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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承認自己的身份,沒想到竟然碰到他時就會起了反應(yīng)......不管怎樣,秦重得為此事負責(zé)。淡月痕沒去想自己的復(fù)雜心情,只覺得面對修長的赤裸身軀有些情不自禁,抱緊了懷中冷如冰雪的身體。看到淡月痕居然抬起了自己的雙腿,露出了恥處,讓他的堅挺更深地進入了自己身體的內(nèi)部,秦重終于終于忍不住瀕臨極限,驚叫出聲:"淡月痕,你發(fā)發(fā)慈悲,放過我吧,你到底要我怎樣,我答應(yīng)你就是......"聽到他強忍的悲音,淡月痕滿心的情欲不由得停下,轉(zhuǎn)過頭看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大驚失色,秦重的凄惻的表情讓他的心瞬間揪緊了,與此同時,讓他心驚的是,秦重的魂魄顏色漸漸變淡,化為幾點碎星的白芒,在房間里四處飛舞,碰到鎖魂符時,發(fā)出尖銳的聲響,而那幾點星芒的光亮也在漸漸變?nèi)酢?/br>他的魂魄因為刺激太深在漸漸消散。qq淡月痕吃了一驚,知道如果不及時搶救的話,秦重的魂魄或許就這么永遠消散不見。淡月痕將手伸出,手上的玉扳指發(fā)出強光,將秦重的魂魄吸入扳指里面。玉扳指只能增加佩戴者自身法力,卻不能讓讓魂魄重新凝聚,有這種功效的,只有玄龍幻鏡而已。秋容走后,淡月痕立刻發(fā)現(xiàn)玄龍幻鏡上的玄龍珠已經(jīng)消失不見。他本來是聰明絕頂之人,立刻便已想通一切。秋容在他身邊,的確只是為了變得更強而已,完全沒有愛過他。淡月痕發(fā)現(xiàn)這一點時,心里并沒有感到難過,反而松了一口氣。他認為自己松了一口氣只是因為秋容獨身在外,有一顆玄龍珠在他身邊會讓他放心一點,畢竟是曾經(jīng)愛過的人,并不想虧欠他。愛過?淡月痕心里沈了一沈,難道自己的愛情竟然是那么短暫的東西么?曾經(jīng)為了秋容,不廢寒暑,日夜練功,誰知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收場......雖然秋容沒有愛過自己,但是他卻不能容忍自己短暫的愛情──愛一個人本來就是自己一個人的事,跟對方有沒有愛自己無關(guān)。淡月痕不會為了一個對方愛不愛自己就左右自己的感情,但是......他真的不愛秋容了么?難道他是為了這個人才改變的?淡月痕看了一眼指環(huán)上的余光閃耀,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沈。玄龍珠已經(jīng)被秋容帶走,但是沒有玄龍珠的玄龍幻鏡只要用別的靈器鎮(zhèn)壓,也會有相同的效果,比如說手上的指環(huán)。但是玄龍幻鏡雖然能保存魂魄,卻對人的精神極為耗損,被打入玄龍幻鏡的人常常痛苦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如果不這么做,到頭來秦重只會魂飛魄散。淡月痕看了一眼指環(huán)的光芒越來越弱,一時竟然有些猶豫。想到要再度折磨這個人,淡月痕臉上有些少見的茫然,走向了花綺閣。不管怎樣,這是唯一的辦法,總要試一試。淡月痕將秦重的魂魄打入幻鏡,將翠玉扳指取下,放在原來玄龍珠所在的地方,再加持了咒術(shù),翠玉扳指沒有法力,秦重當然不會像云中羽一樣破出幻鏡,他就有充足的時間到清修無心派取得定魂丹。看著幻鏡中漸漸平靜的漣漪,明明可以看到秦重此時的慘狀,淡月痕卻不敢看,只是凝視著光滑的幻鏡中自己寥落的身影。如果一切都還沒發(fā)生,他此時必定在自己身后垂首等待,永遠......永遠都在等他。淡月痕心里靜靜的,忽然想到那天自己醉酒時與他初次發(fā)生情事的情形。那時他有了七分酒意,卻還有三分清醒,依稀記得他按捺不住情欲時在自己的逼迫下說出愛著自己的心事。其實他早就看出了秦重喜歡他,卻沒想到他說出來時是那樣驚惶失措又羞慚無地的表情。那時就已經(jīng)有些意亂情迷了吧。本來他不會覺察到這一點,但是秋容的絕情讓他看清了自己的心情,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有一點喜歡這個除了比別人多一點癡情就一無是處的男人,淡月痕的臉色更為陰沈,再也不看玄龍幻鏡一眼,轉(zhuǎn)身走出門去。從玄龍幻鏡里面看外面倒是清晰異常,仿佛只隔著一片湖面,對面的才是深水。或許人生總是這樣吧,當局者迷,不知道從另一個地方看過來是如此清晰。秦重看著淡月痕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離開,露出了一個無謂的笑容。烈火的煎熬仿佛要將整個人燒成灰燼,渾身如同割裂般的劇痛。淡月痕總是有最殘忍的方法來折磨自己,像這樣的感情如果說是愛,未免有些滑稽。早該清楚的事實,卻一直在自我欺騙,如今重新回到他身邊,卻仿佛只是為了將這個事實看得更清楚而已。已經(jīng)連掙扎的力氣也喪失,秦重更沒有力氣掙脫身上的重重鎖縛??墒峭纯鄥s讓他一直保持清醒,只能盡量想著除了淡月痕以外的別的人,別的事情。他猛然間想起了云中羽,云中羽當時是怎么破出幻鏡的,淡月痕派人去查過,但是并沒有結(jié)果。他看過淡月痕跟云中羽的那一場惡戰(zhàn),云中羽的法力并沒有比他強,他能逃出幻鏡,就證明幻鏡其實并不是沒有瑕疵。烈焰寒冰的交替折磨讓他處在神智不清的邊緣,每過去一分一秒都是更深的一層痛苦。傳聞有弟子受了懲罰,元神在幻鏡中過了三天,三天之后回魂歸竅,重新醒過來,人已經(jīng)變成了白癡。淡月痕也是因為這一點才確定三日之后云中羽再也沒有可能破出幻鏡。想不到云中羽仍然找到了機會。但是,自己出去之后又有什么用呢?還不如在這幻鏡之中過了三天,淡月痕沒有辦法找到定魂丹,到時他在幻鏡中變得呆傻,也如同死了一般,雖然過程不同,但是結(jié)局相仿,這件事情也可算作了結(jié)。大約過了兩次寒冰徹骨之冷和烈火焚心之痛,秦重嘴唇已經(jīng)慘白,神智也有些迷糊不清。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到一聲輕響,幻鏡爆出一片七彩光芒,秦重睜開重如千鈞的眼簾,看見幻鏡外站著一個秀麗絕倫的少年,長發(fā)束在身后,說不出的柔弱飄搖之態(tài)。竟然是秋容!秦重微微皺了皺眉,只見秋容正在施法,將鎮(zhèn)壓在幻鏡上面的翠玉扳指取下。他先是一掌震動幻鏡鏡面,正如淡月痕當天一掌打在他身上,激起了層層漣漪。隨即將翠玉扳指從幻鏡上取下,套在自己的指尖上。秦重忽然間明白了玄龍珠就是這樣被取下來的。秋容朝秦重笑了笑,道:"想不到是我吧。"也不等秦重回答,他旋轉(zhuǎn)手中的翠玉扳指,便將秦重的魂魄吸到扳指里。秦重吃了一驚,卻也無法反抗,已經(jīng)被秋容吸到了扳指上。扳指中所能見到的都是白茫茫一片,他已經(jīng)在這個地方三次,卻還是第一次覺得這種窒息的感覺其實已經(jīng)比幻鏡中仿佛煉獄的所在要舒服太多。秋容要將他帶到什么地方,為什么要將他帶走,秦重沒有想過。元神出竅,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