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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嗎?你看起來很開心”“沒有!你頭還痛不痛?我?guī)湍闳嘁蝗唷?/br>江流的主動讓岳清風(fēng)受寵若驚,不過送上門來的服務(wù)岳清風(fēng)一項都很少拒絕,向床里移了移,等江流坐在床邊,岳清風(fēng)直接將大半個身子倚在了江流的身上。“你說關(guān)于盧春濤的事,女皇到底是怎么想的?還有那個白離?”“現(xiàn)在只是一開始,白離必然不會放棄,而女皇顯然也沒有起疑”“我要不要再上演一把上次的戲碼?”“你說你上次與白離的那一次?”“恩”“最好不要,這種事一次還可以相信,多了會讓人起疑,我們先看一看白離下一步做什么,他從你覺醒之后就很少得到女皇的愛,以他的性格,必然會將盧春濤當(dāng)做他唯一的精神寄托,我讓人留意這兩個人的動向,到時候我們再做決策”“有你還不錯!哈哈~要不然都要我自己想辦法”“前兩世你做的就不錯”“那都是在電視劇里學(xué)的,早已經(jīng)江郎才盡了”“沒信心了?這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我是什么風(fēng)格?白癡風(fēng)格?”“差不多!”“江流”如果岳清風(fēng)此刻有預(yù)知能力,他一定不會回頭,那么他就不會不小心的親到江流的嘴唇,也不會被江流壓在床上,兩人的體型差不多,但岳清風(fēng)卻推不開半分,江流的舌頭已經(jīng)長驅(qū)直入,纏著岳清風(fēng),岳清風(fēng)在輪番的親吻之下,竟然起了反應(yīng),岳清風(fēng)不得不說,自己還真是沒什么定力。江流的吻技真的是好的不行,期初他還有些反抗,到了后來,雙手早已放肆的撫摸江流的身體。而岳清風(fēng)也在陶醉中也知道了那個軟糖到底是什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都是長達一個世紀的禁欲,一旦岳清風(fēng)放棄了抵抗,像是干柴與烈火相遇,一發(fā)不可收拾,親吻著撕咬著,岳清風(fēng)終于摸到了江流的胸肌,和他想象的一樣結(jié)實飽滿。“我TM怎么也沒有想到你對我竟然有這種心思”“白癡”“撕”“再敢叫我白癡,我就將你前面的兩顆紅豆粒扯下來”“哈哈,長脾氣了”岳清風(fēng)的威脅對于江流來說不過是情人間的小拳頭,只會增加情趣,他的唇不停的游走在岳清風(fēng)的鎖骨各處,每一次夜晚他都想瘋狂的親吻,現(xiàn)在他終于如愿以償了,一遍一遍,像品味上好的紅酒。“江流,幫我”岳清風(fēng)和江流似乎都沒有想做到最后一步,江流迷戀于岳清風(fēng)的身體,親吻著每一處他可以觸碰的地方,岳清風(fēng)也同樣沉醉江流,兩個人就像是兩只野獸,相互親吻相互撫慰。南宮明德下了早朝,還沒來得及處理朝堂之事,白離就命人請了她,說想她了。南宮明德以為是白離想開了,接受自己了,朝服還沒有換就去了。白離顯然是經(jīng)過精心打扮的,看上去比往日還要清高冷傲幾分,嘴角帶著笑,手里端著湯“女皇,白離給你熬了湯”“白離,親手熬的?”“不及皇夫的手藝,女皇可以嘗嘗合不合胃口,若是不喜歡可以去皇夫那里”“怎么會不喜歡?”南宮明德牽起白離的手,原本白玉的手指上出現(xiàn)了幾個水泡。“怎么還傷到自己了呢?快去請御醫(yī)”“女皇,沒事的,只不過是被燙了而已”“以后就不要再做這些東西了,吾看著心疼”“女皇,您真的心疼白離嗎?”“這是什么話?吾幾時未疼惜過你”“那您放過舅母好不好?白離在家中受盡欺辱,都是舅母將白離護在身后,這份恩情,白離怎能不報?”“白離,吾必須給天下人一個交代,而且這案子也是你白家審的,沒有翻案的余地”“女皇,您不愛我了嗎?”作者有話要說:玲瓏:我要殺了你江流:殺了我誰保護你家主子玲瓏:我要把這件事告訴女皇!說你非禮我家主子江流:那你覺得女皇除了殺死我,還會對岳清風(fēng)做什么?到時候我死了,他被人打壓,沒人幫他!會更慘!玲瓏:我詛咒你江流:相信我,要是那玩意有用!岳清風(fēng)早死一百八十回了第23章第二十三章“白離我一直愛你,但盧春濤必須死”“那我就跟著她一起死”“混賬!那盧春濤是什么!你是什么!”“如果沒有當(dāng)年的盧春濤,就沒有現(xiàn)在白離,女皇請回吧!”若是換了他人,南宮明德會在離開之前砍了那人的腦袋,可是眼前的是白離,南宮明德不忍心!她對白離還有那么一絲奢望,只是將白離禁閉一個月白離在南宮明德走后,開始絕食,第三天暈倒在自己的寢宮中。御醫(yī)來診斷說是得了傳染的病,而岳清風(fēng)則是通過二號知道,傳染病只不過是個理由,白離想借生病之名為自己打掩護,從而潛逃出宮營救盧春濤。因為白離的病,南宮明德只能每日詢問御醫(yī),知道并沒有大礙,便早早的離去,閑來無聊時也會去岳清風(fēng)的寢宮坐一坐,冬季快要結(jié)束時,下了第二場雪,雪不是很大,但岳清風(fēng)來了興致,讓玲瓏在園中給他搭了一個小火架,溫上了一壺酒,欣賞這來之不易雪景“皇夫倒是好雅興”“女皇”“起身吧!”玲瓏乖巧的為南宮明德拿了把椅子,又添了點木頭。“白離夫君的病怎么樣了?”“御醫(yī)說有起色了”“還是要多加注意一些,白離君夫身子骨弱,還是要多照顧一些”“你倒是大度”南宮明德的眼光應(yīng)該是贊賞,但岳清風(fēng)一點也不需要這種贊賞,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他該怎么辦才能將白離接下來的計劃告訴南宮明德,最好神不及鬼不覺的。“這不到一年的時間,宮中的酒快被你喝了大半”“女皇是嫌我太能喝了嗎?”“哈哈哈~”“我聽玲瓏說宮外有一種烈酒,叫燒刀子,喝進肚子里辣的就像刀子吞進肚子里一樣”“確實,那酒烈的很”“那我明天能給女皇請個旨,出去嘗一嘗嗎?”“你啊你!就是饞了!罷了,明日吾也無事,就和你一起去吧!”求之不得燒刀子屬于奔波勞碌之人最愛的烈酒,所以高檔的酒樓并沒有販?zhǔn)?,江流作為?jīng)常出宮的人,自然而然的擔(dān)任起向?qū)б宦殻瑤е狼屣L(fēng)南宮明德來到了一處還算干凈的酒館。酒館中的人大多都是粗布麻衣之人,南宮明德與岳清風(fēng)兩位貴公子,坐在其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店小二來了擦得桌子都比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