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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這么近的距離,她仍要大聲說話才能確保他人能夠聽清。段元元聞言揚了揚手里的鐵鉤道:“河谷里水深,我們是沒辦法落腳的,你們拿好鉤子跟著我,咱們從上面進去!”“嗯,好!”夏暢學(xué)著段元元把繩索系在腰間,一臉的躍躍欲試。“等等?!鄙蚯邈嵬蝗惶謹r了夏暢一下。“怎么?”夏暢回頭,卻看見沈清汜遞過來一縷布條,一時間有些茫然。“拿著,”見她沒接,沈清汜只得補充道,“河谷風(fēng)大,把頭發(fā)綁一綁?!?/br>“嘿,還是你心細?!毕臅辰舆^布條將頭發(fā)扎成馬尾,確認不松之后,對沈清汜輕輕一揚眉:“怎么樣?”“不錯?!?/br>“對了,這布條哪來的?”“衣擺而已。”“……堂堂首陽宮出來的大少爺這么不講究真的好嗎?”“哦,我割的夏征的?!?/br>“……”作者有話要說: 折騰了這么久沒更新真是不好意思,鞠躬認錯~接下來就能恢復(fù)更新啦~ps:你們留評,我包紅包做補償好不?QUQ另外,多謝黑白的地雷!么么噠!(づ ̄3 ̄)づ☆、守夜段元元和朗風(fēng)對怎么進入育遺河谷都是早有經(jīng)驗,他們選擇了一處不是十分陡峭的山壁,由朗風(fēng)將手中的鐵鉤投擲上去。朗風(fēng)臂力極大,只聽一聲銳響,鐵鉤的尖端已經(jīng)深深沒入石壁之中。段元元走上前去,就著朗風(fēng)手里的繩索使勁拉了兩下,回過頭來對另外三人說道:“把你們的鉤子都給朗風(fēng)吧?!?/br>夏征愣了一下,隨即搖頭:“不必勞煩朗兄……”“一會兒進谷還有得折騰,你們身體都還沒恢復(fù),瞎逞什么能???”說話間,段元元已經(jīng)來到他們面前,不由分說地將他們手中的鐵鉤搶走,嘴里還不由地嘟囔著:“早知道就不忙著給你們了?!?/br>朗風(fēng)接過段元元拋過去的鐵鉤,對夏征三人打趣地笑笑,而后用之前的法子將鐵鉤一一投擲了上去。在此期間段元元也將自己的鐵鉤投擲完成,轉(zhuǎn)身檢查了一下朗風(fēng)的成果,確認無誤之后,當(dāng)即招呼所有人出發(fā)。夏暢這邊還在將馬匹拴在樹上,她聽到段元元的招呼,抬頭看了一眼,對身邊的沈清汜輕聲笑道:“看不出來,這朗風(fēng)還挺任勞任怨的嘛!”“這樣正好。”沈清汜點了點頭,看向守在段元元身邊郁箏。看著段元元拉著繩索攀上山崖,郁箏的神情似是有些擔(dān)心,她回過頭,正對上沈清汜的視線,咬咬牙說道:“谷里危險,元元性子急,若是……若是遇上什么事,煩請公子照顧一下她?!?/br>沈清汜點點頭:“有朗風(fēng)在,他會時刻關(guān)注段姑娘,不會讓她遇險的?!?/br>“啊?”夏暢聽到沈清汜突然冒出這么一句,呆了一下,“這就是你拉著朗風(fēng)跟我們一起進谷的理由?”“我們對于育遺河谷所知甚少,此時又都無法發(fā)揮最大戰(zhàn)力,若有危險,能否自保都還難說,段姑娘近來狀態(tài)不佳,自然需要有人關(guān)照?!?/br>“雖然挺有道理的,可我總覺得你是在敷衍我……”“阿暢!你們再在那里卿卿我我,天可就要黑了!”段元元在一塊相對穩(wěn)固的石頭上停下,低頭催促道。“???來了!”夏暢連忙拉著沈清汜走過去,“這就上了?”夏征道:“方才朗兄告訴我,河谷內(nèi)地形十分復(fù)雜,想找到鉤蛇絕非易事,我們時間本就不多,還是盡快出發(fā)為妙?!?/br>“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們的運氣就一向不差!”夏暢說罷,對著夏征一呲牙,拉過一條繩索,學(xué)著段元元的樣子爬了上去。因為段元元和朗風(fēng)生長于此,早已習(xí)慣在這山石之間活動,而另外的夏征三人都身負修為,即使暫時因為靈力虧損施展不開,但身體強健也依然遠非常人能及。如此一來,一行五人速度極快,不多時,便已經(jīng)來至山崖中部。段元元在這里停了下來,緊隨其后的夏暢不禁出聲問道:“怎么停在這里?”“看看你腳下,”不等段元元回答,朗風(fēng)便已經(jīng)接口道,“我們不必費力從崖頂翻過去,這里本就有一條天然通道?!?/br>聞言,夏暢低頭看向他們此時的落腳點,乍一看,他們腳下所踩的不過是一塊塊凸起的巖石,可是細看過去,這一帶的巖石錯落有致,一直向前延伸過去,若是將這些突出的巖石看做落腳點,那么現(xiàn)在他們腳下的,就是一條進入河谷的現(xiàn)成通路。沿著這條通路,一行五人開始貼著山崖橫向移動,鐵鉤此時已被收回,隨著他們移動,釘入各自面前的山崖,只當(dāng)是個保護。在暮色將近時,一行五人終于成功進入育遺河谷的范圍。“嚇!這風(fēng)!”轉(zhuǎn)過最后一個拐角,失去山崖的抵擋,河谷中的狂風(fēng)在瞬間呼嘯而至,夏暢一個大意,只覺腳下一空,整個人竟像是個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差點被吹離山崖,好在跟在她身后的夏征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的繩子將人給拉了回來。一時間,所有人都停了動作。“怎么回事?”最前面的朗風(fēng)不便回身,察覺到背后的動靜,只得揚聲問道。在夏征的幫助下,夏暢重新站穩(wěn),聞言尷尬地笑了笑:“抱歉啊……是我一時沒抓緊,低估這里的風(fēng)力了……”段元元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原本到嘴邊的狠話也不由地咽了下去,只是說道:“算啦,這才是入口,一會兒深入之后風(fēng)會更大,記得一定要貼緊石壁……剛才真是差點被你嚇?biāo)?!?/br>夏暢吐了吐舌頭:“保證不會再犯!”段元元又看了她一眼,搖搖頭繼續(xù)向前爬去。“第一次進谷,難免會有所疏漏,好在夏公子穩(wěn)重?!庇艄~看了看有些緊繃的沈清汜,出聲安慰。她沒有實體,漂浮在沈清汜身側(cè),育遺河谷中的大風(fēng)對于她反倒沒有多大影響。沈清汜輕輕舒了口氣,他本是跟在隊伍最末端,剛才隔著個夏征,看到夏暢被風(fēng)吹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由地有些僵硬了,直到郁箏開頭,他這才猛然回神,不禁苦笑了一下。不同于他們之前走過的那個山谷,育遺河谷仿佛是被一把利斧從中間豎直劈下,河谷的兩旁都是近乎垂直的高聳山巖,他低頭向下看去,此時在他們下方,一條河流奔騰而過,由于谷中風(fēng)大,水流格外湍急,從這個高度掉下去,很難再有生還的可能。“天色不早了,在這里趕夜路基本就是找死,”又走了一段,前方的朗風(fēng)突然說道,“我知道前面有一個廢棄的凱風(fēng)鳶洞xue,我們不如去那里過上一夜,如何?”“有洞xue?那還不錯?!倍卧f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