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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很忙嗎? 如果是為了她…… 這樣想想,還挺讓人感動。 裴展沒有在訓練場,季央說不清自己是開心還是失望。 她開始練習。 只是每次回過頭裴展卻不在,她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有裴展的陪伴。 他不用做什么,有些時候只用一個點頭的動作,她便像喝了興奮劑一般。 來自老師的鼓勵總讓人有使不完的勁。 季央出來的時候沒有吃早飯,練不到多久,便覺得有些餓了。 她歇在一邊,肚子咕咕叫,開始無比想念起裴展那兒的早餐。 據(jù)說是基地研究出的新糧食,有點像是玉米,但比玉米更硬一點。 人的適應能力是強大的,這個世界正在慢慢的重建恢復。 她坐下沒多久,身后便傳來腳步聲。 在寬闊無人的訓練場里有些空靈,季央心里仿佛忽然被注入了什么能夠使人愉悅的藥劑。 她回過頭,果然是裴展。 相對之間,兩人一時無言。 卻是裴展先開口:“你不訓練?” 語氣很平常,就好像昨天他們的爭執(zhí)不存在一般,季央說:“我餓了,我休息一下?!?/br> 有點像抱怨,又有點像在撒嬌:“我今天都沒有吃早飯。” 裴展站在她面前,她抬起頭才能看見他。 從這個角度看去,他竟然也是十分好看的,一雙腿又長又直,身材挺拔。 “跟我回去?!?/br> 季央立馬站起來。 由于蹲了太久,站起來的速度又太快,再加上沒有吃早飯。 一時竟然覺得頭暈眼花,身體晃了晃。 裴展及時攬住她腰肢,眉頭微蹙:“就回去一碗,體質(zhì)就差成這樣了?” 季央感受到從腰肢上傳來他手的溫度,仿佛要將人灼傷,她聲音很甜:“是呀,我昨晚都沒有睡好?!?/br> 她沒有頂嘴,裴展低下頭看她。 她正笑著看他,眉眼彎彎,很是清純。 裴展喉結微動,手縮緊了一點。 她牽著他的手,就這樣走了回去。 季央又吃上了那種類似于玉米的食物,還喝了一杯牛奶。 她心里覺得感動極了,在末世能給你食物的人就是再生父母了。 看她吃得狼吞虎咽,很餓的樣子。 裴展開口道:“昨天的事情,抱歉?!?/br> 季央一愣,嘴里的玉米忽然就不香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裴展這是在跟她道歉吧? 裴展居然在向她道歉! 季央也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她也反思了自己的錯誤。 只是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存著就這樣把這件事淡過去的心理,故意不談論。 但沒想到裴展居然…… 她輕咳了一聲:“沒關系?!?/br> 又小聲地說:“其實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然后低下頭使勁吃著手里的東西,那玉米又忽然變得很香了。 裴展這樣高傲的人居然會道歉,她心里呀,說不出什么滋味,說高興好像太淺淡了一點,說感動好像也不盡是。 訓練結束之后,季央已經(jīng)是汗流浹背。 裴展說:“今天就到這,跟我回去了。” 季央便默默跟在他身后,兩人好像已經(jīng)默認了,季央今天又住在裴展家。 洗澡的時候,季央用著裴展的沐浴露,其實想起來,裴展的變化真的很大。 一開始他對她多冷漠呀,還不準她用他的東西,現(xiàn)在他們兩人身上的味道都越來越相似了。 用著同一種沐浴露洗發(fā)露,每天生活在一起。 在現(xiàn)實世界的時候,季央想象不出自己以后和另一個人生活在一起會是什么樣子,但現(xiàn)在,關于未來好像在腦海中已經(jīng)慢慢有了雛形。 季央洗完澡之后,看到裴展正在接電話。 隱約她聽見什么研究之類的話語,裴展轉過頭,看到她了。 他拿下電話,朝她走來。 “你去洗吧?!?/br> 裴展給她倒了一杯水,是溫熱的:“喝了水去睡覺?!?/br> 季央臉蛋紅撲撲的,不知道今晚的裴展怎么…… 如此的溫柔賢惠? 這個詞好像用得有點不恰當,但恰巧可以表現(xiàn)出此時季央的驚訝。 她喝了那杯水,還覺得有點甜滋滋的。 裴展摸了摸她的腦袋,她覺得他動作很溫柔,就跟在哄一只小狗似的。 這個比喻也不恰當,季央想著,她不能把自己比作小狗。 “去睡覺吧。” 季央累了一天,很快睡著了。 她睡得好熟,白凈的臉頰上粘了幾縷發(fā)絲,呼吸輕柔,嘴角微微往上揚起,仿佛在做一個很好的夢。 手背處輕輕一刺痛,在訓練這么久之后,季央覺得自己好像耳聰目明了。 她眉頭微皺,聽到身旁似乎有人說話,是壓低聲音之后的。 她聽不清,只覺得說話人的聲音好耳熟。 心跳得很快,她覺得系統(tǒng)好像無形中給了她一個金手指。 每當遇到危險時,總會不自覺心跳加速。 可是這能有什么危險呢? 即使在睡夢中,季央也知道自己在裴展這,這是安全的。 這一覺季央睡得好沉,第二天醒來還覺得有點睡不醒,直打呵欠。 她看了看昨晚手背疼的地方,并沒有什么異常,手還是那只手。 她又按了按,只覺得有一點疼,這大概是正常的按住輕微疼痛。 季央打了個呵欠,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聲音中還有著nongnong睡意:“我昨晚睡得不太好。” “好像總有人在我耳邊說話?!?/br> 裴展淡定地說:“你應該是在做夢?!?/br> 季央皺著眉頭,思索一番后松開,又笑得沒心沒肺:“我覺得也是,在做夢?!?/br> 裴展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季央覺得他的目光有點奇怪,便問道:“你怎么了?” “你訓練了這么久,可以出去實地練習了?!?/br> 聽到裴展的話,季央有點激動:“你說我可以出去打喪尸了嗎?” 在她口中,打喪尸就跟打地鼠游戲差不多,透著nongnong的興致。 “是啊?!?/br> 季央趕緊問道:“什么時候?” “明天。” 時間很急迫,但是季央居然沒有一點怕的。 她潛意識里對裴展是很相信的,如果裴展說她可以出去了,那就是覺得她有一定實力了,這是裴展對她的肯定啊。 “你覺得我真的可以嗎?”她問裴展,一雙眼睛明亮如星。 裴展點了點頭。 “你會跟我一起出去嗎?”她又問。 “嗯。”裴展回答,“你是我的人?!?/br> 在聽見他話的時候,季央的心跳聲劇烈,她懷疑,那顆心馬上就要蹦出胸腔了。 時間很快過去,相比于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