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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院等他,把人騙過去了……”得了得了,后面的事易行都能猜到了,蘇沉然現(xiàn)在是落在謝柔手上了。他轉(zhuǎn)而想到今晚車子的事,不用說也是謝柔動得手腳。眼下蘇沉然估計沒啥事,那阿言呢?客廳的氣氛很是冷硬,謝澤meimei干出這事,他就是個幫兇,此時縮在沙發(fā)一腳,沒敢說話。穆亦寒盯著茶幾上的手機,眼神冰冷。這樣的他全身上下透露著生人勿擾的氣場,不同于平時浪蕩的樣子,這樣的他更像京城第一貴公子的模樣。易行心里也亂的很,他對穆亦寒說:“我今晚的車被人做了手腳,估計阿言也是。他之前和我通電話說在帶著那些保鏢轉(zhuǎn)圈,如果車出事了,他會不會在那些保鏢手上?!?/br>穆亦寒將視線移到易行身上,音色冷冷:“不會,謝柔一個女孩子,不可能悄無聲息帶走阿然,所以她肯定和蘇尚明合作了。阿言如果也在蘇尚明手上,他這時有我們兩個人質(zhì),早打電話給我了?!?/br>易行覺得有道理,跳轉(zhuǎn)視線看向謝澤:“你妹幾年不見,小丫頭片子漲了不少本事啊?!敝x澤訕笑了下,沒敢接話。這時穆亦寒的手機響了。“人呢?”穆亦寒簡潔的問,靜默了約一分鐘,穆亦寒終于爆發(fā)了壓抑到現(xiàn)在的怒氣,狠狠地摔了手機。不用說他們也知道了,夏子言沒找到。穆亦寒臉上一片怒容,鋒利的薄唇吐出低沉的字眼,“跟我去蘇尚明那兒,敢動我的東西,就要付出代價!”此時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上,機艙的擋光板被拉上,艙內(nèi)暗沉沉的。夏子言費力的將眼睛拉開一條縫,眼前似乎有個人影一直晃,晃得他更難受,眼皮一耷拉,又昏過去了。蘇尚明的家里今晚是真熱鬧,前后來了兩撥偷偷摸摸翻東西的,而這會兒,蘇尚明剛回來沒多久,穆亦寒又帶著人來了。歐式沙發(fā)上,兩邊人就這么對坐著,穆亦寒、易行、謝澤做一邊,蘇尚明一個人坐在對面。大家彼此心里都對今晚的事有數(shù),面上卻還虛偽的你來我往。蘇尚明讓人上了茶,笑呵呵地說:“亦寒你們這么晚過來,是有什么事嗎?”穆亦寒沒說話,易行笑呵呵的回他:“我家阿然失蹤了,我這心急得很,國外人生地不熟的,就來找你這個哥哥了?!?/br>蘇尚明一聽,裝出一副吃驚而又焦急的樣子:“阿然不見了?我馬上派人找。這可是大事啊?!币仔行睦锊恍嫉暮吆撸b模作樣。穆亦寒開口了:“我們在這兒人手不夠,聽說蘇大哥這兒有個十分厲害的保鏢,不知道能不能借走他一兩天,幫忙找阿然?!?/br>蘇尚明一愣說:“你們怕不是聽錯了,我這哪有什么厲害的保鏢,這樣,我這兒的人你可以全帶走,找阿然要緊。易行暗罵老狐貍,他假如讓黑翼別出來,剩下的人他們都帶走也沒個屁用。這時易行突然感覺到穆亦寒暗地里碰了碰他,給他使了個眼色,易行腦袋一轉(zhuǎn),反應(yīng)過來了:“哎呀呀,蘇大哥別謙虛,我前天還見過那個保鏢保護你出去呢,我去給你把他叫來?!闭f著便起身往外走。蘇尚明有些慌了,要是隨他這么在屋里亂找,找到黑翼可不妙,他剛想阻攔,謝澤就笑著和易行說:“你快去找吧,蘇大哥是沉然大哥,肯定比我們還急?!钡昧?,這話一說,蘇尚明還真沒法不讓易行找人。易行晃出去了,穆亦寒和謝澤坐在沙發(fā)上,和蘇尚明胡亂客套著今晚的一些事。突然穆亦寒摸了摸謝澤的額頭,帶了絲關(guān)切的說:“阿澤,你今晚沒吃藥,跟我們忙到這么晚,身體扛不住了吧?!?/br>謝澤眨巴眨巴眼睛,心想我沒病啊,你有病吧。剛準(zhǔn)備脫口而出我沒病啊,穆亦寒卻沒讓他開口,緊接著說:“你頭這么燙,肯定又發(fā)燒了,別逞強了,快去樓上休息會?!?/br>這下謝澤反應(yīng)過來了,一秒切換成林黛玉模式,“我是有點撐不住了,蘇大哥你要是不介意,我能上去休息會嗎?”蘇尚明心里磨牙,小兔崽子,想上樓上查情況,哼哼,我之前怎么沒聽說你有病。當(dāng)然這話蘇尚明沒法說出口,他關(guān)切的問:“阿澤要是不舒服,不如我現(xiàn)在送你去醫(yī)院吧?!敝x澤故意咳嗽了兩聲:“不用了,這是老毛病了,躺一會就好,如果麻煩的話我還撐得住。”他這么一說,蘇尚明只好叫來個傭人說:“帶蘇先生去樓上,好好在樓上照顧他?!眰蛉藭?,帶著謝澤上樓了。現(xiàn)在客廳只剩下穆亦寒和蘇尚明了,穆亦寒把玩著手機隨意的問道:“蘇大哥這幾年事業(yè)發(fā)展這么好,下一步該結(jié)婚了吧?!碧K尚明摸不準(zhǔn)他的意思,斟酌著回答:“結(jié)婚這種事,一時半會的也不急,還打算在公司多放放?!?/br>“也對,說到這兒,我倒是想起個事,剛才易行說今天見過你的那位保鏢,當(dāng)時啊我也在,看見他身邊還跟著個小女孩,挺可愛的?!蹦乱嗪f的漫不經(jīng)心,蘇尚明聽得有些心慌,沒想到讓他們撞見黑翼和曉曉了,也不知道看見他了嗎?蘇尚明心里思慮著,嘴里敷衍道:“我也不太清楚什么保鏢,別是易行看錯了。易行去了也有一會了,該回來了吧。”正說著呢,易行進來了,身后空空的,蘇尚明松了口氣道:“怎么沒認(rèn)出來人嗎?”易行故作懊惱的說:“沒,可能真是我看錯了,蘇大哥對不起了啊,耽誤到現(xiàn)在?!薄斑@有什么,你們把這些保鏢帶走吧,阿然不見了,我比誰都著急?!?/br>易行也不客氣,道了聲謝,就把那些保鏢收下了。而謝澤也從樓上下來了,他故作虛弱的說:“亦寒。我今晚覺得難受的很了些,想回去吃些藥。”穆亦寒點點頭,對蘇尚明說:“阿澤不舒服,我先帶他回去了,阿然我們加緊找,找到了告訴你?!?/br>蘇尚明連連點頭,將他們送出去。車子駛離了蘇尚明的別墅有一會后,穆亦寒坐在副駕駛問:“人到手了嗎?”坐在后座的易行笑著點點頭:“爺出馬,什么搞不定。”謝澤開著車懟了他一句:“得了吧,還不是要我配合?!?/br>易行哼唧一聲:“死人妖,要不是你妹,能有這事?你還敢跟爺叫板。”謝澤蔫了,不說話了,慫了。穆亦寒拉回正題:“那小姑娘身邊沒跟人嗎?”謝澤又活過來似的:“沒有,我是他們家傭人帶上去的,小姑娘對我沒設(shè)防,哎呀哎呀,慚愧慚愧,對人家小姑娘下手了。”穆亦寒懶得搭理他,他心里對夏子言很是擔(dān)憂,剛開始知道夏子言出事了,他很憤怒,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動了的憤怒感,準(zhǔn)確來說是種占有欲作祟。而現(xiàn)在憤怒過后,他的心里多了對夏子言的擔(dān)憂。他不想去假設(shè)夏子言出了什么樣的事,他只想馬上找到他,抓緊他……回到謝澤住處已接近凌晨兩點,大家都很疲累,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