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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南翊猛然抓緊手機,直直往桌角盆栽擲去,頎長的脖子上青筋暴起。 手機將盆栽砸下,一陣悶重的響聲過后,二者齊齊躺在暗紋繁復(fù)的意大利手工地毯上。 四分五裂的泥土與小枝椏,宣示男人的怒不可遏。 半小時后,方懷敲門進來,看到地上一片狼藉的景象時整個人rou眼可見地愣了一下。 他知道荊南翊方才是在和阮歆棠打電話或者通視頻,那么也就是說……這祖宗八成又跟阮小姐發(fā)生了點不太愉快的事。 方懷有點頭大,他按了會兒額角,做足心理準(zhǔn)備后揚起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總裁,今晚歡送酒會的致辭……” “出去?!蹦腥吮硨χ?,挺拔的身影透出一股冷硬。 方懷的笑容愈加標(biāo)準(zhǔn),露出八顆牙齒:“總裁……” “出去?!蹦腥说纳ひ粽张f清冷,沒有加重語氣,卻無形中給人以壓迫感。 方懷走出辦公室,闔上門。外邊的助理辦公室是敞開式設(shè)計,林綿綿一眼就看到他手里拿著方才帶進去的文件夾。她端起咖啡杯走過來,問道:“怎么,不滿意嗎?” 方懷搖搖頭,苦笑:“沒看呢。好像剛發(fā)過一場火,把花盆手機都砸了?!?/br> 林綿綿有些無言以對,默默啜了口美式。 方懷抬腕看了眼手表,“一小時后我再進去一次吧。”今天是荊南翊作為集團副總裁的最后一天,華森將在晚上為他舉辦歡送酒會,除了董事長、各股東以外,有合作往來的眾多大小人物也會出席。 林綿綿點點頭,提議道:“要是一會兒還氣著,你就聯(lián)系下阮小姐。手機都砸了,看來是氣得不輕。” 方懷笑道:“不會影響晚上酒會,總裁他就算再恨得牙癢癢,到了人前也會把情緒整理好?!?/br> 他話音一落,辦公桌上的內(nèi)線電話就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荊總”兩個字。 方懷與林綿綿相視一笑。 方懷接了電話,果然是荊南翊讓他進去送致辭文件。 ** 晚上七點半,洲際酒店門口車水馬龍。車身凌厲流暢的加長賓利穩(wěn)穩(wěn)停下,不待門童上前,自有等候多時的董事長辦助理殷勤拉開車門,畢恭畢敬:“夫人?!?/br> 荊母揚起笑:“哎,小朱,辛苦你等我們了?!彼騺碛H和隨性,從來沒有擺過董事長夫人的架子。 “夫人您太客氣了?!敝熘磙D(zhuǎn)眸就看見從另一邊下來的年輕女人,她穿著一條Zuhair Murad高定黑裙,長發(fā)挽起,舉手投足間皆是溫柔知性的美麗。 董事長辦有八個助理,朱助理不常在董事長夫人跟前走動,也不太關(guān)注娛樂圈,因此并沒有認(rèn)出來。他笑著問道:“夫人,不知這位是?” “璟意。”荊母朝溫璟意招招手,溫璟意走過來扶住荊母的手肘,沖朱助理微微一笑:“你好?!?/br> 入場后,荊母帶著溫璟意往年輕名媛、富家太太堆里轉(zhuǎn)了一圈。她向來不喜歡這樣的交際場合,這回是有意要幫溫璟意擴展交際圈。 陪段逍揚出席的是段時喻,傅茵蔓今天并沒有來。荊母將溫璟意留下,轉(zhuǎn)身往段時喻所在的方向走去。段時喻見她過來,于是便主動迎上前,做足晚輩姿態(tài),“伯母?!?/br> 荊母笑盈盈地與她寒暄了幾句,而后問起:“今天怎么是你陪你父親過來?” 段時喻抿了口紅酒,笑容淡了幾分:“家里那位傷了風(fēng),老段心疼她,不舍得帶出來?!?/br> 荊母略一沉吟,旋即笑道:“好久不聯(lián)系了,改日想去府上叨擾,不知什么時候方便?”她本以為今天會見到傅茵蔓,原來打算聊上個幾句,然后約著喝下午茶。 細(xì)細(xì)想來,她與傅茵蔓私下也有四五年沒有過交集了,每回相遇都是在觥籌交錯的交際場合。她不喜交際,遇到的機會自然就少之更少。 “伯母您來,想必哪個時候都是方便的?!倍螘r喻翹了翹唇角,目光望向正與名媛熱聊的溫璟意,笑著揶揄道:“我剛才一進來就聽人說,伯母今天帶了準(zhǔn)兒媳婦來?!?/br> 荊母笑了,“我準(zhǔn)兒媳婦是誰,你們還能不清楚?璟意這孩子我挺喜歡,估摸著挑個日子收作干女兒倒是不錯,也省得外人誤會?!?/br> 酒會進行到一半,荊父與荊母被簇?fù)碇淳?,溫璟意知趣地退至一旁。段時喻不緊不慢地走到她身側(cè),舉了舉高腳杯,笑容明媚:“溫小姐。” ☆、第 42 章 溫璟意不認(rèn)得她, 但方才有見到荊母主動與她攀談, 于是笑著舉起酒杯, “您好?!?/br> 段時喻笑吟吟地說:“我姓段, 溫小姐可能不認(rèn)識我,但正好我有個好姐妹也是娛樂圈的?!?/br> 溫璟意不知道她指的是親姐妹還是好朋友的那層姐妹關(guān)系,腦海中率先過了一遍圈內(nèi)姓段的女藝人。 段時喻勾了勾唇角, 笑著說:“阮歆棠,不知溫小姐認(rèn)不認(rèn)識?!?/br> 溫璟意心中莫名駭然,但面上毫不顯山露水,笑瞇瞇地答道:“有過幾面之緣,不算熟識,但我們聊得還不錯?!?/br> 她聽說過阮歆棠曾惹到荊南翊,一度被他封殺。傳聞難辨真假,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荊南翊看阮歆棠十分不順眼——這一點,是王肆南無意間說漏嘴的。 關(guān)于荊南翊與阮歆棠的傳聞,溫璟意聽過, 段時喻自然也聽過。段時喻挺喜歡給阮歆棠搞點事情出來,便笑說:“溫小姐,我這個好姐妹曾經(jīng)做過觸荊總逆鱗的事兒, 以至于到現(xiàn)在都過得不太好。如若方便,還望溫小姐在荊總面前多多美言,幫一幫她?!?/br> 溫璟意笑得無懈可擊:“實在不好意思,我與荊總不太熟?!比握l聽見這話, 都會認(rèn)為她是婉拒,而不是真的與荊南翊不熟。 說話間,荊南翊撇下熱情似火的眾董事與合作伙伴,朝段時喻走來,“時喻。”接著,他微微側(cè)過頭,朝段時喻身側(cè)笑容溫婉的溫璟意略一頷首:“溫小姐?!?/br> 親疏可見一斑。 溫璟意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但還是得體打了招呼:“荊總。” 段時喻愉悅地笑了笑,上前挽住荊南翊,回過頭面向溫璟意淺笑:“溫小姐,失陪?!?/br> 二人轉(zhuǎn)身走出一段距離,一路上不少商界長輩過來笑瞇瞇地跟荊南翊碰杯。荊南翊從容應(yīng)對,待走出宴會廳后才冷冷出聲:“松開?!?/br> 段時喻松開挽著他的手,挑眉輕笑:“這么潔身自好?” 荊南翊喝了一口杯中酒體飽滿的葡萄酒,沒什么語氣地問道:“又打的什么主意?” 段時喻笑了下,扯開話題:“靳遠哥今天怎么沒有來?” “不知道,你自己問他去?!?/br> 段時喻笑容明艷,勾著紅唇道:“那你想問我阮歆棠的事,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問她去?!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