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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讓給你,就是能被他帶著發(fā)個一兩篇,對阮言寧這種為了科研禿頭的醫(yī)學(xué)生來說都是極大的誘惑。 不過她莫名就不想和江寒扯上這種利益關(guān)系。 阮言寧撇撇嘴,硬氣地回他:【才不需要你給我開小灶,以后說不定你還要求著我?guī)惆l(fā)文章】 過了兩秒,她又補充:【而且我才不要當(dāng)你學(xué)生】 江寒自然知道阮言寧什么性格,剛剛那么說也不過是和她開玩笑。 他看著阮言寧發(fā)的最后一句話,眸色幽深,半晌后打出一行字,點了發(fā)送。 江寒問她:【你不想當(dāng)我的學(xué)生想當(dāng)我什么?】 這句話發(fā)送了很久,阮言寧都沒再回。 江寒心不在焉和北城市醫(yī)院的一行人吃完飯,回酒店的路上想了又想,還是沒忍住給阮言寧又發(fā)了條消息:【等我回來告訴我答案】 阮言寧默了半晌,收好手機,坐地鐵回家。 雖說一個人住這么大的房子有些冷清,但從另一方面來說,江寒不在她倒也樂得自在。 一個家除了江寒的臥室,她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外賣變著花樣點炸雞、披薩、奶茶也沒有人管。 周六阮言寧一覺睡到中午,簡單吃完午飯就開始準(zhǔn)備保研面試可能要用到的資料。 要準(zhǔn)備的東西太多,一直到晚上七點多唐豆給她打電話,她才發(fā)現(xiàn)窗外天都黑盡了。 活動了下頸椎,阮言寧就聽唐豆叫她打游戲,想到晚上自己也沒什么事,便答應(yīng)了下來。 除了她,唐豆還叫了顧可姚和袁向宇。四個人反向上分了一晚上,十二點的時候,阮言寧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主動提出今晚到此為止。 耷拉著眼皮簡單洗漱過后,她把手機扔一邊倒頭就睡。 - 北城。 江寒他們這次過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受北城市醫(yī)院普外科的邀請,來主刀兩臺情況復(fù)雜的胰十二指腸切除術(shù)。 周六連上兩臺手術(shù),等他們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十點往后了。 市醫(yī)院隨行的人想要請他們?nèi)コ援?dāng)?shù)赜忻囊瓜?/br> 江寒本來不想去,但沈清嘉和同行的另一個人想去湊湊熱鬧,他也不好掃了別人的興趣。 吃夜宵的地方在北城著名的小吃一條街,即便是接近凌晨,這里依舊人山人海,充滿煙火氣息。 他們幾個人在一家店里坐下來,沈清嘉他們點菜的時候,江寒就百無聊賴地擺弄著剛剛在路上買的幾個小玩意兒。 這些東西都是他跟著沈清嘉買的。 沈清嘉大概是很少回國難得見到這些小玩意兒,便看著什么都想買。江寒覺得小姑娘應(yīng)該會喜歡,便跟著沈清嘉都買了一套,打算帶回去送給阮言寧。 等菜上桌再吃完,已經(jīng)過了凌晨一點。 江寒他們正等著市醫(yī)院的同僚結(jié)賬,就聽隔壁桌的一個年輕人驚呼:“臥槽你們看到了嗎?海城地震了。” 他的朋友也覺得吃驚,“什么時候?幾級啊?” “十分鐘前吧,都上微博熱搜了,目前報道的是五點六級?!?/br> 江寒心里一緊。 他和沈清嘉對視一眼,同時摸出手機來看,果然首頁新聞都在推送地震的消息。 雖說目前還沒有傷亡報道,他也知道住在樓房里這樣的震級并不會有太嚴(yán)重的事,但就是抑制不住地?fù)?dān)心阮言寧。 怕她一個人在家會害怕。 他走出夜宵店,給阮言寧打了個電話,并沒有人接,再打便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沈清嘉倒是打通了林深的電話,雖說半夜被吵醒他態(tài)度不好,但好歹知道人是安全的。 等她掛了電話追出來,江寒已經(jīng)決定連夜飛回海城了。 網(wǎng)上有海城國際機場因地震關(guān)閉的消息,另外兩個人都在勸江寒至少明天早上天亮了再走。 沈清嘉是了解江寒的,當(dāng)初他放棄美國的資源回國,她就知道那個叫阮言寧的人對他來說很重要。 沒勸江寒,她直接打開手機定了最近的兩張機票,訂好后抬手?jǐn)r了輛出租車。 她朝江寒勾勾手,示意他上車,“定了海城鄰市的機票,下飛機了再找輛車回海城吧?!?/br> 江寒沒耽擱,上車后跟沈清嘉說了句“謝謝”。 沈清嘉輕笑,“回去后多幫我約約林深,這個人情就算還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 感謝在2019-11-10 22:30:36~2019-11-11 23:48: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林子真是大了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易烊千璽的女朋友 7瓶;漾寒 5瓶;靛棲予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二十四個吻 第二十四章 見時間還來得及, 他們先回酒店取了行李后才去的機場。 即便他們訂的是飛海城鄰市的航班, 飛機也還是因為海城地震的原因延誤了半個多小時。 江寒一路上臉色都不太好。 飛機落地后, 他和沈清嘉在機場外包了輛面包車, 因為情況特殊,他們在原本車費的基礎(chǔ)上多給了好幾百司機才答應(yīng)送他們?nèi)ズ3恰?/br> 一路上沈清嘉和那個司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沒聽到江寒的聲音,沈清嘉以為他睡了, 卻不想一回過頭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都緊繃著,眼底一片猩紅。 嘆了口氣,她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低聲跟司機說了句“麻煩您稍微開快點”。 車開了兩個多小時,才在江寒住的小區(qū)外停下來。 距離第一次地震已經(jīng)過去了四個小時,地震局的最新更新的數(shù)據(jù)顯示中心震級為五點八級,并且到目前為止發(fā)生了多次震感明顯的余震。 海城不在地震帶上,地震對海城人民來說并不常見,所以即便震級不高,凌晨五點依然能見到小區(qū)空地上聚了不少不敢回家的人。 江寒一下車快步就往家里走。 和外面帶著焦慮的氣氛不同,家里倒是一片安寧。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阮言寧的臥室門, 就看見小孩兒歪七豎八地躺在床上,被子卷成團扔在一邊,絲毫沒有受地震影響的樣子。 因為睡姿不好, 小姑娘的睡裙皺巴巴地疊在腰間,一雙細(xì)長的腿就這么露在空氣中,走廊上暖黃的燈光從打開的門縫間漏進去,更顯得她皮膚白皙。 江寒覺得嗓子發(fā)干。 他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 等心里那股子躁意平復(fù)了幾分,他才抬步走進去,掀開被子輕輕搭在阮言寧的身上。 只是他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阮言寧就翻了個身,踢掉了剛蓋好的半床被子的同時,把江寒的一只胳膊抱在懷里,并且無意識地用自己的側(cè)臉貼著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