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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了?” 阮言寧聽了有點懵,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指的是什么。 “沒有?!彼龘u搖頭,“你先走吧,醫(yī)院和學(xué)校不遠(yuǎn),我弄完了就回去?!?/br> 江寒又站著看了她一會兒,才若有所思出了示教室。 陳星月已經(jīng)不在他辦公室了,江寒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接起,那頭有些吵,應(yīng)該是在什么飯局上。 “這個點給我打電話是想請我吃飯?”林深遺憾地嘆了口氣,“但是很不幸哥這會兒已經(jīng)吃上了?!?/br> “今天沒時間請你?!苯鬆斔频拈_口,“幫我點個外賣。” “你使喚老子習(xí)慣了?” 林深雖然嘴上吐槽,身體卻已經(jīng)誠實地找旁邊的人借了手機,等他打開外賣軟件的時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等等!你不是不吃外賣嗎?”江寒簡直完美的處女座潔癖男,不光不吃外賣,還堅決抵制各類垃圾食品。 “突然覺得可以吃了。” 有人在催林深喝酒,他三言兩語拒絕,走出包間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才問江寒:“吃什么?快點說?!?/br> “幫我點杯奶茶送醫(yī)院來?!苯膊缓退蜌?。 “奶茶?給阮言寧的?我說你為什么不能自己點?” 江寒沒否認(rèn),“我又不知道她喜歡喝什么,你jiejiemeimei團(tuán)那么多,還能不知道女生喜歡喝什么?” 江寒還真是不拿他當(dāng)外人。 林深覺得自己就差一口老血噴出來了,他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給江寒點好奶茶。 下單、填地址、付款,所有流程一氣呵成地cao作完,他才開口:“這么多年我可是第一次見你給女同志點喝的,我說你既然對她這么上心你一天天地到底作什么呢?不能好好對人家姑娘?” 不等江寒接話,林深繼續(xù)說:“別跟我說你不喜歡她,我們倆什么關(guān)系,別人看不出來我還看不出來嗎?!?/br> 辦公室里白晃晃的燈光不帶任何溫度地打在江寒身上,像是舞臺上的聚光燈,這一瞬間把他和周圍的世界分割開來。 他輕嘆,帶點無奈又好像帶了點難過,“她對我沒那個意思,我不想因為我的感情讓她有壓力。” “你問過她了?人姑娘說不喜歡你?”林深想了下他為數(shù)不多和阮言寧相處的經(jīng)歷,以他多年的情感經(jīng)驗來看,阮言寧應(yīng)該是對江寒有意思的。 “沒有。”江寒不想多說這個話題,“她有喜歡的人。” 林深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是誰能從我們江醫(yī)生手里搶人?” 江寒的火一下就上來了,“我他媽怎么知道是誰。” 江寒第一次發(fā)現(xiàn)小姑娘有喜歡的人,還是她剛滿十八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正在美國讀書,正是學(xué)業(y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每天都被導(dǎo)師壓在實驗室做實驗到半夜。 阮言寧剛高考完。 填報完志愿的那天,她給江寒打了一通跨國電話,軟著聲音問他,要是她被A大臨床醫(yī)學(xué)院錄取,他能不能回來參加她的成人禮。 江寒忙到天昏地暗,每天一睜眼就是各項實驗數(shù)據(jù),是真的沒有辦法給她保證,只說他要是忙完了一定回去。 后來阮言寧又打過一次電話,江寒依舊是同樣的答復(fù)。 阮言寧以為江寒不會回來了,卻不想成年禮晚宴快結(jié)束的時候,他風(fēng)塵仆仆地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阮言寧整個人傻在原地。 她很快跑到江寒面前,愣愣地問他:“你不是說沒時間回來嗎?” 江寒笑著揉揉她的腦袋,“手里的實驗剛好做完一個階段?!?/br>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這之前的半個月,他幾乎都快住在實驗室里,他的魔鬼導(dǎo)師才勉為其難地準(zhǔn)了他不到一周的假期。 接下來的整個晚上阮言寧的視線就沒從江寒身上移開過。 吃過飯,江寒起身去洗手間。 他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一只白乎乎的手拽住衣服,拖著往酒店的花園跑。一直跑到花園的噴泉邊,阮言寧才停下來。 她仰著頭去看江寒,酒店的裝飾燈光落進(jìn)她眼睛里,像是灑了一整片的璀璨星河。 江寒的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阮言寧沖他笑,然后不等江寒反應(yīng),他的唇上就落下一片溫軟。 小姑娘大概是喝了酒,溫?zé)嵯闾鸬臍庀⒅袔е还勺砣说木埔?,江寒像是被人摁下了暫停鍵,大腦一片空白。 但是他知道他不想推開她。 阮言寧的吻生澀而稚嫩,她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動作,只是環(huán)住江寒的脖子在他嘴角蹭了蹭。 一直到阮言寧松開,江寒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兩人站在噴泉邊,無聲地對望著。 好半晌,江寒動了動手指,想說點什么,還沒等他出聲,阮言寧就急急地握住他的手。 然后他聽到,阮言寧輕聲說:“我喜歡你,李向幄。” 那一瞬間,江寒覺得一顆心像是被阮言寧狠狠地從云端拋下來。 他抿著唇?jīng)]說話。 他突然意識到在他不在的這幾年,他等待的小姑娘在他不覺之間已經(jīng)悄然長大了,也在他不覺之間和他越走越遠(yuǎn)。 林深顯然被江寒的火氣震了下。 沉默了幾秒,他后知后覺地開口:“不想讓她有壓力那你還匆匆結(jié)束美國的實驗回國干嘛?” “舍不得。”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林深嗤了聲,“江寒我真沒想到你他媽居然還是個純情老男人,婚都結(jié)了還想著做‘好人’,你繼續(xù)大度吧,等哪天人家姑娘真和你離婚了別找我哭。” 從如潮的回憶里抽出身來,江寒抬手用手背覆住眼睛。 半晌他才啞聲開口:“沒事掛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江醫(yī)生:奶茶喝了不健康 寧同學(xué):不,我想喝 江醫(yī)生:那也不是不可以喝 今天留言抽20個寶貝送紅包鴨!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祖?zhèn)骶砥?nbsp;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十個吻 第十章 奶茶是在半個小時后送到的。 從掛了林深的電話起,江寒就一直保持著剛剛的姿勢,聽到外賣小哥敲門的聲音,他才有些困難的動了動。 門打開,外賣小哥程式化的聲音在江寒耳邊響起:“您的外賣,祝您用餐愉快。” 江寒接過,淡聲說了句“謝謝”。 他提著奶茶走進(jìn)示教室的時候,阮言寧還坐在剛剛的位置上練習(xí),甚至連姿勢都沒變過。 用縫合針穿破橡膠縫合模型比人的皮膚要難上許多,小姑娘細(xì)皮嫩rou的,江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