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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棠默默被他拉進了衣帽間。 衣帽間很大,阮歆棠一進來就看見了好幾排的奢侈品包包與鞋履。她指了指鞋柜上的Jimmy Choo銀色閃耀高跟鞋,“我母親很喜歡這雙鞋?!?/br> 荊南翊上前身前傾,拉開她右側的衣柜,淡淡道:“你喜歡的,直接告訴方懷?!?/br> 衣柜中整整一排高定連衣裙,薄紗、刺繡、印花,款式齊全。 荊南翊拉開旁邊的另一個衣柜。 這個柜子中的裙子更隆重一些,以晚宴禮裙為主,有的神秘優(yōu)雅,有的高貴華麗。阮歆棠認出其中兩件是Dior限定禮裙。 荊南翊又拉開了幾個裝滿高定時裝的柜子,云淡風輕地開口:“不喜歡就讓方懷換一批?!彼麖谋澈蟓h(huán)抱住她的腰身,將下巴枕在她的肩頭。 阮歆棠僵在原地,只覺男人溫熱的體溫仿佛透過浴袍點燃她的神經(jīng)末梢,酥酥麻麻的觸感傳至四肢百骸,令她一時無法動彈。 荊南翊完全沒了方才的不耐,他貼著她凈白的耳廓輕聲誘哄:“待在我身邊,以后不鬧了,嗯?”他的語氣放得很輕,字句旖旎,聽上去較平日多了幾分妖冶的勾人意味。 阮歆棠側了側頭,躲開他緊貼著她耳廓的唇瓣,“荊總……” “叫哥哥。” 阮歆棠被他弄得渾身燥熱,不太舒服,“荊總,我們昨晚的交易……” “我可以不在乎你只把我這里當成避風港?!彼吐暤溃爸灰悄?。” 作者有話要說: 荊南翊:看到那個籠子了沒? 阮歆棠:嗯,以后你就住那里。 荊南翊:…… —————— 不會真有鬼畜情節(jié)啦,不過會有籠子小情趣,就是兩個人都在里面那種 (///▽///) 荊南翊拒絕這一晚,是因為他不想阮歆棠在意識不清楚(因?qū)δ赣H的憤怒而一氣之下與荊南翊提出做交易)的情況下,做出令她自己后悔的事情來?;\子的話,他也沒有真的打算把糖糖關進去,只是糖糖這個時候一直在勾引他,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同時也非常明白她為何這樣,雖然他是一只狗男人……但在深入交流這方面,他還是有原則的,不會趁人之危 (///▽///) 而現(xiàn)在,糖糖是清醒的,沒有陷在情緒里的,所以接下來……大家都懂的 (///▽///) 之前作話里說是十九章那啥,因為字數(shù)原因,就挪到下一章啦o(*////▽////*)q ☆、第 20 章 男人語速平穩(wěn)緩慢, 不急不緩, 磁性的嗓音猶如月色下緩緩流淌的大提琴音色。 阮歆棠聞見他身上清冽微涼的雪松氣息, 仿佛自森林深處而來, 裹挾冰雪的禁欲純粹與如狼似虎的熱烈。相生相克,卻又水rujiao融。 他的薄唇朝她凈白如月的耳廓貼近,呼出的灼灼熱氣似有若無地掃過, “我從來都不打算放過你,你知道的,不是么?你呢,糖糖恐怕也是希望哥哥不要放過你吧?哪怕一絲一毫,一念之間?” 阮歆棠顫了一下。 長久以來,她的內(nèi)心被一片落葉大喬木所籠罩,枝繁葉茂,遮天蔽日。而現(xiàn)在,他似乎得以窺探其間秘密,因而舉重若輕地拂開層層疊疊的枝葉屏障,逐鹿心原。 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繼續(xù), 仿佛古希臘神話里中的阿佛洛狄忒降臨,帶著無邊無際的蠱惑:“糖糖不想要哥哥么?”他的尾調(diào)拖得慵懶綿長,撓得人從耳朵一直癢到心底。 阮歆棠的呼吸重了下來, 她知道這有多危險。然而,她剛往前跨了兩步躲開去,就被男人不由分說地逮回。 他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將人一把撈回來按進懷里。一雙桃花眼溢滿笑意, 語氣也顯得十分愉悅:“跑不掉了?!?/br> 接下來的一切仿佛被籠上了一層煙紗,阮歆棠甚至一時間分不清這是白天還是黑夜。 她被吻得意亂情迷,呼吸在被掠奪與給予間不斷來回轉換。 他高大偉岸的身影籠罩住她嬌小的身子,嚙咬般啃著,肆意攫取她的香甜。 經(jīng)久的親吻過后,男人慢條斯理、饒有耐心地解開她的浴袍帶子。 阮歆棠腰間一涼,意識回攏了少許,睜大眼眶瞪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 他重重咬了口她的唇瓣,懲罰她的不專心。 戰(zhàn)場從衣帽間轉移到臥室。 荊南翊長臂撐住小姑娘腦袋兩側,黑眸染笑,幽幽地凝視著她。 阮歆棠被他吻得睫毛微濕,氣息紊亂。水氣騰騰的明眸無限瀲滟,愈加勾魂攝魄。 荊南翊親了下她漂亮的眼睛,熱吻一路往下,路過靡麗的唇瓣。 阮歆棠的腦海中像是被炸開了煙花,半推半就中,被扯入令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的深淵里。 ** 一室靜謐,空氣中彌漫□□開到荼蘼的曼妙。 荊南翊將懷中熟睡的小姑娘從頭到腳親了一遍,動作極盡輕柔。 她微濕的眼尾還泛著淺薄緋紅,妖精般得動人,仿佛是對他禽獸行徑的控訴。 荊南翊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小姑娘的眼角,唇角勾起輕淺的弧度,“還不舒服么?哥哥多疼你,下次可就該欺負你了?!?/br> 他抱著懷中的溫香軟玉又躺了會兒,直到身上未褪盡的火焰愈演愈烈。 荊南翊將阮歆棠抱入棉被中,掖好被子。他又定定地注視了她兩分鐘,下床前認命般輕嘆:“真是來討債,上輩子欠你的?!?/br> 以防打擾到小姑娘休息,荊南翊去了主臥外邊的那間浴室洗澡。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密密麻麻,有林綿綿和方懷打來的,也有總部那邊打來的。繼續(xù)翻下去,荊南翊甚至還看到了他父親荊崇的未接來電。 經(jīng)過兩個多小時的溫存,他現(xiàn)在的心情格外明亮,回電話接受荊崇劈頭蓋臉的訓斥時,還一不小心笑出了聲。 今天華森集團召開臨時董事會,本來在荊崇的計劃中,今天會是荊南翊立威的好機會。但很不幸,荊南翊錯過了視頻會議時間。 其實不然,董事會會議的召開在十五日前就通知所有與會人員,今天早上林綿綿還特意打電話來提醒了。荊南翊定力沒有那么差,不至于色令智昏。只是相較于每天忙碌繁復的繼承人工作而言,他現(xiàn)階段更希望可以分出更多的精力在星盛娛樂與樂未傳媒這邊。 因此,即使方才沒有把小姑娘吞入腹中、好好磋磨一番,他也不會參加這次的視頻會議。畢竟今天的董事會一開,他身上的擔子怕是又要重上許多,能留給自己的時間就更少了。 他哪舍得這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小混蛋。 荊南翊一想到剛才小姑娘是如何顫著嗓子求饒、如何被他逼著說出那些再也不會離開他的話,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