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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終是秋字寫得比修字好看一點啊。葉修字簽得龍飛鳳舞,不遮不掩,周澤楷不用偷瞄都能看到,他納悶,眼前這位仁兄,人人都管他叫葉秋時他站出來說他叫葉修,這邊嘴還沒順過來他又簽回葉秋,還有那個姓后面跟著的“總”是怎么回事?聽到了周澤楷內(nèi)心的呼喚,出門時迎賓娘兒又來句“葉總慢走”。周澤楷當(dāng)然也有好奇心,尤其是面對這種擱電視里會被人拿刀/槍抵著惡狠狠地說“你知道得太多了”的情節(jié)。只是他很有分寸,人家不說他也絕對不會去主動打聽,只要一會兒別有保安沖出來揪他倆回去就行。倒是葉修,見周澤楷面對如此大的信息量,頭上還頂著幾個??,也沒開口問他啥,自己適當(dāng)?shù)亟忉屃艘幌?,“這種神轉(zhuǎn)折,居然沒有人問我前因后果,我真的很不習(xí)慣?!薄绻@也算解釋的話。周澤楷,“……”葉修面容肅穆地指出,“你面對的可是榮耀史上最大的秘密,知道么?”周澤楷,“……”葉修很不滿,“你都不問然后呢叫我怎么往下說?”周澤楷,“……然后?”葉修點上一支煙,在細(xì)繚的煙圈中,他露出了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臉,“從前,我有一個弟弟,他叫葉秋,有一天,他出息了,吃飯都能簽單了,我剛才就簽了他的名字?!?/br>葉修以一種這特么絕壁是在瞎掰吧的語氣,把只有一個的真相說了出來。這種事對他而言,尤其是在恢復(fù)本名后,從來沒必要藏著掖著。周澤楷已經(jīng)很給面子地相信了,還在心里想,原來葉修前輩之前用的名字是他弟弟的,但到嘴上也只有一個,“…………哦?!?/br>“你什么反應(yīng)啊?就剛才那段話,我拿出去能交換多少個野圖BOSS你知道么?”周澤楷一聽,為了不辜負(fù)這些野圖BOSS,努力生字,“……很震撼?!?/br>這要換了別人,光是“葉修有個弟弟叫葉秋”這一話題就能展開各種聯(lián)想,造出十篇采訪稿。葉修接著嗚呼哀哉,“這也就是我離家出走太早,沒能好好培育一下他的榮耀水平,讓聯(lián)盟痛失人才,讓你們有機(jī)會騙個冠軍回去玩玩,要不我倆聯(lián)手……哎!”葉修這一聲嘆息不可謂不痛心。周澤楷這回抓住重點了,他沒關(guān)心疑似明珠暗投的葉秋弟弟,他呆了兩秒停下腳步,才詫異地反問葉修,“離家出走?”葉修走出兩步發(fā)現(xiàn)他停在原地,便也住腳,轉(zhuǎn)身,毫不在意周澤楷的偏大反應(yīng),“是啊,想來真是榮耀之幸,聯(lián)盟之幸?。 ?/br>周澤楷都不用去想為什么。他不知道葉修離家出走和葉修玩榮耀是先有雞還是先有雞蛋的糾纏關(guān)系,他對早年榮耀職業(yè)選手一路走來是如何的千難萬險也僅是聽說過而已。但葉修在以葉修的名字加入興欣戰(zhàn)隊前一直隱臉埋人跟粉絲媒體玩地道戰(zhàn)他是知道的。雖然葉修與前嘉世的糾葛孽緣一直沒有官方說法,但大體是怎么回事職業(yè)選手圈內(nèi)人士基本都心里有數(shù)。還有當(dāng)時媒體極力渲染、玩命煽情的“葉修退役后的悲慘遭遇”,周澤楷記得有記者就此采訪他,他給的回答是“不應(yīng)該”,這個“不應(yīng)該”一直被人解讀成“葉修不應(yīng)該遭到這樣的對待”,實際上,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想的是“不應(yīng)該這么看待葉修”。葉修,從來不是該被人惋惜喟嘆“落難”的人物,可憐、心痛這種粉絲一廂情愿的心情,對他來說是一種不理解和侮辱。只有同樣把榮耀看做樂趣,當(dāng)成職業(yè),奉為信仰的人才會懂。只看葉修能這么輕描淡寫地說出離家出走這么重要的黑歷史,好吧,外加,用得到被撇下的弟弟時也一點沒有心理障礙……就知道了。“葉修前輩,佩服?!?/br>一瞬間在腦中游走堆疊的復(fù)雜想法,匯成了周澤楷式的簡練語言。“應(yīng)該的,下次對著記者也要這么說啊,小周?!?/br>這要換個人來,聽了周澤楷這般說辭,估計得驚訝一陣,不過葉修跟周澤楷混了幾天后,了解到他和人混熟了也能說上話,就是少而精。☆、14稱贊人的人表現(xiàn)的大大方方,被稱贊的人接受的坦坦蕩蕩。周澤楷和葉修后面反而沒再什么說話,看起來像是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就這么一直走到出租車限定載客點,打了車,坐上車,葉修才又突然冒出一句話,“我這么駭人聽聞的秘密都讓你知道了,你是不是也得說點啥,比如說槍王的榮耀光輝歷程之類的,好讓我們從心理上研究你這個對手?!?/br>葉修這也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周澤楷聊天,他基本不指望周澤楷能說一句完整的長句,還不打彎。不知道為什么,葉修向來對安靜的氣氛或沉默的態(tài)度既說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他奉行隨便主義政策,最多有需要時看碟下菜。但面對著周澤楷,他有點不想讓兩個人之間的交流就這樣無聲無息下去。這應(yīng)該是,物極必反?果然,周澤楷像是開始細(xì)致地思考,還撓頭,葉修覺得他肯定在心里一直“嗯?……”著。為了組織答案,周澤楷此時正在腦中以瘋狂老鼠一般的速度播放起他的職業(yè)生涯幻燈片。周澤楷當(dāng)年挺喜歡玩榮耀的,差不多是甫一接觸這個游戲就迷戀上了,他上手快,技術(shù)佳,很快引起各路玩家和幾個大公會的關(guān)注,被人發(fā)掘后問到要不要去輪回訓(xùn)練營受訓(xùn),他就去了,沒多久脫穎而出順利成為正式選手,父母考察了一番也沒阻撓尊重他的選擇,他就開始參加正規(guī)比賽了,又沒多久戰(zhàn)隊覺得他骨骼清奇八字亮瞎萬中無一乃天降奇才讓他扛鼎接班,他就接了,不怎么愛說話的性格也在一定程度上制造了些和隊友的溝通障礙,后來副隊長江波濤臨危受命,把這個障礙磨掉了,他們就冠了。周澤楷的資料整理完了,悶悶地說了句,“……也沒什么。”可說的,都挺普通。從非種子戰(zhàn)隊的訓(xùn)練營出身,一步一個腳印地邁向冠軍之路,個中艱辛實不足為外人道,說是腥風(fēng)血雨都不為過,怎么可能用“沒什么”就草草概括。但這樣沒什么的沒什么,又確實符合周澤楷的心性。曾經(jīng)有游戲評論家從這樣的角度比較過葉修和周澤楷,說前者在前嘉世和后者在輪回的境遇一度十分相似,不管是被稱為一人戰(zhàn)隊,還是面臨和隊友的關(guān)系處理問題,觀其發(fā)展,近乎兩極分化。這也不能說葉修的隊友都是豬一樣的隊友而周澤楷交好運隊友一家親其樂融融,葉修年輕一點時頗為凌厲直接的性格和周澤楷無為而治的處事風(fēng)格也占了很大一部分關(guān)系。但就結(jié)果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