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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覷,不知少當家葫蘆里賣著什么藥。“前幾日楊理事車禍救治無效死亡,印尼辦事處的貿易交流一度陷入中斷。后來我在收回印尼分部領導權的時候,發(fā)現了一些有趣的事。”May微翹嘴角,露出不屑一笑,“蔡理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曾經前往印尼與楊理事進行過密談吧?!?/br>蔡理事做出一臉吃驚的表情,卻因為用力過猛而顯得滑稽。“你也不用向我解釋什么,”May說道,“但凡做過的事,終究會被人知曉,我想您心里也有一定的覺悟了。這么說吧,在座的理事長們,”May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擺了個悠閑的姿態(tài),“你們私底下都做了什么事,我大抵也是了解了個七八分的,為了穩(wěn)定我們棄影的大局呢,有些業(yè)務和資金的調整,今天需要告知大家一聲?!?/br>“少當家……”田理事接下傳閱過來人手一份的資料掀開瀏覽后,馬上產生異議,“您這……我覺得……”“田理事,”May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頭,“我想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今天是告知,而不是征求意見?!?/br>“各位理事長們就在這里仔細一下吧,有不明白的條款可以隨時問我,但我希望不要有人持不同意見與我爭論,更改是不可能的,今日生效,今日執(zhí)行。希望各位理事長們回去后能夠妥善調整貿易方向,以適應現下的規(guī)定。”“越南和新加坡的投資資金被中斷了。”會后,蔡理事趕上田理事急促地說,用方帕擦去了鬢角的汗。“哼,王八羔子?!碧锢硎乱е乐淞R,“真是翅膀硬了,敢騎到叔伯輩的頭頂來造次了啊?!?/br>“怎么辦,咱們私下金錢交易拉攏中立理事并且打壓贊成派的事,少當家恐怕已經知道了吧?”蔡理事發(fā)愁。“明爭暗斗總歸會被人察覺,這沒什么好害怕的?!碧锢硎抡f。“少當家是不是懷疑車禍是我干的?”蔡理事?lián)鷳n著,“我明明只是到印尼出面威脅了他一下,怎么就……哎呀,這怎么說得清?”“稍安勿躁啊蔡理事,”田理事氣定神閑地說,“這么一丁點試探就把你嚇成這樣,以后怎么成得了大氣?!闭f罷故作惋惜地搖搖頭。航班很準時,田理事登機后,舷窗外正是一片火紅的晚霞。他將遮光板拉下?lián)趿巳展?,閉上眼,臉色陰沉了下來。不錯嘛,少當家,看來已經覺察出端倪,才出此下策吧。作為老一輩的分部帶頭人,拓寬海外市場的初期往往入不敷出,X家族的前輩們曾有過不成文的約定,以年為單位向短板分部資助數額不菲的投資資金。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各種意義上來講棄影已經逐漸進入貿易繁榮時期,不再需要資助來維持日常開支了。可是資金并沒有因此而撤銷,一部分元老便動了歪念,將贊助資金悄然收入囊中,竟至于積攢下大批的財富。有了物質保障,就不太上心事業(yè)的發(fā)展了,更不愿意合并重組,唯恐改變了現有的舒適生活而不得不面臨變革。老理事長們享受慣了安逸,提前安度晚年坐吃山空。卻沒料到May殺出狠招,打破了這慵懶而散漫的現狀。“中斷新加坡、越南……等十余處分部的投資資金,轉投新興貿易交流方向。媽的……”田理事憤懣地著資料,手上加力捏皺了紙張邊緣。少當家,是你不念老一輩舊情在先,就不要怪叔伯們不義了。田理事這樣想著,飛機在平流層快速掠過。“是誰給你們的權利拖延上市時間的?!”新成立項目的股票無緣無故推遲了出售日期,遭受不小的損失是其次,若棄影因此招惹上信任危機,情況必將變得棘手。May對辦事員大吼大叫興師問罪,辦事員們卻唯唯諾諾說不出個所以然。同時,本部的電話幾乎要被打爆,接連幾個分部出現決策過失,導致部分合作伙伴要求解約撤資。May聽著匯報的各大事項,估算也看得出來損失有多慘重。這些分部對本部貿易的打擊簡直不留分毫情面,May冷漠了面容,坐在扶手椅中一動不動。“少當家,您要見我?是因為那則郵件嗎?”田理事敲了書房的門,走進來。“哪個郵件?田理事發(fā)過來的關于恢復斷資的申請?”“是的少當家,”田理事禮節(jié)性地欠身,“您肯親自審閱,田某不勝榮幸?!?/br>“我找您來,不是為這個。有人在楊理事出了事故的那輛車的后備箱里,發(fā)現了產自越南的□□?!盡ay逼近田理事,“您能為我解釋一下這件事嗎?我們棄影雖然跟黑市有著密切往來,但只限于軍火交易,至于毒品……”May輕笑一聲,“敢問是誰給您這么大膽子,走私這玩意兒的?”田理事蹙眉,毒品交易一直保持在線下,按理說不會被本部發(fā)現,難道是自己人背叛出賣?他計上心來想著對策,突然發(fā)現了蹊蹺:“少當家,這可真是冤枉田某了,田某好奇是誰捏造了謊言來騙您,那日的車可是全部沉到水下去了,就算是有□□,也必然全部溶盡,又怎么可能會被人發(fā)現呢?”“哦?是嗎?有趣?!盡ay忍俊不禁,“真奇怪,田理事怎么會知道車子翻到了河里?會上我可只說了車禍,從來沒提及過事故的細節(jié)啊?!?/br>田理事這才恍然大悟自己中了圈套,卻為時已晚覆水難收。“您用毒品來拉攏楊理事不成,就把他做掉,還真是干脆利落啊?!盡ay緩慢鼓掌,在田理事聽來格外刺耳,“是不是如果榮叔沒有放出假消息幾乎連我也騙了,好不容易蘇醒過來的楊理事連半句話都來不及講就會立即被你的人送上西天???”“所以死訊……是假的?”“告訴我吧,您這么殘忍地對待同仁,究竟是要做什么。”“做什么?哼,”田理事鏡片反著光看不清神情,“少當家如此殘忍地對待我們這些元老,又是要做什么呢。我們?yōu)闂売靶量嗔舜蟀胼呑?,表達異議來為分部爭取些利益無可厚非,您卻一意孤行打擊了我們的發(fā)展,這又是何苦呢?先是要求合并,叫我們讓出股份,再來中斷了投資資金,把分部孤立自生自滅,這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嗎?”“分部真的到了絕路嗎?是你們的財源到了絕路才對吧?”May一語道破,“田理事私吞的錢款大約有多少呢,讓我來算算?十個億?或者翻倍?還是三倍?敢問您準備什么時候還給棄影呢?”田理事惱羞成怒揮出一拳,May沒有防備堪堪趔趄著避過,卻見田理事握了槍紅著眼看向May。“我尊稱你一聲少當家,是看在X家族老輩人的面子上,不要以為我會怕了你這個丫頭片子。自以為是專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