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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群眾一個悵然的目光,擦干眼角的淚,又說了幾句陽奉陰違的話,才離開風月樓。為了體現這一場戲的效果,宋清風在離開風月樓之后,直接去了酒樓,喝到了晚上,被人扛回去的。于是第二天,宋副將原妻始亂終棄攀權富貴,拋棄糟糠之夫與三皇子風月樓茍合不脛而走。內容模板層出不窮,當然最使人潸然淚下、悲痛欲絕的還屬酒樓說書人口中的宋清風。日上三竿,宋清風才劇烈的頭痛中醒來。“你們倆這是什么眼神?”兩雙眼睛死死的盯住宋清風,最重要的是這眼神中還帶著憐憫,他怎么了嗎?需要兩位這么夸張的眼神?不過?兩人動作一致表情一致,讓為宋清風覺得,潑糞少年和他大哥宋承業(yè)那么的相似?就是他大哥黑了一點,老了一點。難不成,潑糞少年真的是大哥的兒子?“清風我不知道你這三年原來受了這么多的罪”“什么?”“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京城也已經傳開了”明白了,這是說自己戴綠帽子的事。宋清風抓住宋承業(yè)的手,一秒鐘情緒就到位。“大哥,沒事的”“好兄弟,你不是喜歡相國的女兒嗎?大哥一定給你求來”“不!不用!大哥,我現在想平復一段時間,等我整理好了,在想也不急”“那也可以!走!大哥帶你出去吃飯!”“大哥,我其實還有一個問題”“你說,什么問題大哥都幫你解決”“這個潑糞少年真的不是你兒子嗎?”“潑糞少年”“宋清風你這個蠢貨!”“蠢貨你這幾天到夜臭沒有倒夠是嘛?是不是打算把全京城的夜臭都包了?。 ?/br>“這個沒腦子的武夫!長了兩只眼睛的蠢貨!”長了兩只眼睛的蠢貨???蠢貨是按幾只眼睛區(qū)分的嗎?宋承業(yè)看著你來我往的一句句謾罵,老了,老了,年輕孩子們的話都聽不懂了。“好了,你們別吵了,江流你先出去,我和清風有事要談”“是”看著江流出去,宋清風還不忘給他一個兇狠的眼神,那樣子還真能嚇到一只小白兔。“你坐下,我有事問你”宋清風收起玩鬧的心思,從宋承業(yè)醒的那天他就在等,沒想到宋承業(yè)拖了這么久。“清風,我現在和你說的話,你都不要在意,知道嗎?”“大哥你說吧!”“再說之前,大哥想說,大哥永遠相信你,即便有一天你真的害死了大哥,大哥也相信你是有苦衷的”“大哥”“好了!不說這個,咱們說一下正事”“好”“我中的毒,御醫(yī)都束手無策,你是怎么找到解藥的?”“在我家的暗格里,確切的說在煥麗的首飾暗格里”“煥麗?”“煥麗是鳳離國人,其實有一部分的鳳離國人,依舊想奪回自己的領土,但他們人數少,不可能與我們大周相抗衡,所以就會用毒或計謀,分裂我大周。大哥說中的毒,就是煥麗所下”“難怪!那你是怎么知道煥麗她們的計謀?”“也是巧合之下知道的”“那你還知道其他的鳳離國人嗎?”“不知道,我最近一直在查有關鳳離國的事情,當年我大周滅掉鳳離國時,統(tǒng)計人數時,少了一位王子,所以我覺得有可能是這位王子在暗中cao作”“這件事,可大可小,我會繼續(xù)調查”“恩!有大哥我就放心多了”“還有,那煥麗和三皇子?”“煥麗和三皇子之間沒有什么”“那你為何?”“這件事現在鬧得滿城風雨,皇上必然知曉,而煥麗身份低微又是有夫之婦,皇上必定龍顏大怒,三皇子為了自身清白也不會承認與煥麗有任何關系,倘若這個時候,有人把煥麗是鳳離國人,并且心心念念的要復國的消息告訴了三皇子,你說三皇子會怎么辦?”“三皇子會借這個理由,開脫自己”“沒錯,順理成章的他也會接下這個重任,我就是想讓三皇子攪進這趟渾水里,鳳離國雖有叛國之心,但說到底是大周滅了鳳離,所以,即便是以后發(fā)生了什么,處理不當都會找來罵名,這事莫不如讓三皇子去做”“清風”“恩?”“你變了”宋清風我進衣袍的手帶著一層細汗,他忘了以前的自己是沒有這份腦子的。“有膽識、有謀略”“人總是會變的,大哥既然效忠二皇子,那我也會跟著大哥一樣,對二皇子誓死忠心”“好兄弟”“對了大哥,我那天去風月樓,還聽到煥麗想對莽江下手,從而解決掉你”“莽江這人缺點太多!留在京城也許會害了他”“站住,不可以進去”宋清風宋承業(yè)聊了幾句家常,就聽到江流在外面和人爭吵了起來,宋清風推開門,發(fā)現外面站的竟然是薛溫雅。宋承業(yè)站在一旁,眼神里都藏著笑意。“溫雅怎么來了?”“我聽說你的事了,所以,所以就來看看”“我沒事”“真的嗎?”“恩!這個時候還沒有吃飯吧?我?guī)闳ビ魏槺愠渣c東西吧?”“好啊!正好你給我繼續(xù)講那個白雪郡主的故事”“好”宋清風帶著薛溫雅和丫頭出了門,身后的宋承業(yè)直接的忽略掉了。“二號,你說溫雅現在是不是已經喜歡上我了?”“根據心跳指數,有輕微的喜歡”“她現在雖然認識了二皇子,但對二皇子的印象不是很好,我是不是已經完成任務了?”“夜長夢多,恐有變故”“還會說成語了,厲害了啊~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周明祁?周明祁?陸蘭心?!對?。∵€有那個陸蘭心呢!二號查一查陸蘭心現在在做什么?”“她和周明祁在一起,琴瑟和鳴”“琴瑟和鳴?知音啊?那就更有數不清的牽絆了?看來有時間我們要會一會這個陸蘭心了”宋清風想知道近日流言傳播的狀況,就去了酒樓,不想說書人正講到他與meimei歡快的往事,一時心頭巨浪翻涌,情難自控,帶著兩壺酒離開了酒樓,青石板小路被雨水洗的干凈,宋清風顫顫巍巍的來到了宋清語的墓前,他在酒樓已經喝的大醉,此時更是不知東南西北,只是想去見一見meimei,可與meimei有十步之遙的距離,宋清風就不敢再前進了,張弼已經死了,但是他覺得更應該死的是自己。山間的樹木多粗壯,宋清風抹去眼角的淚,沒命的喝著烈酒?;杷安唤氲?,若是這樣走了也好。可惜,老天從來不會那么如他意。再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