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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恒煦雙目圓瞪,怒聲道:“還不快讓人進來。”“喏,喏?!痹獙氝B滾帶爬的出門將人帶了進來。進來的男子長相普通,身形不高,倒是從容自若的態(tài)度讓人不禁多看兩眼,其身穿靛青色短打,顯得十分精干,進來后直接跪下,叩頭行禮,“草民青龍幫副幫主姜少望,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br>“你知道朕?”青龍幫?趙恒煦上下打量著男子,和一開始得到的消息不一樣,青龍幫的副幫主不是個絡腮胡子的大漢嗎?“回稟陛下,是草民的主人說的,也是草民的主人讓草民前來。”從懷中拿出一封信和一塊雙魚玉佩,就是杜堇容最近佩戴在腰間的玉佩?!安菝袷墙线z族的仆人,一直負責打理青龍幫,此次將青龍幫令帶來呈給陛下?!?/br>趙恒煦沒有關注姜少望后面所說,他緊盯著玉佩,雙魚抱月的樣式,十分的精美,是他親自挑選給杜堇容戴上的,魚眼的紅寶石成色天下少有,此塊玉佩是真的。使了個眼色讓人控制住男子,趙恒煦展開信箋。信箋是姜昊親自所寫,他始終放心不下姜旻之,心中詳細的寫了有關于姜旻之所干蠢事的經過,并且懺悔祈求原諒。最后說了杜堇容和遺族的關系,請陛下放心,杜堇容無事,知道回越州認祖歸宗。☆、第九十九章趙恒煦的雙眼深邃而銳利,帶著nongnong的狠辣肅殺,仿佛一把帶著鮮血的利劍,充滿了殺戮之氣,冷凝而銳不可當,他充滿了冷血殺伐的眼神讓姜少望感覺到背脊上一陣陣寒意,全然沒有了初初進來時的冷靜鎮(zhèn)定。背脊僵硬的弓著,面部的肌rou也不動分毫,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姜少望有一種古怪的的想法,現在在他面前的趙恒煦好像變成了遠古的兇獸,讓人害怕又讓人發(fā)自骨髓的敬畏,自己變得十分的渺小,只能夠一動不動的匍匐在他的腳下,姜少望不確定,等待著自己的是生還是徹底的死。雙手用力,信箋就在指尖變成了飄零的碎片,慢慢的落在姜少望的面前,姜少望身上冷汗淋漓,驀然脖子一疼,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被趙恒煦提了起來。大拇指抵在咽喉處,其他四指牢牢的扼住脖子,趙恒煦只用單手就將姜少望提了起來,姜少望的腳離地足有成人手掌那么寬。腳尖無力的抽動了兩下,姜少望只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手極力要掰開趙恒煦的手指,卻發(fā)現猶如鐵鉗的手牢固異常,原來死亡離自己那么近。“陛下,姜氏一族帶著絕對的誠意,愿意從此臣服于陛下,咳咳?!苯偻D難的說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陛下,姜氏隱居處十分隱秘,咳咳,二爺讓草民帶陛下過去,咳咳。”趙恒煦微微用力,眼看著姜少望開始翻白眼了,突然松開手指,落在地上的姜少望捂著喉嚨艱難的不斷的咳嗽著,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將青龍幫的勢力全都交接出來,不然……”姜少望癱軟在地上,以頭點地艱難的說道:“陛下,青龍幫姜氏愿意雙手奉上?!?/br>“好。”趙恒煦提不離開,去了側間,大床上一個孩子正睡著,皺著小眉頭,手抓著被子顯得十分的不安,他的大手握著孩子幼嫩的小手,心中平復的怒氣又有暴怒的跡象。姜氏一族行事溫和,但歸根結底還是傷害到了杜堇容,還是讓兩個孩子受到了驚嚇,無論他們有何種苦衷,他都要姜氏付出代價。……三日之后,千里之外的越州南城內,午后溫暖的陽光穿過十字窗欞照射到室內,安睡在大床上的杜堇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側前方有一個人影背對著自己坐著,逆著光只能夠看到一片朦朧。房間內布置得十分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但大床上的紗帳繡工精致,繁復的花紋勾勒出令人炫目的畫面,十分的美,特別是在陽光的照射下,絲線折射出點點的光輝,讓人禁不住看癡了。杜堇容的大腦還有些混沌,這幾天斷斷續(xù)續(xù)的睡著醒著,讓他的四肢虛伐,頭腦糊涂,過了好半餉才從呆愣中清醒過來,理智回籠,警惕的看著面前的人,身體蓄積的力量,準備隨時發(fā)起攻擊。“你身體尚未好全,還是好好休息吧,放心,這里很安全。”聲音低沉渾厚,平淡的調子隱隱的透著焦急的溫柔,就如同聲音的主人一般,既想要親近杜堇容,又情怯害怕的去接近他,穩(wěn)重中有著猶疑和彷徨。那人逐漸轉了過來,面對著杜堇容坐著。眼睛已經適應了室內的光線,杜堇容逐漸看清楚了面前坐著的人的長相,四五十歲的年紀,容貌極為出色,眼睛如同一灘幽深的潭水,帶著歷經世事的沉靜和深邃,整個人透著從骨子里發(fā)出來的落寞和哀傷,連笑容的弧度都顯得并不開心,這個人大概已經很久沒有高興過了,笑起來那么的不自然,嘴角僵硬的弧度仿佛假的一般,但杜堇容從他的笑容中讀出了真誠和不做假的關懷。“小章小裕?我的孩子呢?”猛地坐起來,杜堇容直視男人,迫切的希望知道答案。“他們只將你和小章帶了過來,小裕還在商州,小章現在很好,正在和旻之玩,等會兒我就叫人將他帶過來見你。”男人立刻說道,沒有半分隱瞞。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杜堇容不錯眼的看著面前的人,“您是?”面前的人明顯身居高位日久,只是簡簡單單的坐在那兒就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威嚴,不是刻意而為,而是自然的流露。“姜昱之?!蹦腥似降恼f道,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杜堇容的臉,視線近乎貪婪的貼在杜堇容的臉上,但眼神中帶著一些飄忽,與其說是看著杜堇容,還不如說他透過杜堇容看著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和杜堇容很像很像的人。姜昱之?一個很熟悉的名字,熟悉到讓杜堇容立刻就從記憶中翻出了一大堆關于這個名字代表的一切,到最后統(tǒng)統(tǒng)歸結為六個字——平南王姜昱之,僅此而已。平南王十分的神秘,低調內斂,派出來的暗探緊緊的盯著平南王府也很難窺探到他的身影。而現在,這個神秘的、權勢的平南王正坐在自己的面前……杜堇容眼睛中的戒備、警惕讓姜昱之的心往下沉了沉,良久長嘆一聲,“我無意傷害你,也不想傷害你,這么多年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孩子,我對不起你。”本就殘破的心更加的破敗不堪,姜昱之深斂的眉頭內藏著著何止一點兩點的痛苦,“昊之、旻之是不得已而為之以這種方式將你帶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