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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壁w恒煦不自在的輕咳了兩聲,“沒有什么不合適的,朕說合適就合適?!闭f完話就逃也似的離開了,徒留下杜堇容情緒莫名的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紅棗的絨毛,殿內安靜的只能夠聽到紅棗舒服的呻、吟聲,整只豹子都覺得主人再給自己吃點兒好rou就更好了。趙恒煦離開后去了偏殿,坐在書案后胡亂的想,明天白芷過來請脈的時候一定要問問,咳咳,那啥行不行,他可不是為了自己的私欲,嗯,不是,遺族男人懷孕那啥對未來生產(chǎn)也是很有幫助的。想到這兒,趙恒煦遺漏了一件事兒,白芷醫(yī)術高明,但是對遺族男子懷孕一事知曉的并不多,應該讓他到藏書閣一趟好好把相關的書籍吃透了。“陛下。”采擷和采桑求見,行禮候著。“采擷你先說?!壁w恒煦專心練字,當他思考問題的時候,總是要做些別的事情,例如練字、習武,這樣他會更加的專心。“喏。安武侯讓公子去見他,說了……”將安武侯府松濤居發(fā)生的事情,不帶任何個人感情的原原本本復述出來,采擷聲音平板直白,只是簡單的復述一件事情,聽起來一點兒都不精彩,倒是在描述杜赫坤夫人小葉氏的時候,她多用了幾個形容詞,尖酸刻薄、腰肥身粗。杜赫坤這個很會生的夫人,趙恒煦也是耳聞的,在葉氏死后,杜家敗落,小葉氏硬是保住自己所剩不多的嫁妝和杜赫坤和離,帶著金錢銀兩回了老家,還找了個皮相十分不錯的年輕后生。大齊朝沒有后世的森嚴禮教,風氣較為開放,女子自立門戶做生意、和離再嫁、寡婦再嫁等都是時有的事情,并不提倡守節(jié)、烈女,這里面有大齊朝開國皇帝設立的規(guī)矩,也有宣帝的功勞,宣帝認為女兒家是用水做的,不能有禮教這些泥似的玩意兒束縛。對女子開放的同時,南方男妻男妾亦有,北方正統(tǒng)些,但納了男妾也不會讓人詬病,只多說上幾句嘴。趙恒煦在紙上落下幾個字,安武侯,杜赫坤。“采桑。”“喏。”采桑嘴皮子利落,如同豌豆子粒粒分明的落進銅盆子里,字字清晰爽利,說故事來情節(jié)分明、引人入勝,加入了很多自己的理解和思考,是不是事實要擠擠水才能聽。☆、第十六章“陛下您不知道,安武侯家的那個老夫人,面慈心狠,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硬生生把公子說成了不孝的兒孫,還有那討人厭的安武侯夫人,老是用公子住著他們的房子說嘴。那小破院子,根本就不是人待的,他們竟然好意思讓公子住,真是傷了公子金貴的身子。還說公子花他們的錢,奴婢問過郝依,他們一個大子兒都沒有給,連個熱乎飯菜都沒有,米面糧油都是趙叔他們自己出門買的。最最可恨的是安武侯,口口聲聲要公子多加照顧他們家,不然公子就沒了依仗,等老了都沒有后人照顧,奴婢真是氣不過,公子可是有陛下顧著的,要他什事?!编枥锱纠驳?,采桑清脆的聲音把安武侯家說落了一通。趙恒煦下筆在杜赫坤三個字下畫了輕輕的一橫,又大力的在名字上狠狠的畫了一個叉,“下去吧?!?/br>采桑還要再說的,緊忙閉上嘴巴,差點兒咬到舌頭,訥訥的和采擷行禮退了出去,走遠些后捂住嘴皺了一張臉。采擷停住腳步,伸出手點了點采桑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這個小妮子什么時候改改嘴巴,知不知道禍從口出。”“好jiejie。”采桑拉著采擷的手左右的搖晃,一臉討好,“人家只是氣憤嘛,他們那樣對待公子。”采擷白了她一眼,“這是安武侯一家,涉及到公子,你胡說陛下也不會怪你,但是別人呢,說不定什么時候你就惹了陛下的厭煩,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br>“嗯嗯,我一定改?!辈缮V刂氐膿u頭,她是被陛下從戰(zhàn)場上挑出來帶到身邊伺候的,所有的親人都沒有了,采薇、采擷、采芹就是自己的親人,所以采擷說的話她聽。書房內,趙恒煦叉著手沉默的看著紙上的名字,一個名字一條性命,一個讓人厭惡的人。安武侯的可惡,簡直讓趙恒煦恨不得立刻就把杜赫坤扔進大牢,折磨個一百零八遍呀一百零八遍,上輩子他還沒有把杜堇容放在最心上的時候,就十分討厭杜赫坤。杜赫坤就是個墻頭草,什么最利于自己他就倒向哪一邊,在趙恒煦還沒有徹底掌握朝政的時候,這跳蚤一樣的老男人沒少給自己添堵,小疼雖小但是時刻提醒自己它的存在,足夠的惡心。永平十年,匈奴犯邊,被風濕折磨著的杜堇容本該留在京中養(yǎng)病,最后被他派出去作戰(zhàn),是多方人馬博弈他失敗的結果,同時也未嘗沒有杜赫坤在其中蹦跶的原因。杜堇容戰(zhàn)場受傷,失去了七個月的成型胎兒,血崩而死,同時京中被留在安武侯府的長子落入湖中不幸溺水身亡。多少年了,趙恒煦一直不敢回憶這些事情,猛的想起,渾身冰冷的發(fā)抖,額頭上布滿冷汗,雙手死死的握在一起,骨節(jié)泛白,每想一遍他的心就像被凌遲一遍,痛苦難當。長子的死,說是意外,其實就是杜家的錯,杜堇容的死、胎兒的離世,也有杜赫坤的錯。在他還沒有發(fā)現(xiàn)的時候,杜赫坤就在慢慢的逼杜堇容走向死亡。趙恒煦嘴角掛上一抹冷意,杜赫坤這么做不就是心虛了、膽怯了,就怕杜堇容知道了一切來搶奪他的所有,在杜赫坤害死杜赫乾的時候,一切都開始注定,只是這一世不再是杜赫坤占盡先機,而是他趙恒煦要杜赫坤慢慢的死。上輩子,趙恒煦了解了一切后,就要弄死杜赫坤,但是這老小子聰明的很,滑溜的像條泥鰍一樣,每每被趙恒煦抓到錯處都能夠借助別人的力量或者犧牲別人撈出自己,當然同時也伴隨著大量金錢、精力的消失,為了自己能夠活命,他能夠把庶子的兒子送到老頭子的床上,還有什么他做不出來的。后來,趙恒煦發(fā)現(xiàn)吊著一個人,讓他惴惴不安,每日不得安寢,比痛快的殺死他要難受得多,趙恒煦在處置敵人上,本來就不是個痛快的人,從他在父母墓前活剮了廣義王到后來南蠻五萬將士一個一個斬殺就可以看出來。趙恒煦貓逗老鼠一樣,每當逼得杜赫坤走投無路的時候,就稍稍的給他留一絲生機,然后高高在上的看他東奔西竄、費盡心機的利用這一絲生機,那種感覺好極了。杜赫坤最后是熬死的,保住了安武侯的名號又如何,富貴名利總是生不帶去死不帶來的死物,就是死杜赫坤也閉不上眼睛,垂死的眼里都是厲鬼索命,是懸在脖子上的利刀冒著寒光。后來趙恒煦讓杜赫坤的兒子杜子德襲了爵,留著杜家的人,會讓人趙恒煦找到發(fā)泄的出口,看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杜家人,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