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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簡介】是不是盡完了替身的任務(wù),他就能死心離開了?呵,要說是替身,那也太抬舉自己了......秦重還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平凡的長相,跟淡月痕鐘愛的人連一分相像也沒有。所以,就這樣離開吧,即使就要心碎身死......罷了!就讓他用這一生換取淡月痕的幸福,他來生來世都不愿再見到淡月痕了......死了不入輪回,讓魂魄去消散吧。可是一道驚雷卻將他四散的魂魄重新聚集,定眼卻見淡月痕懷抱著自己的尸身!淡月痕南到恨他到這種地步,就算他已死了也不放過他嗎?!==================================================================================【兩重天番外[出書版]】BY月佩環(huán)第一章燭光明滅,照得簡陋的屋內(nèi)有些飄搖之感。是亥時三刻了。他慢慢起身,去給桌上燭火旁的一盆開得極為妖艷的花澆水。細(xì)碎的花朵開了一盆都是,幾乎要溢出到紅木桌上。這種花沒有綠葉,只有殷紅的花瓣,一朵疊著一朵,層層疊疊。開得恣肆,意態(tài)昂揚。這一盆開得茂盛,但在別處是少見的,并非難種,只因挑剔--一杯煙浮山所產(chǎn)的茶葉泡出的清茶,于子夜之時澆灌,并且在避光處養(yǎng)著。這是他最后一次澆花了,以后不能澆,也用不著。這花給不知道怎么伺候的人種,最后還是不免一死。他抬頭看了一眼門外,沒有人。今天是那個人重奪煙浮宮的日子。那個人跟自己的愛人久別重逢的這個晚上,當(dāng)然是要在一起的,不會再來找他了。如果趕過去告訴他一聲,正好碰到了恩愛的場面,反而尷尬。反正他也只是一個替代品而已,一個無謂的存在,其實道別不道別也都無所謂吧,只是不告而別總有點不妥。他正暗自鄙視自己只是想臨死之前找一個再見到那人的理由,卻聽到一陣緩緩的腳步聲。一個紫杉男子從他的門外進(jìn)來,神情淡淡地,沒有一絲笑意,如同他每次與他歡愛之前。怎么會?怎么會?難道他不去看他現(xiàn)在的戀人了么?在這種時候他還來找自己,顯然他的心里其實是有自己的存在的吧?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喜悅,他正要起身迎接,卻發(fā)現(xiàn)由于般若花毒性的關(guān)系,根本站不起來。般若花性烈如火,可以激發(fā)人的體質(zhì)潛力,但其自身是有毒的,除了每夜子時服食的人會全身乏力之外,毒性慢慢延至全身,最終無藥可救。他用般若花幫那人奪回了煙浮宮宮主之位,即使失去了自己的性命,其實也是值得的。"你怎么來了?"他有些激動,卻只能坐著,看著紫羅輕衫的男子慢慢走到自己面前。臨死之前能見到自己所愛之人,其實是最幸福不過的吧。他垂下頭,心里有些暖意。"秋容身體有恙,難經(jīng)人事,就到你這里來了。怎么找了這樣一個地方來住?太偏僻了。"淡月痕皺了皺眉,今天是他最高興的一天,誰知秋容卻生了病,大概是今天的一戰(zhàn)讓秋容受了驚嚇吧。三年前,秋容被師弟云中羽搶走,這三年中,淡月痕日思夜想,再次見面難免有些情動,誰知秋容卻忽然頭疼起來,舍不得讓他疼,便照舊讓秦重給他瀉火。雖然重新奪回了自己的勢力,等待他寵幸的如過江之鯽,但是一年來身體上的欲望都是找秦重,已經(jīng)形成習(xí)慣,一時要改也改不來。找了一夜,才在煙浮宮的角落處見到秦重,淡月痕不禁有些不耐,走到坐在桌前的秦重面前,直接去扯他的衣裳。秦重呆了呆,道:"別在這里......"原來只是因為秋容病了才來找他。他直覺地就去推拒淡月痕,但是全身無力,反而變成欲迎還拒。淡月痕抓住衣襟,兩手一分,便將秦重的衣衫當(dāng)中撕開,看著秦重小麥色的肌膚覆蓋下的健壯柔韌的身軀,忽然yuhuo更加熾熱,聽到秦重阻止他,不由得笑了一聲,"有哪里沒做過?還害羞什么?"雖然他已經(jīng)認(rèn)命了充當(dāng)?shù)潞鄣男褂ぞ?,但是從來沒在大門敞開不知什么時候會被人闖進(jìn)來的情況下做過。秦重起身便去關(guān)門,才剛起來,就被淡月痕壓倒在地上,桌子傾翻,一盆花也摔到地上,碎成好幾片。"我的花!"秦重吃了一驚,掙扎著要去撿摔出來的花,卻被淡月痕緊緊壓著不能動,淡月痕看著他的臉笑了起來:"長得又不漂亮,要那么妖艷的花干什么?"被淡月痕壓倒在地上,秦重掙扎了一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他常常被淡月痕隨時推倒在任何一個地方就做,按理說早已經(jīng)習(xí)慣,但是仍然本能地抗拒這種毫無情愛的交媾。淡月痕撕下了秦重下身遮掩私處的衣物,按住了他掙扎的下體,用自己早已熾熱的堅挺幾乎是毫無前戲地進(jìn)入那緊致的xue口。淡月痕的挺身而入讓秦重感到下體仿佛撕裂的劇痛,他幾乎渾身痙攣起來,在地板上痛苦地扭動著。但是他的反應(yīng)更激起了淡月痕更大的興趣,饒有興味地看著秦重在自己的身下徒勞地扭動,享受這種強迫性愛的刺激。健壯的身體久經(jīng)人事,怎么蹂躪都不會受傷,這也是淡月痕喜歡找他發(fā)泄的原因。"秦重,你真的很了解我,知道我就喜歡反抗的。"淡月痕勾起了一抹笑容,忽然間前后動起了身下的堅挺欲望。秦重悶哼一聲,面部因為瞬間的痛楚而扭曲,他其實不是想反抗來激起淡月痕的欲望,只因體內(nèi)般若花的毒性早已翻江倒海。自從半年前為了幫助淡月痕奪回原先屬于他的權(quán)勢,他就已經(jīng)開始每日服食般若花的花瓣。以前知道自己被當(dāng)成秋容的替身,百般掙扎卻無能為力,現(xiàn)在雖然擁有跟淡月痕等同的力量,已經(jīng)能跟淡月痕抗衡,卻因為每天晚上般若花之毒發(fā)作,仍然被壓在身下。秦重不由得為這一切苦笑起來。秦重,秦重,這一段感情終究到了終結(jié)的時候,他親手為自己無望的感情畫上了終點。貪戀地看著淡月痕無可挑剔的絕色姿容,秦重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嘆息,想起了初識的時候,自己就是被淡月痕的容顏吸引,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跟隨他,從而讓自己沈淪在這一場永無止境的孽戀里。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淡月痕在他的身體里釋放了自己,當(dāng)rou刃從秦重體內(nèi)抽出時,白濁的液體也隨之緩緩流出。秦重此時已經(jīng)喪失了所有力氣,只能躺在地上,看著淡月痕從他身上起來,整理自己的衣冠。"云中羽的形體已碎,但他的元神不滅,被我封入了玄龍幻鏡,以他的法力如果能破出玄龍幻鏡,就是這三天了。不過他若是有這種本事,也不會敗在我手中。我還要接管煙浮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