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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德與人發(fā)生沖突,恰好陳良在場,幫杜子德?lián)趿艘幌?,一只花瓶狠狠的砸在他的右手小臂上,短時間內(nèi)是拿不了紙筆了,遺憾的和恩科檫肩而過。杜子德對此十分的內(nèi)疚自責,與陳良的關(guān)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同時杜家對陳家的關(guān)系也親近了許多,特別是杜赫坤內(nèi)心的警惕減少了一兩分,再努力一下就可以徹底的沒有了。杜赫坤最近可是相當苦惱,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要不是背后有葉家撐著,他大概也會像王家和張家那般,陸續(xù)的進入大牢吧。最寵愛的兒子杜子騰,杜赫坤已經(jīng)有了放棄的念頭,但是一想到就算是放棄了,也擺脫杜子騰是他兒子的事實,只能夠硬著頭皮不斷的尋找著生機,葉家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不斷的抓緊抓緊再抓緊。“別看了,我們走吧,那人的家離這兒還有著一段距離的。”趙恒煦將小靜從窗戶上扒拉下來,趙恒澤已經(jīng)乖乖的自己站好,乖覺的朝自家大哥笑笑,他心里面跳跳的,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事實證明,趙恒澤想的是正確的,去見那人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為了趙恒澤。在京城中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私塾,私塾的先生是個五十來歲的老舉人,老舉人有一段相當傳奇的過去。老舉人自小就有神童之稱,二十歲之前就中了舉人,信心滿滿的參加科舉,誰料科舉時肚子疼痛難耐,還沒有結(jié)束就被抬出了考場,之后多次亦是如此,類似于肚子疼、考場起火漏水亦或是太累了,在考場上不知不覺間睡著了,凡此種種的原因,老舉人直到五十來歲了還是個舉人。實有狀元之才,卻無狀元之命,在而立之年也就歇了科舉的念頭,專心的教書育人,不惑之年成為白虎書院的山長,桃李滿天下。老舉人心中是不忿的,四十有五的時候又去參加科舉,本想著轉(zhuǎn)運了吧,誰料考運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如以往一般,考試還沒有完呢,就被人抬出了考場,知命之年,老舉人辭去了山長一職,在家中開了個小小的私塾,教著是十歲上下的孩童,一直到如今已有三年。“師父說過,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老舉人命中就不能參加科舉,就不應該太過執(zhí)著。”小靜點點頭,一臉認真的說道。杜堇容摸摸小靜的腦袋,長了毛刺的腦袋讓手心癢癢的,“小靜,人活于世就有著執(zhí)著,執(zhí)意于某件事、某個物品、某個人,沒有執(zhí)著的人生是寡淡的,就像是小靜喜歡吃紅豆糕,這幾天是不是就總想著,這就是一種執(zhí)著?!?/br>小靜羞羞臉,但他還有地方不明白,“叔叔,為什么還會對人執(zhí)著?”“因為人有情,有關(guān)于愛恨的執(zhí)著,這些等小靜長大了就知道了?!?/br>“哦。”趙恒煦恍然,他又何嘗不是對堇容有著執(zhí)著,不管有沒有來生,此生此世他都不會放手。趙恒澤點點頭,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大哥此去,是請老舉人出仕嗎?”不愧于是兄弟,想到的都差不多,此去趙恒煦的確是有這種想法,但老先生已過知天命的年紀,歷經(jīng)科舉而不成,會不會對出仕入朝心灰意冷,趙恒煦實在是不能夠確定。會過來請這位先生,也是受到上輩子的影響,老先生弟子眾多,在傳弟子數(shù)量更多,在朝在野都具有相當大的影響,前世趙恒煦太過自負,曾有幕僚諫言請老先生出山,趙恒煦沒有聽,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要是請了這么一位能人在朝中坐鎮(zhèn),也更加的有凝聚力。“老先生姓梁,名莫,字順達,號蹉跎老人,是當世大儒,弟子眾多,我是有想法請梁先生出山,就是不知老先生是否還愿意入朝為官?!壁w恒煦繼續(xù)說道:“如果不能請先生出山,也希望能夠教導你一番,讓你有些長進,等會兒可要好好表現(xiàn),別丟了趙家的臉?!?/br>“啊?!”趙恒澤臉一垮,在宮中他除了每日要聽先生授課,跟著武將練武之外,還要跟著趙恒煦上朝學習處理政事。他已經(jīng)有這么多事情要做了?。?!“大哥你說真的?”“嗯?!壁w恒煦可是打算將弟弟培養(yǎng)成自己得力的助手,以后嘛,當然以后再說,以后都是要建立在趙恒澤成才的基礎(chǔ)上的,不然他怎么放心帶著堇容走遍大好河山。趙恒澤耷拉下肩膀,往杜堇容那兒蹭了蹭,可憐巴巴的用手指戳了戳杜堇容的胳臂,“嫂子……”本來是要叫杜哥的,但是懾于大哥的威嚴,趙恒澤決定自己還是順從大哥的意思比較好,而且杜哥心軟,一定不會介意哈!“陛下,讓端王拜莫老先生為師,堇容認為很好?!?/br>“啊——”趙恒澤決定到角落里黯然神傷一會兒。“但是,端王平時課業(yè)繁重,現(xiàn)今還要入朝聽政,會不會過于勞累?!?/br>趙恒澤感激的看向杜堇容,不愧是自家的嫂子,就是好。“不是說了,不要喊他端王,他是你的晚輩,是你看著長大的,長……咳咳。”趙恒煦想說長嫂如母的,幸好沒有說,別惹了杜堇容不高興了?!靶烧n業(yè)學習的其實差不多,所缺的就是對內(nèi)容的理解、實踐,而且眼界不夠?qū)掗煟蚁胫仍龠^一年就讓他開府另居,多了解了解民間之事,增長見識?!?/br>小靜眨巴著眼睛看著又是高興又是懊惱的趙恒澤,很好奇啊。趙恒澤偷偷的朝小靜眨眨眼,心里面卻在滴血,以后的好日子更加少了,說不定比現(xiàn)在更加的忙碌,但開府另居,趙恒澤在心中嘿嘿一笑,他可以有更多的自由去買自己喜歡的話本折子戲了,那些個游俠兒的話本他可是相當之喜歡的,宮中唯一偷偷藏著的那本已經(jīng)翻得都要背出來了。去往粱莫老先生那兒的還有一段路程,馬車內(nèi)趙恒煦就趙恒澤的教育問題,和杜堇容進一步的商量,他們這也是為未來做準備,帶孩子不比帶弟弟簡單,現(xiàn)在他們有了帶弟弟長大成才的經(jīng)驗,以后帶起孩子來肯定事半功倍,最最讓趙恒煦要警惕的一點就是讓孩子遠離各種話本——趙恒澤現(xiàn)在滿腦子里都是飛來飛去的行俠仗義。小院的大門敞開著,通過敞開的遠門可以看見院子里種著一棵高大的桃樹,朗朗讀書聲從院內(nèi)傳來,帶著稚嫩的嗓音讀著之乎者也的句子,顯得十分的可愛,小靜認真的聽著,都有些走神了,他從人販子手中逃出來后,還沒有近距離和同齡人相處過,就顯得十分的好奇和羨慕。“幾位是來找先生的吧,不巧,先生今天不便見客,請幾位明日再來行嗎?”十七八歲的青年人文質(zhì)彬彬,周正的相貌、文雅的舉止,穿著一身天青色的儒衫,站在桃樹旁,顯得十分的平和。“小先生,我等前來十分的不便,可否通融一二?!?/br>“這……”小先生正要說出拒絕的話來,此時從課堂內(nèi)走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