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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你去沙發(fā)上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一一?!?/br> 江寒抬起頭來,在黑暗中找到阮言寧的眼睛,傾身在上面親了親。 江寒的唇還帶著殘寸的酒味,阮言寧心念微動,身體不受控制地輕輕顫動,她望著江寒,沒說話。 “一一,我收回那句話好不好?” 江寒的聲音一直很好聽,尤其是今晚喝了酒之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啞,像是低沉的大提琴。 阮言寧被他蠱惑著應(yīng)了聲,等應(yīng)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壓根不知道江寒說的是哪句話。 她用手背碰了碰江寒的臉,問他:“你想收回哪句話?” “領(lǐng)證的時候我給你說想離婚隨時辦手續(xù),我現(xiàn)在后悔了。”他稍稍頓了下,難過地看著阮言寧,“一一,不要和我離婚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點短小的二合一(非常有自知之明)!明天開始更新時間應(yīng)該會固定在晚上九點啦! 昨天斷更實在抱歉,今天的兩分留言都給大家送紅包~ 感謝在2019-11-14 23:41:31~2019-11-16 22:09: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ocuishle江回、40634373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所謂 5瓶;看悠閑游蕩的鯨魚w 4瓶;去學(xué)習(xí)!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二十八個吻 第二十八章 阮言寧覺得恍然。 她從來沒想過江寒會用這么低的姿態(tài)問她可不可以不要離婚。 她一直覺得在她和江寒之間, 她才是那個偷偷藏著自己喜歡不敢告訴對方的人。 她不可思議地張了張嘴:“江寒……” “一一, 唐豆說你要出國了?!苯行┪卮驍嗨? 低頭碰了碰阮言寧的鼻尖, “你是為了懲罰我之前躲在國外所以也要出國嗎?” 阮言寧有點驚訝的睜大眼睛,末了又想到這可能也是唐豆騙江寒的說辭。 她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她還是第一次見江寒這樣,他這樣一個驕傲的人, 竟然把他所有的難過和脆弱都統(tǒng)統(tǒng)展示給她看。 “江寒。”阮言寧輕聲叫他,“我沒有出國的打算?!?/br> “那你還是要和我離婚嗎?”江寒看著阮言寧的眼睛。 阮言寧甚至能輕而易舉看清他眼里的忐忑與害怕。 阮言寧踮腳溫柔地捧著江寒的臉,輕輕撫了撫,一字一頓地應(yīng)他:“也不離婚,出國和離婚都是他們騙你的。” 話音落下,阮言寧明顯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放松了不少,她一抬眸,就看見江寒揚唇笑了笑。 門廊上的聲控照明燈熄滅后又亮起,阮言寧指了下客廳的方向,“我們進(jìn)去說好不好?” 江寒這會兒也不固執(zhí)了,好說話的點點頭, 只是始終牽著阮言寧的手不肯放開。 阮言寧傾身關(guān)上門,蹬掉腳上的運動鞋就要往屋里走,然而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江寒打橫抱起。 突然的落空感讓她嚇了一跳, 下意識緊緊環(huán)住江寒的脖子。 江寒用側(cè)臉碰了下阮言寧的發(fā)頂,“地上涼,小孩子不要光腳踩?!?/br> “我不是小孩子?!比钛詫幱X得臉上隱隱發(fā)燙,低聲嘟囔了一句, “而且我可以穿拖鞋?!?/br> 江寒沒再說話,直接抱著人走進(jìn)客廳,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讓阮言寧直接坐在自己的腿上。 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曖昧了。 幾乎整個人都被江寒guntang的氣息給包圍住。 阮言寧挪了下,想要從他腿上下來,然而下一秒江寒線條流暢地小臂就橫在她的腰間,阻止她的動作。 他湊在阮言寧耳邊,“一一乖,讓我抱一會兒,我好累?!?/br> 阮言寧一聽就不敢再動了。 江寒昨晚就沒睡,連夜從北城又是飛機(jī)又是汽車地趕回來,到家后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叫去醫(yī)院做了一臺那么復(fù)雜的手術(shù),不累才怪。 察覺到懷里的人不再抗拒,江寒歪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不知道安靜了多久,感覺到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輕緩,阮言寧輕輕叫了江寒一聲:“你睡了嗎?” “沒有?!苯穆曇魩Я它c鼻音,聽起來有點悶。 阮言寧緊張地拽著自己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氣,“江寒,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藏在她心底好多年。 “你說呢?”江寒沒動。 “我不知道?!比钛詫帉嵲拰嵳f,雖然江寒今晚上所有的行為都很明顯了,但是沒聽到他親口說出來那句話她就依然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一一?!苯逼鹕碜?,摸了摸阮言寧的臉,“還記得那天我問你的問題嗎?” 阮言寧輕輕點頭。 江寒去北城那天,在微信上問她,如果不當(dāng)他的學(xué)生想當(dāng)他的什么。 他讓她等她回來告訴她答案。 阮言寧低著頭沒開口,大概是看出了她的遲疑,江寒在她發(fā)頂拍了拍:“你不用急著回答,你先聽我說完再回答我?!?/br> 阮言寧軟軟地“嗯”了聲。 “我第一次見到你你才剛滿五歲,那個時候我對這個年紀(jì)小女孩的所有的印象都停留在江南身上——鬧騰、鬼精靈、愛撒嬌。”他低頭看了阮言寧一眼,“可是你只是安安靜靜地站在大人身后,不哭也不鬧,我就在想這個小姑娘的腦子里到底都想的什么。” 想到什么,江寒笑了下:“所以后來我就忍不住想要和你聊天?!?/br> 想到被他套話自己為什么小名叫“一一”的窘事,阮言寧鼓了鼓腮幫子,“你明明就是忽悠我?!?/br> 江寒擁著她往后靠在沙發(fā)椅背上,勾唇低笑,笑過之后接著說:“后來你不肯和我們來海城,想要留在老家陪奶奶,我就總是會想那個和江南一般大小的小女孩在那邊過得開不開心?!?/br> 阮言寧一顆心突突地跳著,認(rèn)真聽著江寒說的每一句話。 “再后來見到你,就是你奶奶去世的那年,我代替mama去接你,看到你哭得那么難過,我就告訴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顧你?!?/br> “江寒……”不知道是提到以前的事,還是因為說這些話的人是江寒,阮言寧的聲音帶了點哭腔。 江寒溫柔的撫了撫她的眼角,哄她:“別哭好不好?” “我一直覺得在我心里你和江南是一樣的,可是等你十八歲那年借著醉意親了我之后,我突然意識到我一點都不希望你是我meimei。” “可是……”阮言寧想到兩人沒有任何聯(lián)系的那幾年,覺得有些委屈,“你之后明明就不理我了?!?/br> “一一,你還記得你