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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應(yīng)該阻止您超負荷工作的?!鄙兴兼吕⒕蔚氐乐?,被突然坐起來的李云巍嚇了一跳。“糟糕!”李云巍拔了手背上的留置針,便要離開,“項目的最后簽約……思媛,快帶我去,不然這么多天都白費了?!?/br>“少爺……”尚思媛沒有動彈。“還磨蹭什么?!快點!”李云巍催促道。“少爺,已經(jīng)來不及了?!鄙兴兼抡f,“有一個地下組織盜用了您的項目搶先簽約,因為您沒來得及簽字確定專權(quán),現(xiàn)在已經(jīng)為那個組織所用了。”“被截胡?”李云巍身為至聲少爺,哪里受過這樣的欺負,登時面容不善,“誰有這么大膽子,敢動至聲的東西?!思媛,把那個組織總部位置給我。”“少爺,您要這個是要做什么呢?”尚思媛有些猶豫,“老爺曾經(jīng)吩咐過,重大的決定要由他來……”“思媛,你現(xiàn)在是我的手下,不是我父親的?!崩钤莆”平兴兼?,仰頭直視她的眼睛,“我只是想知道他們的位置,難道連這樣的命令,現(xiàn)在都不肯聽了嗎?”尚思媛沒有辦法,只得告知了地址。卻沒能防備李云巍隨即避開她,自行帶領(lǐng)一大隊人趕過去。“嚯,就這么個小破地方,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崩钤莆≌驹诓淮蟮耐ピ洪T口,發(fā)出不屑的嗤笑。“給我沖進去,把人都控制住?!边@樣吩咐道。手下們立即行動,粗暴地報廢了門,魚貫而入。聽著里面喧鬧的打斗聲,李云巍覺得很受用,他隨后踱進門內(nèi),見里面已是一片狼藉。小兵小將都被限制了行動,當(dāng)家的大佬被至聲手下摁倒在地,還在不斷地掙扎。李云巍走到大佬面前,問道:“你就是這里的當(dāng)家嗎?”大佬打量了一下李云巍,頓時明白個大概:“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至聲的小少爺,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了來?”李云巍居高臨下,理直氣壯地說:“我來要回我的東西!”“你的東西?哼,”大佬輕蔑地哼笑,“拿什么證明是你的東西?小少爺這未免有些無理取鬧了吧?”李云巍皺了下眉,確實,項目被搶走有一定的原因是因為自己遲遲沒能簽訂,才會被人順手牽羊占了先機。從某種意義上講,這過失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可是李云巍不想承認這一點,如果不能取得成果,如何告慰母親?他試圖找到一切可能來彌補,因為焦急而顯得氣急敗壞。“那本來就是我們的項目,你……”身后傳來驚呼,李云巍還未來得及回轉(zhuǎn)頭,就因重重擊打頭部而跌倒在地。頭暈?zāi)垦ig看到一個赤膊的胖子拎著粗壯木棍對大佬嚷道:“堂兄!跟個毛孩子廢什么話!直接一棒子干死!”說罷揮著棍子開始對至聲手下進行暴打,胸前的紋身醒目而張狂。李云巍被徹底激怒,加入扭打在一塊的隊伍,混亂中不知從誰人手里奪過一把匕首,沖上去狠插進胖子的胸口。一時間四下鴉雀無聲,眾人看著胖子倒下去,鮮血汩汩地流出來。李云巍揉著后腦,疼痛讓他的憤怒加倍:“聽好了!都給我往死里打!”第51章第五十一章善后“尚思媛,你是怎么辦的事?!”李穹宇厲聲斥責(zé)著,“我不過是在棄影多留了幾日,你就任由小巍捅出了這么大的簍子?!”“對不起,老爺?!鄙兴兼鹿蛟诘厣希膊晦q駁,承受著李穹宇的暴怒。“父親,不怪思媛!是我……”李云巍急急地為尚思媛開脫。“你給我閉嘴!”李穹宇沖李云巍發(fā)了火,“我是不是說過決策要找我商量?把我的話當(dāng)放屁?!而且這件事本來就因為你的手續(xù)沒有辦理妥當(dāng),被別人全盤端走也無可厚非,你想去爭,你拿什么去爭?!還毀了人家地盤,這樣蠻不講理像話嗎?!”李穹宇被氣得有些眩暈,他揉了揉太陽xue,坐進扶手椅,不再理睬李云巍。因為李云巍那句“往死里打”,人多勢眾的至聲手下并沒有留情,尚思媛趕到現(xiàn)場控制局面已經(jīng)為時過晚,對方組織的幾個人直挺挺躺在地上,停止了呼吸。“那個組織在道上名聲并不好,生性殘暴,手段惡劣,如今和我部結(jié)下梁子,定不會善罷甘休,恐怕以后會滋生事端?!鄙兴兼抡f,心內(nèi)擔(dān)憂。李穹宇嘆了口氣,心想這畢竟是兒子接手的第一項事務(wù),難免會掌握不好輕重,急迫想取得成績的心情也可以理解,于是稍微緩和情緒,對李云巍說:“以后,不要再這樣冒失了?!崩钤莆∽灾?dāng)時過于沖動犯了錯,點頭應(yīng)著。李穹宇又轉(zhuǎn)向尚思媛:“看看給那個組織造成多少損失,協(xié)商和解了吧,死了人是事實,補償也是應(yīng)該。這事由你出面去辦,以償過失。”尚思媛領(lǐng)命,迅速開始籌備。李云巍悶不吭聲懊惱著,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不僅沒能向母親證明自己,還給父親添了麻煩,心情低落到了谷底。突然伸出的大手揉亂了李云巍的頭發(fā),他抬起頭,看見李穹宇溫和的微笑:“怪我忙于爭取合并沒能多帶帶你,下次不會這樣了。這個事故,我也有責(zé)任,你不要太在意。”李云巍點點頭,鼻子有些發(fā)酸。和解出乎意料的棘手,尚思媛好話說盡,甚而至于允許對方開出條件予以高額補償金,而對方卻不依不饒叫囂著既已殺人便要償命。李穹宇在電話里聽著尚思媛的匯報,一笑置之,心想不過是小組織逞逞口舌威風(fēng),沒什么好介意。卻在之后的幾天得知到李云巍遇襲受傷的消息,幸得有家仆在側(cè)及時化解了危機,否則就不是擦破額頭那樣簡單了。從棄影匆匆趕回至聲宅邸的李穹宇見到兒子纏了繃帶的臉,面色冷峻:“看來那個組織不能留,必須盡快全部處理干凈。思媛,你帶隊去把威脅消除?!?/br>而所謂的消除威脅,便是殺光對方所有人。在尚思媛領(lǐng)命滅口期間,對方仍不遺余力地試圖尋仇加害李云巍,卻盡數(shù)被提高了警惕的李穹宇做掉了。李穹宇自覺需要加快速度,免得夜長夢多,劃撥了大批人力增援來將余黨鏟除干凈。李穹宇曾決定親自出馬,不料正趕上棄影遭遇火災(zāi)打擊重大,便是予以協(xié)助忙得脫不開身。而李云巍趕往棄影支援途中救起了重傷的少年,還一度懷疑他的身份,直到尚思媛帶回擺平的消息。“老爺,那個組織的大部分勢力已經(jīng)清理妥當(dāng),但有殘黨逃離到了海外,有一名殘黨反抗劇烈,打傷了我們好幾個手下,最后我打斷他的一條腿,卻還是被他跑了?!鄙兴兼抡f,“我已派人跟進線索,找到后將立即消除?!?/br>李穹宇正愁苦于棄影的低迷和遷址,似乎有些無暇關(guān)注,隨意地擺擺手,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