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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 宗越的手沒停順著她的下巴沿著她的喉管一路重重滑下來,落到她領(lǐng)口的時候一勾一扯,方念還沒來得及阻止,胸前的蝴蝶結(jié)已經(jīng)打開了。 方念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她慌忙捂住胸口,聲音也有些輕顫,“你,你要干嗎?” “你說呢?” 宗越一手撐墻將她困在臂彎,一手慢慢地滑向了第一枚扣子,真想劃開她的皮膚看看她的心是怎么長的,夠狠。 可能因為光線的原因,近看她襯衣的顏色非白非藍(lán),扣子是圓圓的珍珠白,宗越的手按在上面,沒動,他用力閉了閉眼睛才不著痕跡地與她拉開距離,“說話?!?/br> “說什么?”方念頭腦發(fā)懵,這么近的距離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傳過來的熱意和以及縈繞在鼻尖的絲絲縷縷的香氣。 說什么都好,分散一下他的注意,他怕他真的會,把她弄死在他懷里,“為什么來海城?” “你讓我來的”方念越說聲音越小。 宗越簡直快被她氣懵了,他當(dāng)時那么那么喜歡她,她說分手就分手,如今又想來就來,憑什么??? “方念”剛想咬她一口以解心頭只恨,方念裝在口袋里的手機(jī)響了。 鈴聲是經(jīng)典的英文原聲,鍥而不舍,宗越心頭剛升起的那點旖旎心思徹底被打散,他退后一步又恢復(fù)了先前高冷疏離的樣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方念,聲音冷酷而又無情:“離開,別讓我再看見你。”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只給她留下一個決絕的背影。 方念緊貼著墻壁,浮雕上的圖案一點點在她手心里現(xiàn)了形,是個花瓣,冰涼涼的,她捏著手機(jī)半響才回過神來按了接聽鍵,“佳寧,怎么了?” ☆、桃花(3) 佳寧她們早轉(zhuǎn)去了休閑吧,在樓上。 一出電梯里面古樸典雅,方形的壁燈映出的光線朦朦朧朧,原木色系的長桌,深棕色的圓形藤椅,還有淺咖色的長毛地毯,整個空間無比的和諧自然。 大師手筆,典型的東南亞風(fēng)格。 休閑吧里人不算太多,方念一眼就看見楊佳寧跟幾個朋友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在說說笑笑。 “念念,這邊”楊佳寧起身對她招了招手,方念剛要走過去,瞥見楊佳寧對面坐著的人,松懈的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了起來,怎么會是遲意。 遲意的前前前不知多少任女朋友是藝傳的,楊佳寧經(jīng)常跟她們一起玩,也認(rèn)識。 此刻狐貍眼學(xué)姐就坐在遲意旁邊,笑瞇瞇地望著她,“念念,過來啊?!?/br> 身著旗袍的服務(wù)生微笑著替她引路,方念只得硬著頭皮走了過去,她一邊給自己打氣只是說幾句話就走,一邊暗暗祈禱千萬不要再遇上宗越。 楊佳寧拉著方念在長沙發(fā)上坐下,“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海城鼎鼎有名的花少,遲意,以后看見他你就躲遠(yuǎn)點。” 遲意翹著二郎腿窩在沙發(fā)里,似笑非笑地望著方念,“這么漂亮的meimei,為什么不早點介紹給我,我有那么可怕嗎?” 楊佳寧啐了他一口,“噯,遲少,你別打她的主意,我家念念可跟外面的妖艷賤貨不一樣,不符合你的口味?!?/br> 在場的其她女生面色不自然地僵了僵,還是學(xué)姐先開了口,“那是,念念可是我們海大一枝花,追她的人能繞湖一圈呢?!?/br> “對呀,遲少,你要排隊嗎?” 方念沒理會她們的調(diào)侃,也沒跟遲意打招呼,她早認(rèn)識遲意,因為宗越的緣故。 “你叫我上來做什么,我要回去了,你走不走”方念壓低聲音問佳寧。 楊佳寧打電話說喝多了頭暈,讓她上來扶她一把?,F(xiàn)在看來,根本就沒醉。 “等下,我醒醒酒,你急什么”楊佳寧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口茶,偏頭看了她一眼,“你剛剛?cè)ツ牧?,怎么突然喊救命,我怕你出事才跟遲少打了個招呼。” 其她人也好奇地看了過來,貌似關(guān)切地問了句,“念念,你沒事吧?” 方念尷尬地笑了笑,“沒事,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明早還有課呢?!?/br> “等我十分鐘,我喝完這杯茶。” 她都這樣說了,方念也不好意思再催促,畢竟生病的時候,可是佳寧心急如焚地載著她去的醫(yī)院,忙前忙后地照顧她。 現(xiàn)在她就誠心誠意地期盼著這十分鐘趕快過去,不要讓她再遇上宗越,尤其是這種地方。不過宗越應(yīng)該走了吧,他不是在國外嗎,什么時候回來的? 三年不見,感覺陌生了好多,時間真的很殘酷。 “叫我來做什么”身后突然有聲音響起,方念下意識地偏頭看去,頓時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宗越換了件黑色的襯衫,疊袖隨意往外翻了翻,璀璨的鉆石袖扣掛在兩側(cè),嚴(yán)謹(jǐn)中又透出三分不羈,暖黃的燈帶落在他身上,他一手插著口袋,漫不經(jīng)心地往這邊走,猶如壓軸的巨星,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 楊佳寧握著方念的胳膊晃了晃,無聲驚嘆:“好帥啊,好帥啊。” 方念回了佳寧一個僵硬的笑。 宗越隨意掃了眾人一眼,在方念身旁坐下,往面前的桌上丟了個深咖色的方形盒子,上面還鑲嵌了顆紅寶石。 遲意撇了撇嘴不欲拆穿他,就下飛機(jī)到這,一會兒的功夫換了三套衣服,也是夠sao的,他略帶敷衍地跟眾人介紹了番,“我朋友,小越越。” 宗越拿起盒子在桌上不輕不重地磕了下,眼角微微下壓,莫名地就透露出幾分冷意,他從中抽出一根細(xì)長的黑色香煙夾在手里,頓了頓又放了回去,不疾不徐地問道:“哪的?” 遲意夾著香煙的手畫了個圈,“都是海大的。” 宗越聞言微哼了聲,略抬眼皮問方念,“海大的?” 那未盡的語意,就差明晃晃地刻在臉上:海大的,呵呵噠! 方念沒理會他的嘲諷,盯著他手中那只純黑色的ST打火機(jī),他竟然還會抽煙,還以為那是盒巧克力呢。 “?!钡囊宦暣囗?,藍(lán)白色的火焰升起,復(fù)又熄滅,宗越見她不說話,往她那邊側(cè)了側(cè)身,“喜歡?送你了?!?/br> 方念禮貌地笑笑,“謝謝,不喜歡?!?/br> 宗越眉頭動了動,似是對她有點興趣,“那你喜歡什么?” 狐貍眼師姐從中打了個圓場,“越少爺,別欺負(fù)小meimei了,她是過來接人的”她朝方念眨了下眼睛,又笑吟吟地看著宗越,“越少剛回國嗎,怎么以前沒見過你?” “嗯”宗越不甚熱絡(luò)地應(yīng)了聲,態(tài)度冷冰冰的。 遲意拿起杯子跟身邊的人碰了下,“不用理他,來,大家盡情喝,他買單。” 宗越往后靠了靠,姿態(tài)有些懶散,“全場,我買單?!?/br> 遲意一口酒卡在嗓子眼里,差點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