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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聲,電話那頭的雜音便少了一點,他應該是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你呢,你今天過得如何?” 季央只把這個當作是老板對員工的關心,說:“我過得特別充實,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br> 江川問:“當我的秘書還習慣嗎?” 季央心想,哪有什么習不習慣的呢,江川就今天在公司出現了一小會,之后便離開了,簡直比她們原老板在的時候,看得更輕松。 兩人聊的時間不短,不知不覺時間過去,等季央察覺到手機外殼有點發(fā)燙時,江川才道:“那你早點休息,再見。” 季央拿下手機,看到上面的通話時間,18:52。 他們居然說了這么久,但仔細回想起來,又好像沒說什么事情。 江川這樣的人就是一個說話高手吧,好像只要是他不想停下的話題,便可以一直繼續(xù)下去。 最后還是他說的再見。 季央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感嘆道,和江川聊天還真是愉快,直到現在,她心情都還是不錯的。 第二天去到公司,季央不出意外看見了一群畫著美美的妝容的同事,這樣的場景上一次看見是在老板宣布有新同事加入時才有的。 不過那個新同事很快被他們同化了,大家覺得見同事沒必要化妝,也就一直蓬頭蓋面來公司。 方敏看見她很是驚訝:“你今天怎么不化妝?” 季央含糊道:“我懶?!?/br> 其實是昨天晚上和江川打電話時,江川說他最近很忙,明天不會來公司。 果然,今天化了美美的妝,對新一天有新期待的同事最后都化期待為失落,最后大家決定一起去吃飯,總不能辜負了昂貴的化妝品,怎么也得出去走走。 季央素著一張臉,就涂了個口紅。 同事們紛紛感嘆,年輕就是不一樣,涂個口紅就青春靚麗。 只是一起吃飯的時候,有人來問季央要聯系方式,是附近大學的學生。 同事都在起哄,季央便覺得有些尷尬,也不好意思落別人面子。 正拿出手機,手機鈴聲便響起了,是江川的。 電話那頭,江川的聲音有些低,仿佛壓抑著某種怒氣:“你在哪兒?” 不過他盡量把聲音放平緩,并不會讓人覺得生氣。 “在外面吃飯呢。” 江川說:“我現在在公司,需要找一份資料,你能回來和我一起找嗎?畢竟我對公司還不熟悉。” 季央只能說:“好吧。” 然后十分抱歉對同事說:“我回一趟公司,還有點事?!?/br> 而面對那個男生,季央只能抱歉了:“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需要離開?!?/br> 然后飛快逃開。 走出餐廳,季央還覺得有點慶幸,江川的電話打來剛剛好,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回到公司,江川果然在辦公室,此時天已經漸漸黑了下來,只有老板單獨的辦公室里亮著光。 季央敲了敲門,聽見里面?zhèn)鞒鲆宦暎骸罢堖M?!?/br> 聽見這聲音她還覺得有點奇怪,但走進去,卻發(fā)現江川似乎喝醉了。 他正坐在沙發(fā)上,眼睛閉著,眉心微皺,領帶被扯開了一點,看起來有種野性的性感。 果然,只要人長好看了,無論做什么動作,都足夠讓人賞心悅目的。 “江總。”季央試探地走近。 在她離江川只有一米遠的位置時,能夠聞到江川身上傳來的輕微酒氣。 江川睜開了眼睛,里面還藏著一些紅血絲,他揉了揉額頭:“你來了?!?/br> 他這句話中仿佛藏著什么,對她的依戀。 季央嗯了一聲,只覺得有點不敢直視他灼灼的目光。 “江總,你要找什么資料?” 江川說:“你們公司上個季度的財務報表?!?/br> 季央心想,這你應該找財務呀,不過她現在是秘書,應該幫老板排憂解難,正準備自己給財務打電話。 江川輕呻.吟了一聲,聲音聽上去很難受的樣子。 季央愣了一下,連忙問道:“江總你還好嗎?” “頭暈?!彼f這話的時候,仿佛是有些委屈,在向她撒嬌。 季央便心軟了:“我先去買點解酒藥,樓下就有超市。” 她飛快跑了下去,然后買了回來,倒在杯子里,端到了江川面前。 江川似乎又睡著了,她推了推男人的肩膀,他呼吸有些沉,看上去竟然讓人有些心疼。 江川睜開眼,有些迷茫地看著她:“季央?” 季央嗯了一聲:“趕緊喝。” 江川似乎對她很信任,逮住她的手,往自己嘴邊一送,便喝了下去。 季央頓時愣住了,手被人完全包裹住,他的手心溫熱干燥,指腹有些粗糙,這樣握著讓人覺得非常親密。 江川卻絲毫不覺似的,他喝完之后,便松開了她的手。 季央也不知道江川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干了什么。 他手把領帶扯得更開,解開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露出鎖骨,形狀是那種很好看的。 季央吞了吞口水,要是不知道江川喝醉了,她都以為江川在誘惑自己。 不過季央想離開都挪不動腳步,江川喝了解酒藥,但狀態(tài)好像還是沒有絲毫好轉。 在沙發(fā)上躺一晚上,肯定第二天起來是腰酸背痛的。 季央推了推他的肩膀:“江總,你回家去睡覺吧?!?/br> 江川似乎醒了,他瞇著眼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清醒沒有,只小聲地說了一句:“我沒有家。” 季央的心臟好像忽然被一只小拳頭給擊中了。 好惹人心疼的話,好讓人憐惜的人。 她柔聲相勸:“可是你也要回去呀,江總,在這怎么休息呢?” 江川似乎有點不耐煩了,報出一個地址,然后又閉上眼。 季央有些哭笑不得,總覺得江川有些時候像個小孩子似的。 她把江川扶到樓下,本來以為江川這么高的人會有些重,很難扶著走。 但沒想到很容易,江川即使在醉酒中似乎也知道不能把身體重量全部卸在她身上,自己只需要被牽住,便可以走下去。 季央叫了一個出租,提前付了錢,讓司機把江川送到這個地址。 這時外面的天一進完全黑了下來,季央伸了個懶腰,想著她這個秘書可做了很多事情呀,江川應該給她加工資。 不料第二天去到公司,江川真的跟她說了加工資這件事。 喝醉酒的江川和清醒的江川似乎是兩個人,雖然臉上的表情并不冷酷,但總覺得和人隔了一層。 “季央,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家?!?/br> 季央有點尷尬但十分老實地解釋:“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是出租車司機送你回家的?!?/br> 江川似乎也被她逗笑了:“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