云,取得女孩的信任。其次,不經(jīng)意的猜測白雨澤是不是受到威脅,引誘陽云去跟蹤,故意泄露殺氣引起洛寧的注意,引出待在空間里的白雨澤和古斯特。然后,在女孩殺了岡特.霍普之后,又想殺了陽云,在岡特.霍普身上留下關(guān)于白雨澤的訊息。最后,在路人面前特意打開蟲洞,露出異色雙瞳,嫁禍給古斯特。這個女人,把陽云關(guān)心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也明白霍普家急于得到七羽弓的目的。更清楚古斯特對他強(qiáng)大的占有欲和保護(hù)欲。陽云的身份太敏感,她爺爺半年前剛?cè)ナ?,白雨澤還在現(xiàn)場。如果她和岡特.霍普一起死了,加上后面有貪婪想要得到七羽弓的霍普家一口咬定古斯特是殺人兇手,他們恐怕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想想古斯特暴躁的脾氣,還有蟲族現(xiàn)在和聯(lián)邦的關(guān)系。那個女人,心思深沉的可怕,步步緊逼環(huán)環(huán)相扣,就是為了瓦解聯(lián)邦和蟲族的合作。只是她沒有料到,埃爾維斯還記得卡維拉的眼睛。也沒有真正殺死陽云。讓他們知道了這一切。白雨澤握住古斯特的手:“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們回去繼續(xù)看房子怎么樣?”“什么事情解決了,那個對你動刀子的瘋婆子怎么辦?還有誣陷我們的霍普家,就這樣算了?”古斯特想到這個就來氣,那個老頭子怎么看也不會死心,不如現(xiàn)在就解決了他免得后患無窮。誰說要放過霍普了,怎么可能?白雨澤察覺到古斯特身上危險的殺意,不由得捂臉:“要不是我知道你修煉的是乾元混沌決,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像魔修你知道嗎?”身上的邪氣太重了。古斯特湊近,認(rèn)真的詢問:“你討厭魔修?”是因為曾經(jīng)被魔修孔源傷害過的原因?如果失去白雨澤,他真的會入魔,為了白雨澤,他也能輕易入魔。所以,如果只有入魔才能隨心所欲的解決一些人,而白雨澤又不討厭的話,他可以轉(zhuǎn)入魔修。白雨澤眨眨眼睛,把男人拉到眼前,認(rèn)真的凝視:“不管你修煉的是什么,只要是你,我就不會討厭?!?/br>嘴角隱約的笑容逐漸擴(kuò)大,古斯特還想說些什么。“咳咳,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埃爾維斯靠在門邊,身邊是緊趕慢趕終于趕過來擔(dān)心兄弟的蘭加爾。古斯特閉閉眼,深吸一口氣,把想要給他們兩個一頓教訓(xùn)的想法壓下去。白雨澤越過古斯特寬闊的肩膀,對兩人展露笑意:“沒有,陽云怎么樣了?”埃爾維斯一臉頭疼:“送她過去看望沉睡的陽椋了,關(guān)于她的事情,還請白先生保密,可以嗎?”他虧欠那個孩子太多,這次,說什么也不能讓她被抓起來。“埃爾維斯閣下,您叫我來不是為了澄清岡特.霍普的事情么,我什么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