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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端起酒杯聞了聞又放下,宗越在這呆了沒多久,跟徐凱聊了幾句就走了。 徐凱拿過手機給他看照片,“叔,你大侄子是不是要改行了,前幾天往海大捐了幾千萬的綠化,這又讓我給他弄花,他是準(zhǔn)備搶我飯碗呢。” “他又不缺錢?!?/br> “他是不缺錢,可是他缺,”徐凱左右瞅了眼,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把那個字給咽下去,幸好沒外人在,“曾子家新樓開盤要用的羅漢松,他說搶就搶,叔,你說海大那地跟個原始森林一樣,還用的著凈化空氣?” “有這事?” “嘖,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全圍著一棟樓,你再看看他要的花?!?/br> 宗煊祁探頭看了眼,“什么花還用得著你?” 徐凱家是做花卉生意的,宗家又不是沒有花匠、園藝師,再說了這種小事完全可以交代給徐叔去辦,哪用得著他親自交代。 徐凱搖搖頭,“你家少爺會玩,瞅瞅這一片全是花,貝拉薇做邊、路易十四做字,還要焰火玫瑰鋪滿他的后花園,這個季節(jié)有點難?!?/br> 宗煊祁不解,“就這點花能把你難住,你可是花卉小王子?!?/br> 徐凱嘆了口氣,“叔,我寧愿當(dāng)個小仙女,你大侄子說的是花溪別苑,不是海灣別墅?!?/br> 宗煊祁摸了摸下巴,喲,花溪別苑,前臨海后靠山的,那面積可大了去了,不對呀那不是他的婚房嗎,臥槽他大侄子要結(jié)婚了? ☆、祖宗(4) 晚上楊佳寧非要讓方念請客, 恭賀她喜提新車。 楊佳寧樂滋滋地往烤盤上鋪著牛rou, 用生菜卷好咬了一大口, “美味, 哎,你怎么不吃?” “沒心情”方念把蔬菜放在中間,翻了翻, “你多吃點?!?/br> “至于嗎,不就是敲詐了你一頓飯”楊佳寧又往周邊鋪了些五花rou,“你看看你,開著豪車戴著名表,再挎?zhèn)€小香包,妥妥的白富美,有啥好愁的?!?/br> 方念說:“還差個禿頂老男人,是吧?” 楊佳寧咯咯笑了,“人家長那么帥,你這是詛咒誰呢,就那模樣老了也是豪門大叔, 你倆這是和好了?” 她說這話倒不是有意嘲笑方念,方念家里條件也不差,算不上豪門吧起碼無憂無慮, 富養(yǎng)個女兒還是可以的,至少跟她家比起來養(yǎng)的算好的。 反正楊佳寧從小是沒學(xué)過芭蕾、鋼琴、拉丁舞之類的,倒是方念什么樂器、書法都有涉獵,一點也不像小鎮(zhèn)上來的。 烤rou店晚上人很多的, 大都是小情侶,兩個女生坐這里還挺扎眼,尤其是還有一個大美女,這要擱以前早有人上來搭訕了,今天偏偏安靜的很,楊佳寧捏了個飯團豪放地塞入口中,盯著方念又嘿嘿嘿笑了。 “你笑什么?” 楊佳寧伸出油膩膩的手在方念面前晃了晃,“我笑你春光燦爛桃花朵朵?!?/br> 方念:…… 她倆可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方念把烤盤里的五花rou全塞到楊佳寧碗里,“吃你的春光燦爛?!?/br> 一頓飯楊佳寧嘴就沒閑著,一會兒八卦梁小花怎么慘多么慘,一會兒八卦隔壁的某某某又帶了誰回宿舍,一會兒又是她的愛豆出了什么緋聞……反正僅憑精神狀態(tài)來看,完全看不出半點失戀的樣子。 事實上也是,楊佳寧已經(jīng)開始了第N春,早上在宿舍樓下等她的男生已經(jīng)由信軟的變成了不動產(chǎn)。 吃完飯,楊佳寧拎著杯玫瑰泡泡去找她的小鮮rou,方念一個人回了宿舍,以前周末的時候她會去學(xué)校的格子鋪做兼職,打發(fā)無聊的時間,大二課業(yè)日益增多,漸漸地都泡在了圖書館。 一天都沒踏進(jìn)圖書館的門,猛然間還挺不適應(yīng),方念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才五點半,圖書館十一點閉館,這個點過去還能學(xué)一會兒。 其實在宿舍也一樣,佳寧不在她又很自覺,正要把手機塞回口袋里,它叮了聲,方念點開一看,宗越的信息,就兩個字,“在哪?” 方念撇嘴,不是晚上有事嗎,瞥見下方有個小紅點,順手點開,第一條是個圖片。 宗越改名字了,他把“zzZ~”改成了“債主”,圖片上是兩只歪脖子企鵝,大白戴著大金鏈子叼著煙一臉嘚瑟,小可憐站在它旁邊淚汪汪地看著它,手中舉了個牌,上面寫著:求包養(yǎng)。 關(guān)機,再理他,他就是狗。 矮坡上新移來的郁金香被暴雨洗刷過后格外鮮亮,紅的粉的白的黃的引得過路人紛紛側(cè)目,還有不少人在花圃前拍照。 同學(xué)甲說:“好漂亮的郁金香,比環(huán)海路上的都要好。” 同學(xué)乙說:“我聽輔導(dǎo)員說專門從國外運回來的,你們沒發(fā)現(xiàn)最近學(xué)校多了很多花?” 同學(xué)甲:“植樹節(jié)嘛,怎么去年不種呢,有了這些花我覺得我們學(xué)校漂亮多了。” 同學(xué)丁嘻嘻笑了,“可能是攢了好幾年的綠化費用,一下子用完了。” 同學(xué)乙又說:“哪能呢,咱學(xué)校校董多有錢,聽說木華苑前后的綠化樹一棵要一百萬呢?!?/br> “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你沒看那邊多了好多監(jiān)控,怕被偷。” “那么好的樹為什么不種校名石,種木華苑干嗎呀?” “不知道,估計跟風(fēng)水有關(guān)吧,李老板不是挺迷信的?!?/br> 李老板就是李校長,因為上次臺風(fēng)過后,學(xué)校補種的樹木太過擁擠,被學(xué)生戲稱為“李老板”。 方念拎著零食從她們身后經(jīng)過,這段時間木華苑環(huán)境大變天,換了進(jìn)口草坪多了些綠化樹多了些花,什么綠化樹幾十上百萬,不就是香樟嘛,她家還有兩只香樟木箱子,她mama的陪嫁。 不過多了香樟木也好,驅(qū)蚊,海城的蚊子真的是太討厭了,簡直無孔不入。 剛走到木華苑大廳門口,登記臺的固話響了,方念下意識地瞥了眼,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宿管阿姨拿起電話沒說幾句,“找方念啊,你等下”她捂住話筒喊住正要上樓的方念,“方念,有人找你。” 方念走過去接起電話,“喂?” “你關(guān)機?” 方念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扣了,宿管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沒事,sao擾電話”方念笑笑,轉(zhuǎn)身往宿舍樓上走去。 進(jìn)宿舍不到一分鐘,固話響了,方念僵持了十多秒終于敗下陣來,“什么事?” “你又掛我電話?” 方念說:“公用電話,占著不太好吧?!?/br> 宗越冷笑,“我sao擾你?” 方念捂著話筒左右瞅了眼,心想他是在她身上裝了定位還是放了竊聽器,怎么什么都知道,“有事嗎,沒有我掛了啊,我晚上還有課呢?!?/br> “為什么關(guān)機?”遠(yuǎn)遠(yuǎn)看到海大的校名石,宗越一顆吊著的心才慢慢沉了下來。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