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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時,她怎么睡這么久,飯里有安眠藥吧。 瞥見宗越眼角微彎,眸子里有星光點點,方念才反應(yīng)過來,“你耍我?!?/br> 宗越把她的張牙舞爪全收在懷中,忍不住又吻了吻她,“傻瓜?!?/br> 窗簾緩緩拉開,方念才看清外面的露臺上,布滿了星光彩燈,四周都是花,太遠了看不清楚。 再遠處,落日即將墜入海平面以下,天與地之間,那是唯一的光芒。 宗越從背后抱著她,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 還是方念最先出聲打破了沉默,她問,“你是不是很忙,你快去忙吧,不用陪著我?!?/br> 宗越說:“我明天要出趟遠門,一個星期,你乖乖地在家等著我。” 難怪呢,他今天這么反常,過的好像跟世界末日一樣。 方念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又忍住了,最終把手覆在他手背上,應(yīng)了聲,“知道了。” “我讓徐叔天天去接你,送你上學(xué)?!?/br> 方念回頭對他笑了笑,“不用了,我住學(xué)校會方便點,你不在,我一個人呆這會害怕。” 也行,他訂的花快到了,想給她個驚喜,等到她下次來的時候,看到的一定是百花齊放,宗越牽著她下樓,“走吧,帶你去吃燭光晚餐?” 方念問他:“你做的?” 宗越:……真會破壞氣氛。 過完周末,又開始忙忙碌碌,方念幾乎天天泡在圖書館里,每天都要閉館過后才會回來,她比以前更拼了。 “你家少爺呢?”楊佳寧問她。 方念把包放在一旁,換了拖鞋,“出差了。” “我說呢,”楊佳寧說,“去哪了?。俊?/br> 怪不得最近不見宗少爺?shù)纳碛?,這戀愛談的,忽閃忽閃的。 方念扶墻的手微頓,她不知道,宗越?jīng)]說,只會在固定時間給她打個電話,聊一些毫無營養(yǎng)的話題。 好在楊佳寧也沒太大興趣,只那么隨口一問就換了話題,“我說,你可得看緊點,少爺那么優(yōu)秀,外面多少小妖精等著往上撲呢?!?/br> 方念笑笑,若無其事地回了句,“撲就撲唄?!?/br> 楊佳寧把臉上的面膜紙撕了下來,“meimei,你長點心呢,別到時候讓人給勾走了,有你哭的?!?/br> “我哭什么,不還有錢嘛?!狈侥畋е鴵Q洗衣服進了衛(wèi)生間。 打開噴頭任由溫?zé)岬乃畯纳系较聸_淋了她好久,方念才回過神來,她管得了嗎,還有資格管嗎? 她跟宗越就像兩根彎了腰的柳枝,偶然糾纏在了一起,總要反彈回各自的位置。 不屬于她的,終究都不會屬于她。 等她洗完澡出來,手機上果然有幾個未接電話。 她今天回來的比平時早些,圖書館停電了,方念坐在書桌前打開了電腦,給宗越回了條信息,“怎么了?” 一分鐘后,宗越的電話打了過來,“干嘛去了不接我電話?” 方念拿著手機去了陽臺,順手關(guān)上了玻璃門,“沒有,我剛從圖書館回來?!?/br> 宗越背靠著床頭坐了起來,腦袋昏沉沉的,沒睡好,“想我了嗎?” 方念:“想了?!?/br> 宗越輕笑,他也很想很想她,“晚上吃的什么,白天去哪了,去逛街了嗎,我給你的卡怎么不用?!?/br> 方念老老實實地回答,“沒去,在圖書館呆了一天。” “這么用功,學(xué)了一天都沒想起給我打個電話?”宗越揉了揉眉心,總感覺分別了幾天方念對他好像冷淡了很多。 方念拿起小噴壺給綠蘿澆了點水,“你呢,你晚上吃的什么?” 宗越說:“我這早上六點?!?/br> 方念哦了聲,沒有說話。 小cao場還有人在打球,嘭嘭嘭,不時夾雜著男生們的嬉笑怒罵聲,樓下的琴房有人在練琴,琴聲斷斷續(xù)續(xù),方念聽了片刻,是。 超市門前有小情侶在路燈下爭吵,喊的嘶聲力竭,女生扇了男生一巴掌哭著跑開了,男生怒氣沖沖地踹倒了一個垃圾桶,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也走了。 不是每一段感情,都會開花結(jié)果。 許久宗越問她:“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 距離太遠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只能通過語言語義揣測,方念突然覺得很無力。 她以為她一直可以這樣無動于衷地走下去,才發(fā)覺根本做不到。 原本見著的時候,想著在他身邊就好,在他身邊就想,要是永永遠遠只屬于她該多好。 方念趴在欄桿上,望著黑暗中靜默的木棉,說了個,“沒有。” 那端掛了電話,再無聲息。 這周六是清明節(jié),周五開始放假,周四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學(xué)生準備離校。 方念買的是周四下午的機票,海城距西巷一千多公里,她原本不打算回去的,路途遠時間短,來回折騰太麻煩了,以前都是五一小長假了才回去。 這次,她想回西巷,迫切地想回到最初相遇的地方。 看一看,走一走,也許未來才不會迷失方向。 自從上次宗越掛了電話后,再也沒打過來,他說他一周能回來的,也沒了音訊。 聊天記錄還停留在三天前,那條--“晚安”是最后的結(jié)束語,有時候睡到半夜突然驚醒,方念會想這是不是一個夢,宗越根本就沒回來。 因為太過思念,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幻想出來的。 “下午我送你去機場吧?!睏罴褜帉χR子照了又照。 “不用,我從花城走?!彼侨墓?jié)的課,上完可以直接走人,佳寧要跟朋友去清邁,他們從海城走。 楊佳寧覺得身上的裙子顏色太暗,顯得她有些胖,又換了條,“念念,你干嗎不從海城走,多方便?!?/br> 方念笑笑,“從學(xué)校到花城機場和海城機場是一樣的時間,花城人多航班也多?!?/br> “你又不趕時間,急什么?!睏罴褜幪籼暨x選不滿意,恨不得立刻飛奔商場再去買幾套。 方念從她衣柜里拿出條花裙子給佳寧,“穿這條吧,那邊熱。” 楊佳寧雙手叉腰嘆了口氣,“你的衣服我能穿嗎,咱倆是一個噸位的嗎,啊,親?!?/br> “休閑款的,均碼?!?/br> “那也不一樣,你穿上是飄逸的小仙女,我穿上就像五彩衣裹粽子,咦,慘不忍睹,”楊佳寧捏了捏腰上的贅rou,很是嘆了口氣,“親們,你們快點離開我吧,我一點都不愛你們,求求你們了?!?/br> “快點換,要上課了?!弊詈髢晒?jié)課在云澤樓,離宿舍比較近,照她這個選法,課上完衣服也不一定選好。 到了教室,離上課還有五分鐘,這節(jié)是大課堂在階梯教室,方念選了后排靠走廊的位置,順便幫楊佳寧占了個位。 方念從背包里拿出馬思課本,聽到前面嗡嗡嗡,不時有女生尖叫,“哇、好帥啊”,外院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