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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姑娘,應(yīng)該很樂意給自己愛的人做食物。 然后看著他一口一口吃下去都覺得很興奮。 冰箱里的菜很齊全,季央選了個西紅柿和雞蛋,打算簡單行事。 她不是不會做飯,只是很少做。 但本質(zhì)上她是一個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的人,因此一碗西紅柿雞蛋面做得很快。 端到程洲面前,她十分愉快地說:“等久了吧,快嘗嘗吧?!?/br> 說著,又用那種亮晶晶的目光看著他,仿佛很期待他的嘗試。 程洲看著有點糊的番茄,猶豫片刻,還是拿起了筷子。 嘗了一口。 “好吃嗎?”她眨著眼睛看著他,似乎十分期待他的表揚。 程洲臉色微變,端起了水杯輕抿一口:“不好吃。” “啊。”季央臉色一下就變了,臉上的失落表情特別引人憐惜,“那我再去做一份?” 雖然是這樣說的,但她卻沒有行動,仰著一張白皙的小臉看著他,然后無意識地展示了一下自己保養(yǎng)得很好的手指。 “嗯。”程洲點了點頭,“去吧?!?/br> 然后拿起書,又看了起來。 季央僵住了。 “那個,我做飯不太好吃……” “可以學(xué)?!背讨拚f。 季央:…… “那好吧。” 少女十分失落地端起碗走進了廚房。 在看不到程洲的時候,季央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殺千刀的混蛋啊! 她做得不好吃就不要吃啊!憑什么還要讓她再做一次!他以為他是老幾,她就一定要乖乖聽他的話嗎? 季央氣憤極了。 但還是只能,把做好的番茄雞蛋面倒進了垃圾桶,然后又拿言言出一個新的西紅柿和雞蛋。 現(xiàn)在程洲真的是她的老大,她只能乖乖聽他的話。 季央原身也不會做飯,季父還沒有生病時,十分寵這個女兒,不用她下廚。 季父生病后,季央又來了娛樂圈,也不用自己做飯。 錢花完之后,她便成了季央。 季央一點也不擔(dān)心自己會OOC。 其實剛才那一碗面,季央是有點故意的,故意放了許多鹽。 本來想糊弄程洲,卻沒有想到搭上了自己。 這次,季央可不敢馬虎了。 兢兢業(yè)業(yè)地重新做了一份,然后端在程洲面前,臉上還不能有絲毫不樂意。 “程洲你嘗一嘗吧?!?/br> 程洲拿起筷子,明明在吃她做的東西,但卻像是對她的施舍一般。 “怎么樣,好吃嗎?”季央雙手合在一起放在胸前,強行裝可愛。 程洲勉強點了點頭:“還行。” 季央僵住。 還、還行? 你他媽這么能怎么不自己上。 “你應(yīng)該去報個廚藝班?!背讨拗怀粤藘煽冢悴辉賱涌?,然后淡淡地建議季央。 季央臉頰僵硬地扯出一個笑:“好,我有時間就去?!?/br> 然后她又立馬開口:“程洲,我們都好久沒見了?!?/br> 程洲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 季央大著膽子纏上他的手臂,輕輕地挽著他。 眼睛時刻注意著男人的表情,他眉頭輕皺了下,并未推開她。 季央小聲地問他:“程洲,你想我嗎?” 程洲沒有說話。 季央打蛇隨棍上,悄悄朝他那邊挪去。 程洲長得比她高許多,她只能直起腰肢,身體慢慢朝他靠攏。 臉緩緩湊到他身邊,他眉頭微微皺起,不容侵犯的表情讓她有點心癢癢,想打破他這樣的冷靜。 將要親到他嘴角時。 肩膀處卻傳來一大股力道,程洲手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往反方向一推。 季央倒在了沙發(fā)上。 她臉上表情十分錯愕。 程洲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去洗澡,你身上很臟?!?/br> 季央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要不是殘余的理智死死壓制住她。 她就要沖程洲咆哮了。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你跟個貞潔烈女一樣是什么意思? 還敢說我臟?我哪里臟了? 我就進了兩次廚房,還都是為了給你做吃的! 她委屈啊,她難過啊,她暴躁啊。 然而這些情緒都不能表達出來,只能默默地跟著程洲上樓。 他下巴微抬,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季央就只能憋屈的去了浴室。 水的溫度剛剛好,季央身上被打濕。 浴室門被敲響兩聲,還沒等她應(yīng)答,便被人推開。 “我和你一起洗?!背讨捱€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進來時,西裝上面便沾上了水。 他走到她面前,衣服便濕透了。 伸手抱過她。 季央腹誹,現(xiàn)在不覺得臟了? 但她沒有忘記自己現(xiàn)在的人設(shè),她是喜歡著程洲的十九歲小姑娘,雖然在娛樂圈混過幾年,但還干干凈凈。 她聲音有些委屈,眼眶微微泛紅,頭埋在男人的胸口處:“我不臟。” 程洲嗯了一聲,然后低頭咬住她的唇。 季央聞到男人身上的味道,淺淺淡淡的,很像是那種新雨之后,空氣中的清新,帶著一點濕潤。 她迷迷糊糊的想著,程洲身上果然很干凈啊。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你們都沒罵男主,我就放心了 關(guān)于這章末發(fā)生的什么,自行腦補喲,嘻嘻 謝謝“糾結(jié)結(jié)”的地雷 第42章 第三個大佬(九) 第二天醒來之后,季央只覺得渾身酸疼。 就像是運動過度引起的肌rou拉傷,輕輕翻一下身都覺得扯得酸。 床側(cè)空無一人,連溫度都是冰冷的。 季央迷迷糊糊想起,昨晚做完之后,程洲好像出去了。 不過那時她太困了,都撐不起眼皮來看他一眼。 季央很樂觀地想著,還好程洲沒有在上完床之后冷酷地叫她起來去其他地方睡,他自己離開了。 不過程洲昨晚的體力真是好到爆炸,她沙啞著聲音讓他慢一點。 他卻附身在她耳邊,聲音帶著壓抑的性感:“你這點體力可抵不上我給你的資源,我不做賠本買賣的?!?/br> 至于持續(xù)了多久,季央是沒有概念了。 她只記得最后自己特別沒出息的暈過去了。 這難道就是壓抑久了之后的后遺癥嗎?太久不行,所以壓抑出了毛病,所以才在行了之后逮著她使勁折騰。 季央揉了揉自己的腰,她可真受不住。 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是一個陌生來電。 季央接起,一出聲,聲音沙啞得連自己都不敢置信:“你好。” “你好,我是力美健身的教練,您在我這定制了一套健身服務(wù),請問什么時候來呢?” 季央一陣懵逼:“我沒有啊?!?/br> 教練對于這種情況似乎早有預(y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