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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呢,快點幫幫我?!?/br>徐睿立刻被拉進了辦公室,一上午的忙碌自此開始。小玲端了杯熱水鉆進了夏凡的辦公室,不高興地道,“他當時話說得那么難聽,自己都不好意思,站在外面半個小時邁不進腿,干嗎還讓我們當沒事人似得哄著他,就該使勁嗆嗆他,下次就知道,誰是老板了?!?/br>小玲和老三如今談戀愛,兩人都是實心眼,覺得是夏凡提拔了他們,才有今天的好日子,否則,他們一個還是村姑,一個還是混混呢。所以對夏凡格外的維護,徐睿第一次跟夏凡對上,他們還覺得是工作,可第二次都罵夏凡是“烏龜”了,這種事他們覺得怎么也不能忍,剛剛一看到徐睿在門口時,小玲就想沖上去損損他,卻讓夏凡給攔住了,這會子,心里正不服氣呢。夏凡知道她一心向著自己,笑道,“你那張嘴要是一開,徐睿八成就直接鉆到10層去了,哪里還能留住人,他畢竟是貝誠外家安排來的人,就為了不讓貝誠難做,咱們也不能干這事,何況,許多事情還得他這樣有經(jīng)驗的人辦呢!”的確,在與銀行打交道這方面,徐睿一個人頂?shù)纳掀渌腥?,原本有些繁亂的貸款手續(xù),在徐睿出馬后,立刻變得簡單明了起來,也因著萬興背后有許杰和謝家,手續(xù)辦得十分快,不過小一個月,款項就到了手。而此時,夏凡和貝誠劃定好的第二塊土地也已經(jīng)立項,等待交款。在夏凡和貝誠看來,這幾乎是個良性循環(huán),當然,夏凡并不擔心他的舉動對海南房價的發(fā)展有著任何影響,畢竟,一來幾百畝土地對于??谑衼碚f,還是太少了,二來那是政策帶來的熱潮,而非經(jīng)濟發(fā)展的必然結(jié)果。而在徐睿看來,他在走著一條不歸路,每一張紅線圖,每一筆抵押款,都會成為他日后的笑柄,他有時候瞧著貝誠和夏凡那個樂呵勁兒,都羨慕他們的無知,他甚至想到了,如果輸了回北京,他就要求派駐國外,再也不在北京露頭了。而在海口市一干人眼中,許杰的那個侄子就是個有錢沒地方使的笨蛋,在??谶@樣荒蕪的地方,買那么多地當祖墳嗎?而且,貝誠的表現(xiàn)仿佛是在白撿錢一樣,一塊土地下來了就立刻抵押去買另一塊地,有人透過關(guān)系問銀行相關(guān)人士,知道貝誠每月的貸款就是一大筆錢,給貝誠起了個名字叫做“貝傻子”。而許杰因著有貝傻子這個侄子,日子顯然也不太好過。顧暉搶了許杰的位置,來了??谧鍪虚L,雖然表面上看,是因為兩家有宿怨,不想許杰得意,可不可否認的是,他也是看中了海南新建省,有發(fā)展的事實??蓻]想到的是,許杰居然甘愿平調(diào),也來了???。許杰有手段,有后臺,沒多久就籠絡了一群人靠在身邊,如今已經(jīng)將他擠得沒地方了。只是,兩人好歹都是大家庭出來的人,即便下面已經(jīng)斗得恨不得掐死對方再在尸體上吐口吐沫,可面上卻保持著大致過得去的和氣。但這和氣卻是有所不同,許杰的和氣是完全尊敬,您是市長,沒大事都是您說了算,觸到了利益,我自會有人出頭辦好讓你吃個啞巴虧,而顧暉的和氣卻處處透露了鋒芒與試探,用許杰的話說,顧暉做事不正,所以落了下乘。這天開完常務會議,按理顧暉先起身出門,他卻拉著許杰一同走,話題一轉(zhuǎn)到了貝誠身上,“聽說貝誠最近房地產(chǎn)開發(fā)搞得很熱嗎?都有四五個項目了吧。”他旁邊的秘書方京立刻回答,“昨天又立項了一塊,如今是六個項目了?!?/br>顧暉聽了連連點頭,沖著許杰道,“這孩子可是有出息,我那侄子來了都多久了,還在那兒天天出海釣魚玩呢。得讓他們多跟貝誠學學。對了,第一個項目都立項不短時間了吧,什么時候建好啊,剪彩可不能少了我。”那邊分管廣電的副市長張敏立刻接了句,“這么大事,得讓電視臺和電臺他們都派記者去,咱們也好宣傳宣傳。”這簡直是當著禿子罵和尚,故意給許杰沒臉呢。貝誠這事兒本就已經(jīng)成笑話了,就連許杰他老婆,也偷偷的問他,是不是該勸一勸,外面的話太難聽了。許杰當然明白,這種話除了顧暉一派挑起來的,沒想到,今天居然說到面上來了。可他壓根不是跟人起正面沖突的人,再說顧暉是市長,他也不能起這個沖突。他臉上照舊是那副和煦的樣子,點頭道,“那可謝謝顧市長了和張副市長了,到時候一定請你們?nèi)ァN疑衔邕€要去個地方,先走一步。再見。”說完,許杰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了。挑釁的人沒反應,倒是讓顧暉覺得無趣。顧暉頗有些郁悶的回到辦公室,恰巧瞧見顧禾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叫了聲二叔,他一想著下面的人報上來說顧禾最近一直在與貝誠套近乎,那股子氣就沖了出來。也不搭理顧禾,將自己扔進了椅子里,點了顆煙抽。煙霧裊裊而上,阻隔在兩人之間,顧暉瞧著顧禾依舊原地不動,低眉順眼的樣,心中就罵了句養(yǎng)不熟的狼。等著煙抽完,才愛答不理地問了句,“你最近跟貝誠走得挺近?怎么,想靠上貝家?”他嗤笑一聲,“那你也得找個靠得住的,一個棄子?哼!”顧禾的確沒少sao擾貝誠,他讓人打聽了貝誠的行蹤,只是偶爾與他碰見說上兩句話,如今,兩個人也算是朋友了,起碼遇見了,貝誠會主動跟他打個招呼。不過,他對顧家人的掌握欲望了解的十分透徹,從不覺得這種事能逃脫顧暉的眼睛,所以,他從未想要隱藏過。聽著顧暉問,顧禾就坦然的回答,“是,我是在有目的接近貝誠,其實還是為了對付許杰?!?/br>這話讓顧暉有了點興趣,他微微抬了眼,“貝傻子能影響到許杰什么?許杰叫他一聲內(nèi)侄,你以為他倆真是親戚了。貝誠出了事也輪不到許杰背黑鍋,你——走錯路了?!?/br>“我并不這么覺得,”顧禾并不在意顧暉的口氣,“雖然兩人沒有親戚關(guān)系,但貝誠在??谧龇康禺a(chǎn),許杰可是分管土建的副市長,兩人又以叔侄相稱,若是真出了事,許杰脫不了干系的?!?/br>聽到這里,顧暉更是冷笑連連,“這么擺在明面上的事兒,你以為只有你才是聰明人,才看得到嗎?我告訴你,貝誠規(guī)矩得很,拿地、抵押,都是正規(guī)手續(xù),他如今連房子都不建,就算想讓工地出點事,都不可能。你有什么辦法?”顯然,顧暉不是沒想過這事兒的,只是沒找到機會罷了。顧禾心中了然,對自己的計劃更有把握,“貝誠的確在這些方面,沒落下任何把柄。可二叔您別忘了,貝誠他不是一點縫隙都沒有的,他缺錢。”顧禾侃侃而談,“他這份投資一共二千四百萬,其中大部分應該是借的謝家的。謝家固然疼他,可他畢竟是個外孫子,有謝明輝他們在,謝成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