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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聘什么的吧,具體是人力資源部負責,不過據(jù)我所知,最近沒有新進的職員呢?!?/br>果然不在這里吧。李云巍暗自苦笑,突然做了決定就趕來這里,說到底還是自己太沉不住氣。“哦對了,調令倒是接收到一份,剛剛上任一周,是個很帥的副理事長哦。”肖宇補充道。“Through?”李云巍脫口而出。“誒?什么司徒?不是,副理事長姓張啊?!?/br>李云巍幾乎篤定是Through,更改了他的名字就想瞞天過海,父親到底還是小看了我。“這個副理事長,簡直是個工作狂,沒日沒夜地干活啊,每天最早到最晚走,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睡在這里24小時不離開公司呢?!毙び钚踹吨?,李云巍卻不理會,心里盤算著其他的事情,臉上現(xiàn)出愉快的神色。“肖宇,你幫我個忙……”李云巍招呼肖宇湊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什么。第24章第二十四章煙火時間指向22點。Through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眼睛。在至聲本部宅居太久,幾乎要與社會脫離了維系。初來乍到又被授予要職,Through不免感到壓力。為了盡快適應工作,Through廢寢忘食,已經多日沒有好好休息了。他站起身活動著肩頸,走到落地窗邊看向暗夜里閃耀的霓虹。有等不及的細小禮花竄到天上,開出星星點點的光芒。下班時分聽見職員們熱烈地談論夜晚的狂歡,說著跨年。Through翻看日歷牌,果然是月末。在至聲宅邸呆的久了,竟連時間觀念也變得這般模糊,Through苦笑,看來想要融入這個社會,還要費一番精力。聽說市中央的小廣場今晚會放煙火,俯瞰過去卻還差了一段距離,不知能不能看得分明。Through安靜地看著夜色,心內竟還有些小期待。“別人都放松了,你怎么還在這里?!笨帐幨幍拇髲d,突然出現(xiàn)人聲,Through嚇得一怔。“少爺?”他轉過頭,看見李云巍走過來,拉起他的手。“跟我來?!崩钤莆≌f著,帶Through出了分部,有白色的凱迪拉克停在門口,李云巍為他打開車門。還是要慶幸遇見了肖宇。駛離分部時李云巍想著。才能順利解開門禁,又借到了車。帶出了這個害自己失了眠的人。“少爺,您這是要去哪兒?”Through坐在副駕駛,有些惶恐。“才剛開始工作,干嘛那么拼命?”李云巍卻發(fā)問道。“被安排了要職,總要對得起任用?!盩hrough想了想,說。“你現(xiàn)在住哪兒?”“啊,還沒有找好住處?!盩hrough尷尬地說,“對這邊不太熟,也沒能勻出時間去看房。”“所以,就不停地在加班?”李云巍擰了眉毛。“沒有的事,每天晚上還是能在辦公區(qū)打地鋪,休息幾個小時的?!盩hrough忙說。怪不得從來沒在分部附近見過他,敢情是吃住都湊合在樓里解決了?!斑@怎么能行呢,會熬不住的。”“不要緊,”Through說,“麻煩了至聲這么久,也該是我盡一份力的時候了。對了,是我的錯覺嗎,少爺似乎黑了些?!?/br>李云巍敷衍過去,察覺Through言語間帶了些疏離,稍微有些不悅。凱迪拉克在市中央停車場尋了個位置,李云巍拉著Through,走到小廣場。臨近午夜,卻人山人海一派熱鬧景象,男男女女都興奮地交談著。白天熱辣辣的空氣此時摻雜了一絲清涼,微風掠過,拂動了Through略長的劉海。李云巍瞇起眼看著身旁的人,幾日不見,思念加重了太多。他變得瘦了,頭發(fā)也長了很多,沉寂的眼里看不出神情,像神秘的水波,不知深淺。饒是朝夕相伴了這樣多的時日,也沒能透徹地讀懂他呢。李云巍暗自感慨著。有了肌膚相親但不足夠,還想了解得更多。突然人群歡呼了起來,有如鴿哨般的鳴響將一束光線升到天上,綻放后是滿目絢爛的煙火。人群中的情侶開始在明光暗影下親吻、擁抱。李云巍也情不自禁伸手攬上Through的肩頭,湊在他耳邊說著新年快樂。他看到Through微微泛起笑靨,在煙火映照下明媚好看。光影交織中Through似乎念著謝謝,卻也被喧囂盡數(shù)吞噬。小廣場的人越聚越多,稍顯擁擠,李云巍帶著Through避開人群退到邊角的長椅上坐下,遠離鼎沸的人聲,這里草木環(huán)繞清幽寧靜。他凝視Through姣好的面容,湊過去想要親吻他的唇。Through察覺到他的舉動,突然別開臉。“怎么了嗎?”李云巍問。這個向來順從他意愿的人異樣的反應,讓他有些不解,“沒人會發(fā)現(xiàn)我們?!?/br>“少爺,我已經不是您的管事了,有些事,”Through頓了頓,但還是堅持說道,“還請少爺自重?!闭Z氣彬彬有禮,卻像在二人間拉開了距離。李云巍坐在他身邊,產生一種恍惚失去他的空落。“你這是什么意思?”李云巍把Through上身扳正對著自己,“難怪父親讓你來工作你就馬上來了,都沒有問過我的意見,說到底其實是你自愿請命的吧?”“外遣的事,不是您的意思嗎?”Through問道。“什么叫我的意思?”李云巍料想此前父親與Through長談或許不止升任那么單純,“我不知道父親對你說了什么,但你要知道,我是絕對不可能會放你走的。你一日是我的,就應當永遠都是我的!”“少爺,”Through直視著李云巍的眼睛糾正道,“我是至聲的人,不是少爺您的人。所以很多情況下,我都必須要站在至聲的立場來考慮?!?/br>李云巍覺得腳底被戳了洞,血液從體內盡數(shù)流走。“眼下輿論造勢兇猛,少爺理當避嫌,我遠赴分部,也在情理之中?!?/br>“避什么嫌?他們說的本來就沒錯,有什么好避嫌的?我們本來就是那種關系,倒不如大大方方告訴他們。”李云巍說著摟上Through的腰,Through卻不動聲色地閃身避過。李云巍有些氣惱:“我從來沒在意過什么,受不了輿論的是你吧。你就那么不愿意呆在我身邊?”Through或許并沒有那么愛他,李云巍能感覺到,但是,他不肯承認。“少爺,”Through不去接話,只是站起身,輕聲說著,“您若沒有其他事,我就回分部了。”李云巍定定看著他,眼神復雜。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